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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棲，沒有任何人能夠替代。

宮行川在樓下接到了時棲，他剛從車上跳下來，蒼白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驚慌與憤怒。

“小棲。”他循聲望過來，眼睛微妙地亮了那麼一瞬，又黯淡下去。

宮行川心尖微麻，酸澀的後勁緊隨其上。

就像是伊甸園裡，上帝不許亞當和夏娃偷吃果，宮行川責罰時棲，如同咬住酸甜的果實，既欣於他依賴自己，又因為這份卑劣的欣喜自責不已。

“叔叔。”時棲的聲音中到底帶著幾分不情願，宮行川懶得去分辨，他把他壓在車門上，貪婪地著溼軟的。

時棲愣了片刻，不安地瞥了瞥四周。

暮降臨，寂靜的停車場邊，兩隻還沒長胖的橘貓相依相偎。

他安下心，也朝宮行川依偎過去。

橘貓喵喵叫著隱入夜，宮行川親著時棲，將車門打開，帶著他倒在後座上。

“小棲，我能碰你的嗎？”宮行川沙啞的嗓音在旎的夜裡泛起了漣漪。

時棲細小的戰慄沒能逃過男人銳的觀察。

他咬著下，艱難地點頭。

他不想讓叔叔失望。

宮行川又低頭去親時棲的，把他的息嚥入腹，隱藏在黑暗中的手指探進了襯衫，指腹還未觸碰到線，時棲就開始瘋狂顫抖。

宮行川嘆了口氣。

時棲的反應比他想象的還要烈。

“可以的！”像是察覺到男人的無奈，時棲猛地把宮行川的手按在間，咬牙硬撐，“叔叔，你摸，我給你……”

“胡鬧。”宮行川輕輕撥開他的手，“我想摸，什麼時候不能摸？”時棲緊繃的身體驟然放鬆，他收回了抱著叔叔的胳膊，往後座縮了縮。

叔叔發現了，時棲想。

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呢？他自嘲地笑。

從他因為被觸碰到而嘔吐，叔叔應該就察覺了吧？

他把名為自欺欺人的酸澀情嚥下，將頭貼在冰涼的車窗邊上，聽著輪船嗚嗚的鳴笛，緩緩閉上了眼睛。

時棲上的傷，是宮凱留下的。

夜深了，海風吹拂著汐，在時棲的心裡翻湧。

他的心口裂開了一道黑的口子，結痂又崩裂。

他知道自己好不了了，哪怕是宮行川，也治不了他。

時棲曾經怨恨命運，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經歷這些，可當他看見宮行川的瞬間，立刻想通了，自己所遭遇的磨難皆是因為遇見了這個男人。

像他這樣的人，哪怕只跟叔叔在一起兩年，也是要經受懲罰的。

“回家吧。”不知過了多久，宮行川向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