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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求的看著曲仁鏡道:「曲爺,你可不要聽他的,我……我真的不是想害你們,那都是王爺的主意。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放了你?」曲仁鏡冷哼一聲:「你當是我二傻子啊。你把承王爺的秘密都說出來了,我要是放了你,你為了自保還會留我們活口?」

「不會的不會的。」於老闆慌忙道:「這件事只要你們不說,我就當沒發生過。我們從來沒見過面,從來都不認識行嗎?」青皮喝道:「行你個頭。老曲頭,還跟他廢什麼話,旁邊就有一口枯井,把他扔進去就行了。這個地方不會有人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餓死。」

「別,別,別呀。」於老闆哭道:「你們不是窮嗎,我給你們錢,要多少,你們只管說。」

「要你孃的!」小三踩在他肚子上罵道:「我們是想要錢,但不是用這種法子要!老曲頭,這個傢伙怎麼處置,你說了算吧。」曲仁鏡道:「不能殺了他,但也不能放了他。」曲仁鏡對於老闆道:「你一定沒嘗過口乾舌燥餓肚子的滋味吧,你若不想死在枯井裡面而無人知曉,就得跟我們合作。」於老闆連連點頭:「你要幹什麼,你說你說。」曲仁鏡道:「你不是有一本暗賬嗎,裡面不是記錄了馬元太所有銀項收入和承親王之間的往來嗎?把那個東西給我。」於老闆臉大變:「你要那個幹什麼?你想拿它找承親王爺報仇?」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到底出來!」曲仁鏡道。

於老闆不停的搖頭道:「不行,真的不行。如果我把賬本給你了,我全家就死定了。曲爺,我也勸你一句,這件就這以算了吧,承親王爺勢大濤天,不是你我能夠鬥倒的,所以你也不要去自尋死路了。你不是被王爺奪了家產嗎,這份錢我也補還不行嗎?雖然我的家底子沒有你以前那麼殷實,但十幾萬兩銀子我還也拿得出來的。有了本錢,你也可以東山再起,沒必要豁出命往火坑裡跳。啊,怎麼樣?」曲仁鏡一直聽他說完,才淡淡說了一句:「把他四肢廢了,扔到井裡去。」

「啊!不要啊,曲仁鏡,你聽我一句勸吧,承親王爺不是你能報仇的!」於老闆在地上不停的掙扎叫喊。

青皮笑道:「老曲頭,我早就想這麼幹了,這傢伙真他娘看不順眼。大麻子,拿你那塊鐵板去,賴頭你也去準備傢伙。三哥,我們把他抬到井邊上去吧。」小三冷笑一聲:「抬?拖過去就行了。」說罷和青皮二人一人拽著他一隻腳,把他拖向井邊。

沒過多久小三就回來了,對曲仁鏡道:「去看看吧,那傢伙同意給賬本了。」

「啊,那大胖子這麼沒用,才嚇唬一下就投降了。」大麻子失望的將鐵板子扔在一邊:「那不是沒得玩了?真他孃的不。」曲仁鏡來到枯井邊,看著滿地哀嚎的於老闆道:「我告訴你,承親王爺的秘密你已經告訴我們了。你若真想活命保住你一家人的話,那就總得有人要死,這個人不是你我,就是承親王爺。」第119章罪證(下)一爐詹糖香的白煙嫋嫋升起,房舍內幾位大人都站在姜旭面前。姜旭坐在椅子上左右瞧了瞧,又看向了馬元太。

馬元太道:「姜大人只管放心,能進這間書房來的都是自己人。哦對了,忘了姜大人你也不是很悉,我給你引薦一下。這兩位是藩臺陳大人、臬臺呂大人,還有參政吳大人和寶靖府同知王大人。還有幾位大人因為職司不在這裡,所以昨之後就安排他們回去了。」(注:藩臺——布政使,也就是省長;臬臺——按察使,也就是省公安廳長兼省級法院院長;參政——這裡是指布政使參政;同知——等同於副知府,類似於副市長。)姜旭點頭道:「都坐下吧。馬大人,昨夜衙門裡鬧賊,丟了什麼沒有?」幾位大人紛紛一驚,參政吳大人道:「馬大人,你這兒鬧賊了!」

「別驚驚慌慌的,讓姜大人見了笑話。」馬元太道:「應該是冰琉派來搗亂的,偷的不是這間屋,也沒丟什麼東西,只是一封信。」

「什麼信?」姜旭追問道。走馬元太道:「是承親王爺讓下官幫他查的幾個異族文字,我那裡還備了一份,沒什麼大不了的。」呂大人不解道:「異族文字?冰琉拿它幹什麼?」馬元太笑了一聲:「我也鬧不明白,不過反正那裡面也沒什麼,估計冰琉那女人還把它當成藏有什麼秘密的天書吧。」幾個官員一笑,道:「我看冰琉也沒什麼大不了,京裡的官員都把她傳得神乎其神,原來也只是一些小偷小摸,下三濫的把戲。」姜旭喝了一口茶水:「好了,廢話也不多說了。想必你們都知道,最近朝中風聲很緊,冰琉的奏摺一出,幾百雙眼睛可都盯著咱們這兒呢。這次我名義上是皇上的欽差,實際上是承親王爺的特使。往年每年的銀項都是次年五月份送至王爺手中,七月份報賬,哦對了,你們這兒做賬的人是誰?」馬元太道:「是衙門裡的於師爺。」

「他人呢?」

「這……」馬元太道:「幾天沒看到他了,估計是上哪個窯子裡尋摸女人去了吧。」

「真是豈有此理!」姜旭叱了一聲:「都這個時候了還顧著玩女人,馬大人你一定要儘快把他找來。」

「是是是,我已經派人去找了,大人請息怒。」其實姜旭生氣還有一層原因,因為他知道替王爺做暗賬的就是他,所以才更加生氣。「算了,這等小輩不見也罷。」姜旭接著道:「今年王爺想提前報賬,不單是給王爺的賬,還有你們自己的收的賬。只要先把罪證消了,任憑別人再怎麼查也沒事。」

「提前報賬!」吳大人道:「可是今年的銀子還沒匯過去呢,就報賬嗎?」姜旭點了點頭:「銀子可以以後再說,現在的賬算到哪一天就報到哪一天。

還有通知各個榷關,所收稅銀務必按朝廷規制收取。」馬元太道:「這個請姜大人放心,你們還沒來之前,我就已經通知下去了。」姜旭道:「那就好,反正我們也不差那點銀子。」呂大人道:「王爺這麼做會不會有些太過謹慎了,不就是屈屈一個女人嘛,有姜大人您在這兒坐鎮,她又能查出什麼來。」姜旭道:「話不能這麼說,小心使得萬年船。還是那句話,咱們不差那點銀子。」

「既然這樣,那就提前報賬吧,我們沒什麼意見。」藩臺陳大人道。

姜旭問馬元太道:「這件事越快了結越好,馬大人,賬帶來了沒有?」

「帶來了。」馬元太從姜旭身後的書架上取下一個紫檀木匣子,打開一看,裡面正好放著三個賬本。

馬元太把賬本拿出來羅列在姜旭面前道:「這賬我一直放在家裡,直到今天我才把它帶到這裡來。這裡是三本賬,兩本是廣陵和衛塑兩省的各項收入和開支,另一本是我們向王爺納銀項的賬目,各州府縣衙門的細賬我早已命其消毀,並已向他們確認過,請姜大人過目。」

「嗯,馬大人辦事還是很細心,讓人放心的。」姜旭翻看了幾頁,問道:「這就是全部賬目,不會再有別的賬了?」馬元太搖頭道:「再無其它賬本。」

「好,那我就先待王爺暫管。」姜旭將三本賬都收入懷中。

「什麼人?」忽聽窗外傳來護衛的聲音。

總督府的護士道:「原來是欽差夫人,小人失禮,沒嚇著您吧。」七姨太搖頭:「嗯,沒事。」姜旭等人從小屋中出來,見七姨太正在院中,不悅問道:「你怎麼在這裡,不是叫你去玩了嗎?」

「你們在這兒啊。哦,我看見這隻小京巴喜歡得很,一直追到這裡才把它逮著。」七姨太撫摸著懷裡白的小狗。

馬元太道:「這隻小狗是犬子的玩物,他總喜歡帶著這隻狗玩,玩過了又到處亂扔,姜夫人若是喜歡就拿去吧。」

「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我真的喜歡這隻小京巴。」七姨太對懷裡的狗愛不釋手。

姜旭還是比較謹慎,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七姨太答道:「剛剛啊,追著小狗就來了。怎麼了?」

「沒事。」姜旭道。

七姨太生氣道:「哦,你以為我會偷聽你們談事?你們說的那些東西我聽著就犯困,才沒興趣聽呢。」姜旭忙上前拉著她笑道:「沒有沒有,我怎麼會懷疑你呢。只是我和這些大人談的都是機務要事,不能讓別人聽到。」七姨太問:「那你們的事都談完了嗎?」

「談完了,怎麼?」七姨太撒嬌道:「你還問我怎麼。都把我悶在這裡半天了,當然是去玉海湖啊。」幾個大人相視一笑,姜旭這才放下心來:「好好,我這就去,我們這就去。」七姨太拉著他就走。

「現在就去啊。」姜旭道:「你彆著急呀,先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七姨太已經把他拉到了衙門外。

姜旭道:「換身衣裳,總不能叫我穿著一身官服去吧。」七姨太倚在他耳邊嗲聲嗲氣道:「穿官服又怎麼了,快走啦,人家……人家已經等不及了。」姜旭被她的聲氣逗得心猿意馬,按奈不住,只好隨了她,立刻就去。

曲仁鏡和小三等人帶著於老闆到了他家中。於老闆的家並不在這兒,這裡只是他在寶靖的住處,所以家裡除了幾個丫環下人,並沒有其他家人。

下人們看見主人一身狼狽回來,想問但又看見小三那一夥凶神惡煞的乞丐又不敢多問。於老闆跛著腳一陣翻箱搗櫃把賬本找了出來。

曲仁鏡一把搶過來細細看了幾頁,他也是個生意人,對賬目上的事非常悉,沒看多久他已確定無誤就是這本賬。

小三他們見曲仁鏡一臉興奮,連拿賬本的手都在不停的發抖,也打心底裡為他高興:「這下好了,老曲頭,你終於可以大仇得報。」

「嗯嗯。」曲仁鏡使勁的應了兩聲,忽然又道:「這件事還沒了結,能不能扳倒承親王爺還難說。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實在不知道怎麼你們,那幾千兩銀子沒花多少,你們先拿著,後若還能相見定有重謝。」

「哎,老曲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大麻子不樂意了。

曲仁鏡道:「此事牽扯太深,不好會有命之憂,你們若再捲進去恐怖會有不測,所以……」賴頭打斷他的話道:「你這話我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命不測,我們都已經卷進來了,還有什麼命不測?」

「就是。」青皮道:「難不成你老曲頭想知恩不報,過河拆橋?我告訴你,你後要是吃香喝辣,可不能甩了我們這幫兄弟。」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你們的安全啊。」曲仁鏡急道。

小三拍在他肩膀上笑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安不安全,到時候你東山再起我們還想在你這兒多撈些銀子呢,屈屈幾千兩休想打發我們。」

「是啊,幾千兩銀子,門都沒有。」青皮、大麻子、賴頭三人都笑了,曲仁鏡也笑了。

第119章罪證(中)七姨太依偎在姜旭的懷裡,纖纖玉指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膛。

姜旭把手從被窩裡伸出來,攬著她的肩頭道:「今天你想去哪裡玩?」

「那你呢,你又去哪裡玩?」七姨太在他身邊暱喃道。

姜旭道:「我還有公務要辦嗎,等我辦完了公務再陪你一起玩好嗎?聽說寶靖郊外的玉海湖景緻很美,呆會兒你就和其他官員的貴夫人們去那玩兒吧。」

「不,我不去。」七姨太在他懷裡搖頭,那絲絲秀髮磨擦在姜旭的身上,又叫他好一番情慾心動。

姜旭將她抱起來,睡在自已力的身上:「為什麼?在神都的時候你不是吵著鬧著要來寶陵嗎?怎麼來了又不玩了?」

「你不在,玩起來有什麼意思嗎?」七姨太蜷縮在一起,臉頰貼在他膛道:「我也聽起下人們說過,許多名人雅士紅樓幽藝都喜歡踏青子涯山,泛舟玉海湖,想起來都別有一番情趣。」姜旭道:「既然你這麼想去,那你就去吧。」

「不。」七姨太還是很堅決的道:「和那些婦人去有什麼意思,我還是想和你一起去。」姜旭道:「那你可以先和她們去遊玩一次,下次我們再一起去,你也好帶著我四處玩玩。」七姨太搖頭道:「去過了再去就沒有那新鮮味了,我還是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