分卷閱讀3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他遲疑幾秒之後,才用力回抱我。
第二天我去學校,把校服拉鍊拉到最頂,領子豎起來,遮住了還有些痕跡的脖子。
出門前黎凱給我收拾書包,把亂糟糟的卷子分門別類整理好,有些錯題上還有他給我訂正的字跡。
他從我起開始就一直蹙著眉,但一直極力忍耐,直到我拉開門,他忽然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回去,抵在鞋櫃上密不透風地抱住,然後熱烈地和我接吻,舌頭伸進來舐我的,啞聲說要我快點回家。
我抹了把溼潤的嘴巴,心滿意足出門上學去。
最`新`沷`怖`網www.91ks.online最`新`沷`怖`網www.91ks.online高三越到後期,人就越容易疲,我們班上的位置已經空了好些出來,有些是被大專提前要走了,有些則是像周昆那樣的少爺上不上課都無所謂的。
我從後門溜進去的時候滅絕師太正在講數學卷,我們班這次周測成績不理想,她唾沫橫飛十分動地拿著卷子講錯題,噴濺的口水毒害前排祖國的花朵。
我一時不察,坐下的時候把桌子出來一點動靜,她立馬把目光投向我,板著臉:“程洹!你又遲到,別以為這次考得不差就掉以輕心了,我給你說你這種狀態非常危險……”在以前我聽來十分厭煩的唸叨,如今竟然變得親切。
連爹媽都不管的人,也只有老師願意惦念他了。所以我這次沒頂嘴,一副深受教誨的樣子:“老師說得是,說得是!”坐我後面那哥們噗一下笑出來,我瞪了他一眼,笑個!
“……那你來講講這道題。”滅絕推了推眼鏡,給了我一個臺階。
剛好這題黎凱作為睡前讀物給我講過一遍,我照搬他的思路,竟然也講得頭頭是道,滅絕很滿意,看我的眼神都變為“孺子可教也”。
下午是自習,我和黎凱約好了一起去市區,便給班長打了個招呼就提前開溜。
是魏銘開車送我們,我拉開車門一坐上去,黎凱就立馬牽住了我的手。
我用手指撓了撓他帶有一層薄汗的掌心,示意他別緊張。
那個心理診所在市郊,紅磚砌成的五層小洋樓,外圍攀爬著葳蕤的爬山虎,初時節的風把花香吹得打轉。
接待我們的心理醫生並不是我刻板印象中那種穿著白大褂笑得和藹偽善的模樣。
他姓許,名鶴年,穿著一套整潔中山裝,頭上生了些白髮,看著上了年紀卻還很神。他好像和黎凱是老人了,見面親切地問好:“多久沒來我這兒了?陪老頭子下下棋也吝嗇時間嗎?”黎凱一直緊握我的手,他對外界有防備,但在努力放鬆自己:“許老,別打趣我了。”許鶴年看了眼我們倆握的雙手,並沒出那種驚訝或者刻意掩飾驚訝的神情,就因為這個,我決定不討厭他。
老頭目光從容地打量我倆,然後輕鬆和我聊起天:“還在上學?”
“高三,下午自習,我就陪他來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好意思,向被家長盤問的差生,總怕自己出馬腳。
老頭說:“成績怎麼樣?現在高三可辛苦了。”
“很好。”黎凱搶了一句,替我回答:“努力一把一本沒問題。”我徹底囧了,用手肘撞了撞他的:“一般一般……”老頭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是個好孩子,漂漂亮亮的,就是身子板有點弱,老黎看見你應該捨不得打。”
“許老,別嚇他。”黎凱不悅地皺眉。
“哈哈哈,這就護上了。”老頭衝我擠眉眼:“他家倆父子一個賽一個小氣。”他把我們領到內室去,指了個小茶几給我:“後生仔,你在這裡做作業,把人給我吧,一小時後來再來領他。”我覺得這個說法有點新奇——“領”,說得黎凱好像一件等待認領的失物,又好像他是被父母放在幼稚園等人領回家的大班小朋友,但不管怎麼樣,我願意“領”他。
治療的過程我不得而知,但想必不會輕鬆到哪裡去。
黎凱出來的時候臉蒼白,鬢角被冷汗浸溼,他看著我疲憊地笑了一下,走過來我抱住我把頭埋在我肩窩,嘆了口氣:“好累啊。”許鶴年站在雕花木門外,負手看了半響,才轉身離去。
我讓他坐在我剛才的位子上休息,喂他喝了半杯水,緊張地站著問:“怎麼樣?還好嗎?”黎凱把我拉到他雙腿間站好,順勢抱著我把頭埋在我肚子上:“還好……讓我抱一會兒,就好了。”他緩了一陣,緊繃的背脊才漸漸鬆懈下來,讓我坐在他腿上:“作業寫完了?”我說快了,他點點頭,忽然湊近嗅我,用鼻尖蹭我的臉頰:“吃蛋糕了嗎?聞起來好甜。”
“剛才老頭的助理給我拿了甜點,梨花酥,好吃……你他媽注意點,外面還有人!”我紅著臉推他,心虛地朝門外看。
“老婆,親一個。”他扣著我的不讓我躲,涼涼的嘴貼上來,舌頭掉我邊的一點甜,又鑽進來索取更多。
我本來就沒什麼定力,很快被他高超的吻技親得忘乎所以,他咬著我的舌尖,小心收起牙齒,喉間發出滿足喟嘆。
因為我耽於美,出門的時候全程不敢抬頭,把那一看就幹過什麼齷齪勾當的紅嘴藏起來,對許鶴年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