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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又白又大,還又甜又多汁呢,公子爺你要多少啊?」白逸暗了一口口水,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雙峰道:「兩個,要最白最大最甜最多汁的。」婦人按要求撿了兩個大雪梨用杆稱一稱:「公子,二斤六兩一共是九十一文錢,算你九十文吧。」說完拿出一個紙袋子將梨包好遞給白逸。

白逸回過神,在錢袋子翻了半天也沒翻足九十文錢,就拿了一個一錢重的碎銀子。

婦人接過銀子在自己兜裡找了一會兒道:「喲,不好意思公子爺。我的錢剛剛都進梨花掉了,沒那麼多錢找您,您看要不要再來兩斤?」白逸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可不可以在你那坐會兒。」婦人樂了,道:「公子錦衣華服的不嫌跟我們這般下賤的人坐在一起,您要是累了就坐我這個小凳吧。」白逸走到她的小攤後接過她的小凳坐在她剛才聊天的地方。原本坐在那婦人旁邊的兩個男子都坐開了些。倒不是討厭白逸,只不過富公子一般都愛乾淨而且多都張揚跋扈,怕臟了他的衣服惹來麻煩。

婦人一會兒就稱好了梨又包了個紙袋給白逸說是二斤四兩,順手還帶著找的二十六文錢,然後就蹲在白逸身邊。

幾個販子都不說話了,一個富公子和窮商販在一起怎麼能聊得起來。

還是白逸先開口問道:「你們一天能掙多少銀子啊?」幾個販子說來說去都說掙不了幾個錢。左旁邊的男小販道:「咱們擺個小攤,賣幾個零碎能掙什麼錢啊。你像我吧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沒成親。前些年擺攤掙的小錢都讓我這賤手給賭沒了。還是相鄰的翠兒心疼我,我才下了狠心把這賭癮給戒了,我想攢夠了錢給她好子過。」一個婦人笑道:「你是沒成親。只不過綠樓的姑娘有沒有跟你房你自己清楚。」眾人都是鬨然而笑,白逸也跟他們笑做一團。

白逸問那俏麗的賣梨婦道:「這梨都是你一個人挑嗎,你家男人呢?」天朝婦女和未出閣的女子盤的髮式是有些不一樣的,能輕易看出來。

俏麗婦黯然神傷道:「我夫君是城門兵,去年九月給調到門關去打抗敵。

我懷著他的孩子也難產死了。」白逸道:「城門士兵的派去打仗,子應該可以領到朝廷補發到各縣府衙門的補助啊。錢雖不是很多,但也不至於到這步田地吧。」俏婦人搖頭道:「我只是個妾室,又是窮苦人家。丈夫走了後就沒人顧我了。」

「哦。」白逸明白了。天朝妾室自古就沒有什麼地位,朝廷發放的補助是不包括妾婢在內的。像她這樣的低賤身份的婦人,想要再跟別人很難。生了小孩的身子即使是賣身去青樓都不太有人會要,下賤一點的只有在自己家點紅燈,開暗門。想著想著不由又看著她的部,還真有些動心。

剛才買梨的時候這些小販子就看到了白逸眼神,哪會不知道他心思,都默不作聲。

突然『咕咕』的兩聲。俏婦人尷尬的笑道:「早上為了等梨到現在還沒吃飯呢。公子,我先去買兩個饅頭,等下再陪你聊。」白逸拉住她道:「都累了一上午了,只吃兩個饅頭怎麼行呢。」白逸朝著一個胖婦人道:「那個你,去把館子裡的小二給我叫出來。」天朝的富家商客多是養尊處優慣了,說起話來也是命令的口氣,白逸沒嘗試過,今兒個便試了一下,話說出來還真是歪歪。

窮苦百姓一般的哪裡敢得罪富貴人家,被叫到的那個胖婦人到那旁邊的『兄弟小飯館』把小二拉了出來。

那小二一臉不奈煩的道:「哎玉嬸,你把我拉出來幹嘛,你沒看到裡面正忙著嗎。現在正是店裡做生意的,要讓掌櫃的看見了準得罵我。」胖婦人道:「不是我找你,是這位公子爺找你。」

「哪位公子?」小二一見白逸的這身衣服立馬換上笑臉道:「公子爺,您找小的有什麼事?」白逸看了看人數道:「在這裡擺個桌,來個紅燒鯉魚、涼扮牛、麻辣豆腐、酥炸排骨、爆炒花、冬菇燉雞,來兩盤小菜你自己看著上,來八份蒸餃得是玉米餡的。冬菇燉雞,冬菇得是乾貨,雞得是老母雞,快去快去,菜得快點上啊。」

「公子爺您等好,菜馬上就到。」小二把菜式重複了一遍記在心下跑回了飯館,不一會兒出來兩個人搬了一張四方大桌子,又擺上長凳和碗筷茶水和幾份小涼碟,道:「爺,幾位菜馬上就好了。」第014章林月華(下)八個人四方桌,剛好一邊坐兩人。白逸請他們都坐下,讓俏麗婦坐在自己旁邊。

小販們都有些不太好意思,右邊男販子不太敢相信的問道:「公子爺,您請我們吃飯?」

「是啊,怎麼了不行麼?還是你們都吃了?」小販傻笑道:「吃是吃了,可都還沒太吃飽。公子爺,您這樣的身份,請我們這些下賤的人吃飯還真是叫人難以至信。」白逸笑道:「什麼下賤不下賤的。都是天朝的人,一國之人便是一家之人,請自己家人吃飯難道不應該嗎?你們也別客氣,咱們都坐在一起了,身份也就平等了,該怎麼吃就怎麼吃,要嫌菜少可以再點。」小販樂道:「喲公子爺,這天朝哪有您這樣仗義的公子爺啊。今天老天爺算是開眼了讓我們遇見了您,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白逸拿出一個雪梨,用茶水洗淨給俏麗婦道:「菜還要等會兒才下來,你沒吃飯,就先吃兩口梨吧。」俏麗婦道:「這是您買的梨呀,我那有呢,要吃自己會拿的。」白逸笑道:「你那些梨是拿來賣的啊,肯定捨不得自己吃。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梨,你就吃吧。」俏麗婦推卻不掉白逸的好意,只好接過梨子低著頭一點一點兒的咬。

一位婦人瞧在眼裡笑道:「我們這是託了月華妹子的福才能吃上這過節才吃得上的菜。」眾人俱都笑了起來。

俏麗婦臉上一陣發燙。

白逸道:「哦對了,我們沒請教你們的姓名呢。」胖婦人笑道:「公子爺你就別說請教我們的名字,應該說這位俏麗的小婦人叫什麼名字。她叫林月華今年才二十歲,名兒她說是小時候一位算命先生給取的,說是取了一個名長大了定能大富大貴,跟個好人家。」天朝女子一般都在十六七歲成親,有的甚至十三、四就嫁人了。

「玉嬸,你瞎說什麼呢。」林月華把頭扭向一邊,不敢回頭面對白逸。

菜式一樣一樣都端上來。販子們也不客氣了,風捲殘雲般的海吃起來。林月華抱著雪梨坐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白逸覺得好笑,這小婦人嫁了人了還這麼羞怯,道:「你怎麼不吃啊?是不是菜不合口味呀?」

「不是,我……我……」林月華本來還好,剛才被胖婦人她們那樣一說立刻羞臊滿地。

白逸伸手去拿她手中的雪梨,道:「我替你拿著梨子,你快些吃飯吧。」林月華害羞得緊,緊張得把梨抱得死死的,連指甲都嵌進梨裡去了。

林月華這一羞把白逸的魂都銷沒了,心想這是怎麼了,先前還不這樣,怎麼玉嬸說了一句話就害羞成這樣,真是太惹人愛了,不由自主的說道:「那我餵你吃吧。」用筷子夾起一個玉米餃子,沾了些花生醬送到她嘴邊。

林月華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聲若蚊吶:「公子爺,我自己……自己會吃。」

「什麼?」白逸沒聽楚,但也猜出她說什麼了,道:「哎,還是我餵你吃吧,你這個樣子還沒動筷子他們都快把菜給吃完了。來來,花生醬都快滴下來了,張開嘴,啊。」白逸用手接住滴下來的花生醬,一邊像哄小孩子一樣哄她張嘴。

林月華在他連聲催促下才張了嘴,吃了那餃子。

白逸挽著袖子又夾了塊酥炸排骨,用手捏住骨頭的兩端輕輕地吹了吹,送到她的口邊道:「這排骨外酥,很好吃的,快來嚐嚐。」林月華又羞了半天才怯生生的張開嘴。

「哎,慢點吃慢點吃,這有點燙嘴。味道怎麼樣?」白逸倒是一心一意的給她餵飯。

「好,哦!」林月華一瞧,過路的人都看著白逸喂她這一出。她恨不得立刻鑽到桌子底下躲起來,頭低得都壓著自己的脯了。

白逸似乎倒是沒注意這些,只是一口魚一顆冬菇的喂她吃菜。那林月華每吃一口,觀看的就叫一聲好,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富公子給小俏婦餵飯,這種事平裡哪看得到啊。

不多時桌面上的菜已經吃盡,林月華手裡的吃了幾口的大雪梨都給她碎了。

白逸掏出一條手帕把她嘴上的油漬擦淨,又把她手裡的碎梨扔掉替她擦了手,才叫小二結賬。

小二要掌櫃的算了一下才出來道:「紅燒鯉魚四十五文,涼扮牛五十文,麻辣豆腐十文,爆炒花六十七文,冬菇燉雞一百一十文,八份玉米餡餃子六十四文,兩份小菜就算是小店奉送的。一共加起來是三百四十六文,公子爺。」

「什麼三百四十六文!」眾小販們都叫了起來,一個小販道:「小黑子你可不能欺負我們。三百四十六文!我一家都可以吃上十天了,你知道不知道我賣一天的瓜子才掙多少文錢?你人長得黑,你心可不能黑我們。」小二道:「什麼話你這是。這菜價也不是我定的,你找我們掌櫃的去啊。再說了,也不是你出錢啊,你急個什麼勁,正主都沒說什麼呢。」

「去就去。」一小販叫道:「你們掌櫃定的,你們掌櫃定一份冬菇燉雞要一百一十文,你掌櫃怎麼不去搶啊。就算不是我出錢,你掌櫃也不能這樣騙這位公子爺呀。」白逸道:「好了好了,一頓飯也不是什麼大事。本來就是想開開心心的吃一頓,別得這麼不愉快。小二這是二錢銀子,找錢去。」

「好勒。」小二接過銀子回到店裡,找了錢跑出來道:「爺,這是找您的半吊錢五十四文。我們掌櫃說了,為了怕怠慢了這位公子爺,所以選料啊都是用的最好的材料,所以就貴了些。那冬菇燉雞,是選的本最好的老烏雞和上等的乾貨做的,自然貴了許多。公子爺,你大戶人家應該知道的,這價還算合理吧?」白逸點了點頭。這倒不是他不懂裝懂,而是查看過資料的。一戶普通人家一人一年平均的收入是八兩銀子,洛城富庶可高達九到十兩。市面上的物價也查看過資料了,但這菜價的確貴了一些,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好反駁他。天朝制,兩千文等於一兩白銀,一吊錢為一百文,十吊錢為一貫,三十兩紋銀等於一兩黃金。(與中國古幣制稍有些不同。)即然公子爺都覺得這價合理了,眾小販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小二把桌子撤了,小販們又合在一起與白逸聊起天來。

先前覺得生份,都不怎麼放得開,飯桌上時都光顧著吃去了,現在說起話來可熱呼多了,有一遭說一遭,小販說得興起還手腳並用起來。白逸怕林月華凍著,又把外套脫了給她披上,害得她羞澀的又把頭往衣服裡悶。

正聊著,一隊官差走過來道:「知府大人你怎麼在這裡呀,害我們找了您半天。這都什麼時候了,衙門裡還有急事等著你處理呢。」白逸看來人是蕭護衛,一拍頭:「哎呀,玩過頭,忘了時間了。對了,我的官服放在府裡了。」蕭玉痕道:「我們剛從您府上過來,順道也帶來了。這兒離府衙不遠,咱們快走吧。」白逸接過官服一邊穿就一邊往府衙方向跑,還問道:「是什麼急事呀?」……只留下那幾個小販愣在那裡,「媽呀,是……是……是知府大老爺!知府大老爺和……和我們一起聊天,還請我們吃飯!」待白逸遠去林月華才記起身上披著他的外衣。

第015章羞澀小俏婦(上)白逸勿勿將官服穿好,問蕭護衛發生了什麼事?

蕭玉痕追隨著道:「出命案了,西城焦家米鋪的掌櫃被殺了,據現場情況而看是三年前全國通緝的『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所犯。」

「嗯!」白逸道:「呀呀呸的,說什麼來什麼,來得正好。蕭護衛,你怎麼知道是『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犯的案?」蕭玉痕從懷裡拿出一張紙到知府道:「這是在現場發現的。」白逸接過紙張一看,只見紙上怪模怪樣的寫了『花盜』二個大字。

蕭玉痕接著道:「這個採花盜每次犯案後都會在現場留下這樣的字,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