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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件事要是捅到欽差那裡去,應該會管用吧。」於老闆搖頭道:「你們這些人真是太天真了,有句話叫做蛇鼠一窩。他們當官的人本來就是一家人,你以為欽差真的會管嗎?讓欽差得到了總督大人的罪證,那也只是讓欽差多了一些找總督要錢的資本。」
「你……」於老闆道:「你們也別瞪著我,官官相護這個道理百姓應該比做官的更加明白。你們問的我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快點放了我吧。如果你們現在放了我,我就不追究今天的事,否則跟官府做對的後果你們應該明白。」小三、青皮、賴頭、大麻子四個人咬著牙,心裡怒不可言,但於老闆說的話他們也知道是真的。
第118章乞丐的手段(下)「哼。」於老闆笑了:「怎麼,快點放了我吧,再綁著我,你們都活不了。
你們是知道的,城裡死一兩個乞丐沒什麼了不起。快點,快點放了我吧,呵呵。」眾人看見他突然這麼囂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再這麼綁著他,他一定會報復,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青皮、賴頭、大麻子三人看向了小三,希望他給拿個主意。
小三咬牙切齒的盯著地上的於老闆,突然用力一腳踩在他臉上:「放你娘個鳥蛋!」青皮三人心裡一鬆,都笑了,照著於老闆這個胖子一通亂揍。
於老闆被打得頭破血,鼻答梁骨也被小三那一腳給踹歪了,牙齒也掉了好幾顆,全身被踩得髒兮兮的躺在地上直哼哼。
小三踩在他的大腩肚上道:「你別想嚇唬我們,你那套對付別人可以,對付我們這幫玩命的兄弟,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他孃的別跟我裝死,我們的話還沒問完呢。」
「你……你……你問。」於老闆被打得實在也有夠慘,話都說不利索了。
小三道:「你是總督府衙的師爺,和京城神都承親王府的裡王爺又是什麼關係?」此話一出,當真被於老闆給震住了。於老闆瞪著眼睛看著他們,半晌才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嘿。」青皮笑了一聲:「我們是什麼人,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小三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王府的王爺和你確實有關係。」
「不。沒……沒關係。」於老闆道:「我只是個小小的師爺,怎麼可能和京城的王爺有什麼關係,如果真有關係我還在這裡當什麼師爺呀。」小三道:「不說實話是不是?我聽說你二十多天前都好像在親王的王府裡,怎麼還不到一個月的事你就給忘了?」於老闆又是一驚:「你們………我……我只是做生意的,和王府裡有生意上的來往,京城裡許多官胄都和我做過生意。」賴頭笑道:「喲喲,剛才不還說沒關係的嗎,現在怎麼又說做過生意?再問下去還不知道你又要怎麼瞎編呢。」大麻子喝道:「你的什麼秘密我們都知道得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問你是在給你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再不老老實實待……哼哼,爺我告訴你,剛才對你動的拳腳那叫松皮,你要不老實,讓我們再動起手來,那就叫傷筋動骨了!」於老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心裡十分猶豫。他也知道這些乞丐心狠得很,說得出一定也會做的,雖然不知道這『傷筋動骨』是不是他們嚇唬自己的,但看到他們一個個面目猙獰的樣子,也不由得替自己擔心起來。
青皮點了點頭:「看來你是不想說了。」說完望向了大麻子。
大麻子心領神會,嘿嘿一笑,隨手從旁邊拿起來塊木板,看上去像是木板上的木板子。大麻子折了一半拿在手裡道:「嘿,於大胖子,今兒讓你見識一樣爺的手段。看見了嗎,不像官家動的那些大刑,就這塊木板子,我就讓你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你拿這個要幹什麼?」於老闆很是害怕。
青皮道:「喂大麻子,別給他來太狠,先讓他明白體會一下什麼叫動骨。他要是還不肯說實話,咱們再傷筋動骨一起上。」
「行。」大麻子撇著那張大嘴巴,朝著於老闆笑了笑,但笑容卻是那麼的狠惡:「你一定很好奇,想我要怎麼用一塊木板子讓你生不如死吧。其實很簡單,就是用它打你。你又想了,這麼一塊破木板子打在你肥厚的身板上一定不疼是不是?我告訴你,你想錯了,我可不會用一般的方法打你,不然怎麼配得上『生不如死』這個詞兒呢。」大麻子拿著木板子在他臉上拍了兩下,接著道:「這個方法也是跟你們這種人學來的,以前我在一戶人家當家奴那會兒,那家人就是用這種法子教訓下人的。」賴頭蹲了下去,抓著他的右腳把腳外側翻向上面。於老闆不知道他們這麼做要幹什麼,但他知道一點,受苦頭的一定是自己。
大麻子問道:「打人什麼地方最痛?」賴頭笑答道:「當然是越硬的地方越痛,比如說關節。」大麻子又問道:「用這塊木板打關節會痛嗎?」賴頭搖頭道:「打當然不會痛。但你把木板堅過來,用力砸下去的話,被打的那個人一定會知道痛不痛的。」於老闆已經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了,剛才準備說『不要』,只見那大麻子堅拿著木板子,一下砸了下去。
「啊……!!」慘叫聲使得整個廢墟的人都聽到了。
於老闆張著嘴巴不住的嘶喊,被綁著的手努力的想去捂著腳腕,卻怎麼也捂不到,只好痛得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小三四人站在一旁看著地上的於老闆。青皮道:「大麻子,不是讓你輕著點嗎,怎麼還下這狠手。」大麻子道:「已經留手了。要是換做平常我就不用這塊木板,而是用那邊那塊鐵板,不過他這隻腳十幾天也別想再動一下。」滾了好久,於老闆仍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那種痛徹心扉的痛苦痛到最後讓他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張著嘴直哼哼,氣都不過來。
「喂喂,別哼哼了。」小三踢了兩腳道:「大麻子這一手一定讓你知道什麼叫徹骨的痛苦了吧。快點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賴頭又會讓你試試什麼叫揪心的痛苦。」大麻子剛才那一下實在是下手太狠了,讓那個於老闆到現在還沒回過氣來。
賴頭嘲於老闆罵道:「叫叫叫叫吶,你這胖子還不老實。三哥,別跟他廢話,大麻子都使了招,憑什麼讓我幹看著呀,他動了手我也要動手。」說罷讓其他三人把於老闆狠狠地踩在地上不能動彈。賴頭把於老闆左腿的褲管子撕開,出了又白又的肥。
青皮笑道:「這傢伙皮薄得很,賴頭,這下有你施展手腳的機會了。」賴頭嘿嘿一笑:「我告訴你們,揪人就是要從最軟最最多的地方下手。
揪的時候不要是揪一點點,雖然那樣能讓人十分的痛,但痛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要擰一大塊,像這樣狠命的揪下去……」於老闆又是一頓鬼哭狼嚎般的慘叫。
賴頭鬆開手笑道:「像這樣不但痛得厲害,而且痛得持久,說不定這塊也得廢了。」
「行了行了,別顯擺你們的功夫了。」小三向於老闆問道:「你到底說不說,剛才這兩下還是手下留情了的,你要再不說,他們動起真格的來,讓你腳斷身殘斷子絕孫,落下什麼病可就怪不得我們沒給你機會了。」
「我……我……我說,我說……」於老闆不知道是哭還是在氣,只聽到不停的在叫喚。
小三道:「早知道這樣,早說不就沒事了嗎。」於老闆哭嚷著道:「承親王爺的確和我是生意關係……,別打我別動手,聽我說完。不過我和他不是一般上的生意關係。我以前也是個窮人,是王爺給了我銀子讓我做棉布生意,因為做這個生意總要往廣陵衛塑這裡跑,再加讓我生意做得好賬理得清楚,就當了馬元太大人的師爺,王爺就讓我呆在他身邊監管著他。」小三一喜,已經說到正點子上了,忙又問道:「馬元太與王爺是不是有勾結?」
「是是。」於老闆道:「馬元太在這裡搜刮來的銀子一多半都送給了承親王爺,只是這個馬元太很貪心,總是少報了幾百萬兩銀子,王爺就讓我秘密的做了另一個賬本,把馬元太每年搜刮的銀子和他貪沒的銀子記下來。」小三他們聽麼幾百萬兩銀子時,都已是腦袋暈暈搖搖墜。
大麻子打了自己兩個耳光問道:「三哥,幾百萬兩銀子,那得是多少?」賴頭道:「如果換成銀錠子碼起來,就像山一樣高吧。」青皮咒罵道:「,這幫當官的人也太狠了吧,也不看看我們過的是什麼子,自己一個人花那麼多錢,也不怕下輩子投胎做個窮要飯的。」第119章罪證(上)於老闆哭道:「爺,幾位爺,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你們放了我吧。」小三對著殘牆後面喊道:「老曲頭,他都說完了,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曲仁鏡從牆後面走出來,看見於老闆的狼狽樣子道:「你們這幾個人真是魔鬼。」青皮他們笑了笑。
「是……是你。」於老闆驚訝的看著曲仁鏡。
「沒錯,是我。」曲仁鏡冷且冷的看著他:「想不到吧。你嫁禍給我兒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你都知道了。」曲仁鏡恨聲道:「你害得我財盡家敗,害得我的兒子在牢裡受了那麼多的苦,現在你總算嚐到報應了吧!」
「曲爺,曲老闆,我跟你說這些都是承親王爺……」於老闆的臉頓時變得死白死白:「你……,今天我說的話你不會說出去吧。啊?」曲仁鏡道:「是啊,說出去會怎麼樣呢?要是讓王爺知道你背叛了他,會怎麼樣?」於老闆顫著聲道:「王爺……王爺他一定會殺了我,還有我的家人。曲爺曲爺,看在我一家老小的份上,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你兒子的事,我只是個辦事的,是王爺要我這麼做,你千萬不能害我啊!」
「王爺?王爺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與他無冤又無仇,為什麼要拿他的幹孫子來害我?只是為了幾百萬兩銀子嗎?」曲仁鏡問。
於老闆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個幹孫子王爺早就想讓他死了,車禍只是為了讓他死得更合理。」曲仁鏡瞪著他道:「那也就是說王爺本來並沒有打算害我兒子,是你把這禍事到我兒子身上的。」
「不不不。」於老闆慌忙道:「我說了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真不是我要害你,是王爺指定的。」
「你胡說八道!」曲仁鏡怒道:「我和王爺從未謀面,他也不認識我,怎麼會想到害我?」於老闆道:「是真的,你相信我,我只是個替人辦事的人,不可能知道很多。
你兒子的事我也想過,我也覺得王爺不可能是要害你,所以我想會不會是和你兒子同車的姓沐的那個人。」
「沐老闆!」曲仁鏡渾身一震,蕭玉痕在客棧說的那些話立刻迴盪在腦海裡:「是啊,是啊有可能。他的目的是沐老闆,曲桓只是被他連累了。」於老闆道:「曲老闆,你也是經歷過風雨的人,有些事你也知道不是我想做,而是我不得不做,所以你要報仇的話千萬別傷害到無辜啊。」小三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但也聽明白了七八層,曲仁鏡之所有會淪為乞丐全都是拜他所賜,不由得心生恨意道:「無辜,你也算是無辜嗎?有多少良家百姓就是被你們這些官家的『無辜』走狗給破害的!我小時候……我小時候爹孃也是有錢人家,子過得太太平平,可後來連遭別人迫害,最後爹孃都投河自盡落得家破人亡。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縣太爺看上我家的傳家之寶,才唆使別人陷害我家。你們這些,為虎做倀也算是無辜嗎?」
「三哥,這事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我還以為你和我們一樣都是窮人家出生呢。」青皮、賴頭、大麻子都看著小三。
小三黯然道:「以前怎麼樣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們都是一樣,都是落街頭的乞丐。」
「那後來呢?」大麻子問道:「後來怎麼樣了,那個縣太爺?」小三道:「後來他當了同知,不過最後還是被殺頭了,死了好些年了。」
「死得好,死得好,罪有應得。」青皮連聲罵道。
「可是當年替縣太爺辦事陷害我全家的那個人卻活得好好的!」小三極是怨恨的盯著於老闆,那種兇惡的眼神確在讓於老闆膽戰心驚。
於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