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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從對方手中奪下一線生機。

仲孫玄華目光如電,待到項少龍距他十步時,卻長聲笑道:“男兒重諾,項少龍你既允魏無忌刺殺魏王,卻又這般臨陣脫逃,既是背信,亦是無膽,當真負了趙國第一劍士之名,可嘆名劍龍淵,卻要在這裡蒙塵。”此言一出,項少龍瞳仁不由微縮,而就在此刻,借其稍微分神之機,卻見仲孫玄華雙腿一併,瞬時長劍出鞘,已是當一劍,人劍合一向他直刺而來。

項少龍暗叫不妙,眼前所見的,這把名為“輝煌”的“名劍”,不僅極長極狹,其劍鋒竟是類於長刀的單弧,與其說它是長劍,倒不如說它是一把極利於刺擊的軍刀,而更可怕的,是仲孫玄華這一刀看似簡單,其運勁手法卻是有如天成,竟在刺出之刻,便帶著一股霸道凌厲,穿宇宙的氣魄,讓他情不自的生出一種若不退避,則必被豁然穿,無可抵禦的覺。

這一刻,再無人能比他更深刻的受到對方所說“吾劍之威,輝煌天下”的真意。

可趙倩正在他身後,眼下的他,卻絕無臨招閃避的可能,無奈之下,項少龍唯有暗自咬牙,對面前的刺擊視若無睹,使出東洋刀的技巧,棄下木劍,亦雙手揮動龍淵,全力一劍朝仲孫玄華劈去,試圖賭對方不敢冒著兩敗俱傷的風險來殺自己,對方轉攻為守。

但他仍是低估了仲孫玄華。

兩劍錯,他只一寒——仲孫玄華竟奇蹟般的先以劍尖刺中他後,才往上挑起,格下了斬落的龍淵。

兩人不約而同的退後一步。

項少龍只到鮮血泉湧而出,呼也困難起來,更可怕的是因為對方劍法的快捷與準,直至見血,他竟仍未到痛楚。

這時,卻聽仲孫玄華笑道:“好一個項少龍,竟以攻制攻,破去我必殺一擊,看在這劍份上,放下三公主,我便留你一命,又或你再接‘輝煌’十招,我便放你們兩人離開。”項少龍心中苦笑,僅從方才一劍,他已知對方劍術高連晉不止一個級數,甚至更在元宗紀嫣然等人之上,這般的對手,即使他全力相鬥,要擋過十劍亦是極難,更何況重傷之下,只怕對方已是志在必得,放下三公主之語,只怕也是削弱他鬥志的計謀,毫無誠意可言。

然而這時,項少龍心念忽轉,卻是想起自己的飛針絕技,思忖間,他本說出口的決絕之語亦是一滯,轉而說道:“當真?我若出倩兒,你便放我離開?”與此同時,他手中卻是暗自拔出飛針,只待對方少一鬆懈,便待施以突襲。眼下情勢極為危急,為保兩人平安,他亦顧不上公平決鬥了。

不料仲孫玄華剛要答話,竟忽然臉大變,厲喝道:“何方鼠輩,原來你還有同黨!”話音未落,忽聽弩機聲響,竟見一枝弩箭從背後向他電而至,仲孫玄華沉聲大喝,回劍逆斬,卻終是慢了一步,只能格偏弩矢,被其擦肋下而過,瞬時已是見傷。

下一刻,竟見一個戴著猙獰面具的怪人,身披黑長袍,乘馬從仲孫玄華後方馳至,拋開手上弩弓,拔出長矛,幻出漫天矛影,直向仲孫玄華刺來。

仲孫玄華怒喝閃避,勉強擋了兩劍,卻不料此人槍法妙無匹,竟是槍如游龍,片刻間已將他退十數步,來到項少龍旁,沉聲低喝道:“還不上馬!”項少龍認出是紀嫣然的聲音,大喜之下已是躍上馬背,紀嫣然控馬轉向,轉眼間又馳至趙倩身邊,便要拉趙倩上馬,然而此時,只聽仲孫玄華大喝道:“馬!”卻聽弓弦聲響中,街道遠處一發勁箭已然至,竟正中紀嫣然的馬,駿馬吃痛之下,不顧紀嫣然的駕馭,竟連續衝出了十餘步,把趙倩拋在了身後。

待到紀嫣然止住坐騎,卻見仲孫玄華已是趕至,一甩大麾,便將趙倩甩到自己身後,而在他後方,十數名齊國武士亦是飛快趕至,為首的數張弩弓,已指向馬上兩人。

見眼前事不可為,項紀兩人唯有暗自咬牙,轉而落荒逃去。……趙倩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在夢裡,她彷彿陷入了一個漆黑的漩渦,漩渦在拼命地噬著她,不斷的撕絞著她的身體,將她扯入深淵,而更可怕的,是在漩渦的旁邊有很多人,包括趙王、晶後、趙穆以及趙宮裡的所有人,甚至包括項少龍,大家都在看著她被漩渦扯碎,卻都視若無睹,而沒有一個人對她伸出援助之手,居然還有人在看著她笑……

恐懼的悽叫著,趙倩從夢中醒來。

忽聽身旁傳來男子的聲音:“殿下你當真有夠吵鬧,居然足足哭叫了半夜。”趙倩心下大驚,可一動身體,她才驚愕的發現,此刻的她正躺在一張陌生的上,四肢皆被結實的布帶所縛,分別牢牢的綁在四柱上,身上的衣服已被悉數除去,當初和項少龍索要的護身匕首亦已消失不見,一身純潔似雪的冰肌玉膚上竟是一絲不掛,只有一襲薄被勉強遮住她誘人的嬌軀,縱使如此,她的小半酥以及膝部以下的雪腿仍是在被外,半遮半的雪玉肌膚,以及暢優美的傲人曲線,與她本身的清純氣質相襯,不僅沒起到遮擋的作用,反而更增添了幾分誘惑的意味。

所幸屋中設有數只暖爐,溫度頗高,方不致讓這個嬌貴的小公主在冬受涼。

趙倩心中大羞,眼看著不遠處的男子身影,下意識間便開口呼叫,只是來自王室的良好禮儀,讓她雖是心中羞怒加,話語出口卻仍是文雅柔和,想起此刻窘境,更是剛剛開口叱了一聲:“仲孫玄華!”便面緋紅,羞得再也說不下去。

赫然,卻見一名男子從窗邊回過身來,此人神情雖是似笑非笑,目光卻銳利如電,只是片刻的對視,便似在一眼之間,已將趙倩誘人的軀體全部看透般,直讓這位小公主全身冰冷,嬌軀於不自覺間,竟如受驚的小鳥般顫抖起來。

赫然,此人竟正是昨夜阻擊二人,從項少龍手中將她截下的仲孫玄華!

然而這時,仲孫玄華卻已走到她的邊,微笑道:“正是本人,殿下果如傳言般的國天香,尤其是這雙眼睛,於文靜之中,卻又充滿人的丰姿,昨夜初見時,便令我浮想聯翩,真不知在沉淪於情慾之後,它又會呈現出何等的風情。”趙倩心神巨顫,不知為何,看著面前的男子,她竟到一種發自心底的恐懼,不僅是因為昨夜對方以強悍的氣魄與劍術,在一招之內,便擊敗了她心中的守護神項少龍的關係,更重要的是對方的態度,竟讓她有一種對方好似本沒把她當做是活人,而只是當做一件值得賞玩的珍貴器物的冷酷覺。

看著對方充滿侵略的可怕眼神,她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喝斥,然而每一次與其視線相對,她皆到一種巨大的壓力,讓她甚至生不出對於趙穆等人的仇恨心情,唯有下意識的避開視線,一時間,她竟是不自覺的死死咬著粉,難以發出絲毫聲音。

眼見趙倩不答,仲孫玄華卻大笑起來:“無妨,殿下是否開口,對於我們接下來做的事情,反正亦無影響。”話音方落,他已然坐在邊,竟是一把掀開了她身上的薄被,伸手上前,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抓起她一隻雪白酥的圓潤嬌,緩緩捏起來。

“唔……不要!”不料對方竟是如此的直接和放肆,趙倩終於失聲叫道,此刻的她,只到心慌意亂,心中驚懼加,嬌呼的同時,亦下意識的扭動起嬌軀,想要擺脫仲孫玄華的祿山之爪,只可惜四肢被布帶緊縛,雖是竭力掙扎,嬌軀卻亦是難動分毫。

仲孫玄華捏著少女豐潤膩滑的雪,口中卻是嘖嘖讚道:“人道趙氏出美女,此言當真不假,可惜貴國宮廷的亂也是出了名的,殿下你年未二十,玉便已如此豐滿,真不知其中是否有鉅鹿侯爺,又或是貴國陛下的功勞呢?”話音未落,卻見他手指微合,已是在趙倩的尖上微微一捻,趙倩吃痛之下,不再度嬌呼出聲。

趙倩緊緊咬著櫻,雖是身不能動,一雙美目卻仍恨恨的盯著對方,須知她的生母便是死於趙國的宮廷亂,她因此亦對亂的趙宮深惡痛絕,而此刻,竟被對方如此直接的揭破傷口,這種神上的傷害,比及先前被對方褻玩玉的羞恥更甚,這一刻,受著神與身體上的雙重痛楚,身體雖是掙扎,卻是絲毫無用,這種全然無力,只能眼看著自己潔白無瑕的體被陌生人恣意玩的羞辱,只讓趙倩嬌軀顫抖,清秀的俏臉上滿是絕望的悲痛與憤恨,強忍的珠淚也不自覺的在眼眶中打轉,彷彿隨時都要奔湧而出。

可惜即便如此,仲孫玄華亦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卻似是在享受趙倩仇恨的目光般,反而更加投入的把玩起她的玉來,雙手一次次的大力捏著,直讓小公主柔無比的雪不斷在他的指間變換,而轉化為各式各樣的靡形狀。

與此同時,他的口中亦是不斷說道:“看看這漂亮的身體,當真是一件上等的玩物,不知道趙王有沒有教過殿下上的技巧呢,須知魏太子可是個著名的胚,要是上功夫不夠好,可是很難在後宮爭寵的啊。”

“我倒是聽說過趙王的癖好,真不知道他和趙穆兩個人是怎麼搞女人的,是三個人疊在一起麼?可要有不止一個嬪妃呢?要好幾個人疊在一起麼?還真是讓人好奇,也不知道你的母妃是否經歷過這種事情。”仲孫玄華的話語當真惡毒無比,個人、父母、未來、過去,這一句句話語的說出,竟無異於將這位趙國公主曾擁有的一切盡數蹂躪踐踏,直聽的趙倩心神顫抖,一雙美目已是幾噴火,唯有以最兇狠的眼神直盯著仲孫玄華,來宣洩自己心中的恨意。

這時,仲孫玄華的手已然向下滑去,受著少女小腹柔細滑的肌膚觸,卻是捻起少女下腹的一縷茸,嘴角微弧,笑道:“看你的樣子倒還是處女,項少龍看上去也是個好之徒,可一路送你來此,居然沒有監守自盜麼,倒是白白便宜了我,哈哈。”聽到這番話語,趙倩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極端的憤怒之下,竟大聲哭了出來,在珠淚四落的同時,更恨聲道:“項大哥一定會替我報仇的,一定會殺了你這個惡魔!”仲孫玄華卻是冷笑不語,全然是一幅不屑爭辯的樣子,只是手指掠動,已然在她的私處撫捏起來。

看到對方的模樣,趙倩卻哭得更厲害了,她已親眼看到昨晚的戰鬥,看到對方輕易將項少龍擊敗,之後項少龍又猶豫著是否要將她出,以換取自己命的情形後,對項少龍的信心已是大減,只是以她此刻的境地,雖為金枝玉葉之尊,卻無異置身於豺狼泥淖之中,父母家國,實已無一可以依靠,如果再失去了項少龍,便當真是一無所有了,絕望之下,她竟是怎樣也止不住奔湧而出的珠淚,不過片刻的功夫,俏臉上竟已是淚痕斑斑,遠遠看去,就如一隻絕望無助的小動物般,在悽美之餘,亦格外使人生出憐惜的心情。

只可惜眼前的仲孫玄華,卻並非是憐香惜玉的人。

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嬌美公主,等待了片刻,卻仍見對方哭個不停,他終於淡淡道:“只會靠哭泣來自保麼?當真是無可救藥。”話音未落,只見他在趙倩連的大手已是用力一揪,竟是毫不留情的從這位趙國公主粉邊揪下一髮來。

“啊!”劇烈的痛楚,讓趙倩剎那間高仰雪頸,一如瀕死的白天鵝般,已是悽慘的痛叫出聲,嬌軀亦下意識間痙攣起來,口中的玉齒更是不自覺的咬破香出了斑斑血痕。

而下一刻,還沒等她身上的痛楚消失,卻聽仲孫玄華喝道:“閉嘴,本人耐不好,殿下你一無所長,若仍哭個不停,讓我對你這身皮都沒了興致,我可就要把你扔給屬下了,他們都是群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聞得此言,趙倩心中霎時一片冰冷,幾乎下意識的停止了哭泣,她痴痴的望著對方,心中無法想象,世上竟能有這般無情的男子,竟然比她所深恨的趙穆更加冷酷可怕。

她的貝齒緊咬著如花般的櫻,片刻後,終於輕聲道:“仲孫玄華,趙倩聽過你的名字,你亦是當世梟雄,只求你佔有了我的身體後便將我殺死,趙倩再也不想多活在這個世上一刻。”話語出口,她的臉已是一片慘白,一雙美目也已黯淡下來,顯然是已徹底心死,放棄了對未來的一切希望。

仲孫玄華灑然道:“這倒有些意思,原來殿下你是被到絕地才有主見的麼,也罷,殿下你若老老實實讓我盡興一回,事後你要自殺也好,自盡也好,皆任你自便。”趙倩沒有開口,然而片刻之後,卻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亦緊緊閉起了一雙美目。

然而她等了片刻,卻仍不見對方施以侵犯,直到倏然間,她只到私處一熱,竟有種在被什麼溼熱的東西摩擦的覺。

趙倩心中巨顫,已是不自覺的睜開美目,卻見此刻的仲孫玄華竟已脫去了外衣,正赤著身體,伏在她的一雙雪腿之間,伸出靈活的舌頭,在那粉中央反覆著。

趙倩又羞又怒,幾乎下意識的合上了雙眼,面上亦是一片緋紅,她雖亦曾與項少龍摟抱親熱,但幾時又曾被這般褻玩過了?然而此刻的她,卻全無逃避反抗的可能,再加上先前的約定,雖是不甘,卻也唯有無力的放鬆雙腿,任由對方肆意侵犯著自已最為私密的所在。

然而她從未料到,仲孫玄華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