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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喝了口茶,笑道:「其實你也知道。天朝年年戰事人丁凋零,雖說是央央大國,但男女失衡,陰陽失調,是國家的不幸啊。女子難嫁人,若是嫁到官家就更苦了。當官的哪個不三四妾,朝三暮四,難免冷落了佳人,我說這話你應該明白。」蕭玉痕道:「明,明白。私……私通的罪很重,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官府已經很少管了。」白逸道:「對啊,蕭護衛就是捕頭嘛,這種事應該見過不少了。先前在大堂上那麼義正嚴辭的駁斥別人,其實我哪有那種資格啊。還說了你知法犯法,我這個代知府不也是犯法的,己不正豈能正人。」蕭玉痕道:「我來就是想說……想說大堂上是小人的不對,那個……明知犯法卻動私情放了犯人是不對的。但大人也……現在說的也對,大人您也有罪。不過,不過大人你是對的,我明白。」白逸大笑道:「什麼對對錯錯的。本官我就是犯了法,有罪的,你呀也不用那麼吐吐,直接說出來就行了,有什麼可怕的?我這個官本來就是假的。只不過這事情得看情況而定,大堂之上杜、俞二人當著那麼多百姓的面都認罪了,我可不能因為他們是真心相愛就這樣把他們放了吧,那不是告訴百姓犯法無罪嗎。

罰是要罰,但得因情而定。你像現在本官當了這個假知府,你說有罪吧那是有的,但知府衙門裡總得有人辦事吧?即然周知府有緊急公務在身叫我頂替他代任知府不應該,可是現在也得做啊,否則這民生社稷誰來管。」

「大人說的是,小人明白了。」蕭玉痕一直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白逸道:「哎,這就對了,凡事啊得量情處理,這個情可不是私情的情,是情形的情。對了,剛才說到男女失衡,陰陽失調,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蕭護衛啊,你也有二十有二了吧。你也是公門中人,得為朝廷分憂,百姓解難啊。」

「大……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小人不明白。」蕭玉痕嘴上說不明白,面上可是一臉的不安。

白逸靠在椅子上似搖頭似晃腦的道:「這個二十二歲也該成親了。有句話說得好啊,成家立業,得先成家方可立業,你說對不對。」蕭玉痕道:「大人說得有道理,可是小人我……」

「你也覺得有道理吧。」白逸打斷她的話道:「這個男人嘛,總有些情慾。

雖說國家並不明令娼,但公門之人,你又身為捕頭得給弟兄們起個表率作用,總不能來了問題就去青樓解決吧,所以這家是必須得成。」蕭玉痕聽知府說要自己成親這可就慌了:「大人,我……」

「哎,你聽本官說完,本官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定是現在還沒有相中的好姑娘,怕成了親再遇上心上人就兩難了是吧。沒關係,男子漢大丈夫三四妾實屬平常之事,而且這也是為國家分憂,為百姓解難哪。你放心,這事本官為你做主了。」白逸大大咧咧的說道。

「白大人,你聽小人說,小人……小人還不想成親,還不想……」蕭玉痕急道。

白逸道:「不想成親?這怎麼行。你們當護衛當捕頭的每天要查兇破案,過的可是有一天沒一天的子,萬一哪一天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還沒來得及給你蕭家留個後,那就大不孝,是朝廷的損失,國家的損失,天下百姓的損失啊。」

「有那麼大損失嗎?」蕭玉痕小聲嘀咕道。

白逸耳尖,聽到她的細語,一拍桌子一瞪眼大聲道:「怎麼沒有!你想啊,你要是死了那還有多少對你心儀的姑娘還沒來得及嫁給你就得守活寡,你要是死了那天下得有多少女子得孤獨終老。你不成家就沒有後,沒有後就不能安心破案,不能安心破案就容易被為非作歹的惡徒有機可乘。你若萬一死了,本來你應該生七個兒子的那不就沒了嗎,七個兒子沒了那國家未來不是少了七個衛國的士兵,百姓不是少了七個護家的捕快,朝廷不是少了七個能打仗的將軍,社稷不是少了七建國的棟樑,這是多麼大的損失啊你想過沒有。你身為堂堂朝廷的淄衣捕頭你肩上的擔子得有多重,你就能這樣輕易的扔下你肩上的包袱走人嗎,你對得百姓?對得起國家?對得起天下千千萬萬等著和你成親的花姑娘?我告訴你蕭玉痕,成親這是你的權力也是你的義務更是你的責任,你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他這些話一氣說下來累得直氣。

蕭玉痕聽得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白逸喝了口茶水勻了氣才坐下道:「這下你應該清楚你要做什麼了吧。對,成親。」蕭玉痕急道:「可是大人我……我……我……」白逸道:「什麼你你我我的。有什麼要求僅管提嘛,是不是想讓本官替你物幾個漂亮的女子?沒問題,這事包我身上了。自身的問題得先處理好,才能處理國家的問題。連自己的問題都還沒解決,怎麼解決國之大事。你能有這樣的覺悟,那就對了。」第013章蕭玉痕(下)蕭玉痕又急又氣,又想哭又想笑,想拒絕吧,自己又說不過知府,又不想道出自己的女子身份,實在是差點沒急瘋了。

白逸問道:「知府夫人季如意美貌不錯吧?」蕭玉痕一愣:「大人你……你不是想……」

「不是不是不是,我哪能讓你這麼年輕俊傑的男子去娶她這個風韻猶存的婦人,何況她還沒被休了。我是說她那兩個女兒長得真是不錯,水靈得很,蕭護衛你見過沒有?」白逸又問道。

蕭玉痕搖了搖頭。

白逸道:「沒見過真是可惜了。姐姐能身姿婀娜,容貌美豔大方,妹妹得機靈乖巧,靈動可愛,我覺得她們兩姐妹跟你都很相配,不如你大小一併娶了得了。」蕭玉痕從椅子上跳起來,連連擺手道:「這這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大人。兩位小姐是官宦千金,小人配不上,高攀不起。」白逸道:「怎麼會配不上呢。蕭護衛儀表堂堂,在公門中也是功績菲然,說不定哪天就進了刑部、大理寺,當個關中總捕什麼的。我在知府家暫住了些時,天天都聽那兩位小姐說蕭護士如何如何英雄了得,如何如何破了這個那個大案,那眉目之間愛慕之情那可是真真的。」蕭玉痕早已經嚇壞了,連連作揖道:「大人,麻煩您轉告二位小姐,小人從未有過什麼非份之想,小人低賤俗得很,完全就是草包一個,本配不上她們。

大人,我還有公差沒辦,先走了。」說完就想奪門而出,卻被面進來的季如意給推了回來。

季如意十分生氣,道:「你們的話,我剛才都在外面聽到了。蕭護衛,我女兒哪點配不上你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我兩個女兒都是美豔絕輪,一點兒也不醜。」蕭玉痕又是擺手又是搖頭道:「知府夫人,我沒這個意思啊。兩位小姐的美早已經名動洛城,是小人配不上,不敢高攀啊,沒……沒別的意思。」季如意故意挑茬,怒道:「什麼!你說我女兒沒意思,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我我……」蕭玉痕百口莫辯。

白逸道:「好啦好啦,蕭護衛不願意,定是已經有了心上人了。」蕭玉痕點頭道:「是,是。小人已經心有所思,有意中人了。」

「喏,我就說是吧。」白逸起身將季如意摟在懷裡,三下兩下就把她的衣帶解開,該的都了出來。白逸一邊撫一邊道:「蕭護衛英雄了得。季如意久候空閨,只盼著有男人來呵護。我看不如我們兩個大男人一起上吧,如意一定歡喜得緊,包你即如意有喜歡。」蕭玉痕早就矇住了雙眼一邊道:「不打擾大人您了。」一邊往門外跑,結果一下撞在了門板上,看清楚了門,飛也似的跑了。

白逸和季如意捂著肚子在屋裡亂笑,差點兒沒在地上打滾。

季如意笑道:「我剛才就憋不住了,她要再不走我可真就笑出來了。」白逸也笑道:「你沒看她奪門而出的那個窘迫樣,真是把我樂死了。聽說她辦起案來有一套,沒想到遇上這事就變得這副德行了。」季如意說道:「你說那為什麼就要女扮男裝呢?」白逸搖了搖頭,道:「這我也不知道。要說是為了當差,可是我看朝制上幾十年前就已經廢除了女子不能當差的律令。」

「她即然女扮男裝,心中一定有事。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事情能讓她女扮男裝這麼多年?我記得周文山幾年前把她從上河縣調過來時就已經是女扮男裝了。」季如意道。

白逸想了一會,不得其所以然。心一動,又於季如意歡娛起來。

正午回到府上。陳管家命丫環把飯菜端上來。白逸喝著小酒,季如意把上午開堂斷案和戲蕭玉痕的事說了出來,把素心素靈兩個小妞樂得前府後仰。陳管家突然道:「夫人,白爺,二位大小姐,最近晚上可得小心著點,可得把門窗都關好咯。」季如意問道:「為什麼?出了什麼事嗎?」陳管家道:「三年前全國各州各府通緝的那個『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又出現了,我聽一經商的一朋友說起,雍和府有三名女子給糟蹋了,室內的所有女子用的首飾都給洗劫一空。」季如意和素心素靈嚇得臉都變了。白逸見狀道:「什麼鬼『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有那麼厲害嗎?居然跟我這個『天字第一號魔』用了同一個名頭。」季如意道:「這個採花大盜三年前在各地興風作案,有姿的女子都給他姦汙了,而且殺人如麻,竊財只偷女子用的金銀玉飾,其它金錠銀錠都不要,聽說就連承王府都沒能逃得了他的毒手。後來是刑部聯合內廷護衛司聯合下發了全國通緝令,這才銷聲匿跡。怎麼現在又出現了,通緝令到現在一直有效啊。」白逸笑道:「這採花盜連王爺也敢動怎麼會在乎區區一張通緝令,怕上三年前他把各地有名的美貌女子都玩遍了,找不到好的美貌女子了才消失的。現已時隔三年,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都出落成大美人兒了,他這才出巢而動又要禍害一番。」眾人聽得如此,嚇得一身冷汗,忙叫陳管家把門窗都關起來。

白逸道:「雍和府和咱們洛城府又不在同一州省遠著呢,有那麼害怕嗎?」陳管家道:「這採花盜武功了得,可行千里神出鬼沒。咱們七域省和恪州省相鄰,還是多加小心點好。」白逸不屑道:「老陳,你去拿塊牌子寫上『本府無黃花大閨女』不就完事了嗎。若他真要敢來,我還非把他打趴下好好瞧瞧是哪個不睜眼的傢伙居然敢用跟我一樣的名頭。」眾人汗……

第014章林月華(上)下午知府衙門正式辦公的時間,天朝有制,是定在未時初刻。現在還是午時,白逸決定出去蹓達蹓達。

現在正是吃飯的時間,城北集市裡沒什麼有人。集市裡的小販大多都是女,天朝國境女多男少,女已經成為勞動的主力,男的卻反而吃吃喝喝遊手好閒。

幾個小販正圍在一起閒聊,當中有兩個男的有事沒事對身邊的婦女動手動腳。白逸定目一看,還真有一個美貌動人的女人。

那女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布衣,被身上的汗水一浸兩個渾圓的**就突顯出來連頭都看得清楚。那兩個男子正故意扔兩個銅板在地上說是她掉的讓她彎下去撿,那布衣的衣襟寬鬆,裡面的光景就一下瞧得個清清楚楚。

白逸細細一看,竟是頂極漂亮的女人,心想:「這麼美豔絕竟然成了村婦,真是糟蹋糧食啊。」想著想著便心動了,走到那女人坐的小攤檔前問道:「這梨怎麼賣的?」

「公子,這可是上好的雪梨,三十五文一斤。」

「三十五文一斤!」白逸蹲下身子撿了個大梨子掂了掂道:「有那麼貴嗎?」布衣村婦道:「這個季可不產梨,這些梨可是從寧江那邊用快馬連連夜運過來的,我剛剛才買的貨給挑過來的。你看這梨子雪白雪白的個又大,別的檔子可沒這個價,少說也得三十八文、四十文。」白逸心道難怪她一身的汗,這南方天氣回暖得快,她又擔了這麼多梨。這七域(省級行政名稱)可是個富庶之地,洛城裡有錢的大富之家多了去了。這些富家子弟賤得很,不產什麼就想吃什麼,所以才會有人快馬送這些大梨來。

白逸見她一臉誠肯倒不太像是商騙人,看著看著就順著她頰上的汗珠子就到她的脯上了,寬鬆的衣襟內雪白的**若隱若現,不讚道:「真是又白又大啊。」那婦人一邊撿梨一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