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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白包子2021年1月14字數:22929(二十三)聖約每當到孤獨的時候,我都會想起希望化作絕望時破碎的聲音。
這樣的時刻千百遍提醒我,就算是再溫暖的懷抱,也不過是永遠無法取回之物的幻影。
你真的要聽嗎?不要責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不過,對你而言,就算是終將熄滅的火苗,也是黑暗中惟一的藉吧。
最甜的希望,勝過最醇烈的毒酒。
既然如此,就給你講講我們的故事——我第一次見到姐姐們的時候,大地上被刀劍的戰火席捲,戰車的鐵輪碾過大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的嗓子中扯出長長的尖叫聲,士兵扯著她的頭髮,把她從院子中拖出來。
她用手遮擋著自己的口,把破碎的布片擋在柔軟的脯上,兩條沾滿塵泥的長腿擦過佈滿鞋印的地板上,留下兩道絕望的拖痕。
白髮蒼蒼的老人跪在地上,把金光閃閃的金盃銀鏈託在手中。
「求求你們……求求各位大爺放過老夫的女兒……這是我們家全部的……全部的家當了……」一名士兵抓起一條鑲嵌著天青石的金質手鐲,狠狠地咬了一口,眯著眼睛看著深深的牙印。
「很好!你向帝國盡忠會得到獎賞的……就讓你死得舒服一點吧!」他出一柄沾滿了血跡的長劍,一刀切開了老人的喉嚨。
另一名士兵壓在赤的少女身上,絨絨的股在她光滑的體上狂暴地侵犯著。他的牙齒深深陷入少女剛剛發育的菽中,在他看來,口中動的鮮血似乎頗為美味。
有的士兵忙著搶奪老人留下的金銀器皿,有的則圍在少女身旁,等待他享用獵物的回合。
「媽的!母狗了!」士兵跳起來,茸茸的兩腿間溼漉漉的。他一拳打在少女的鼻子上。少女慘嚎一聲,捂著血不止的鼻子,跪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請饒我一命……」他抓著頭髮把她從地上拽起來,一手抓著血淋淋的劍,大吼:「說,還有沒有東西藏起來了!還有沒有東西沒拿出來?!」
「有……有……!爸爸……爸爸把一箱盒珍珠藏在地下室裡……用來給我做嫁妝的……真的……這是全部的東西了……」少女的兩腿顫抖,金黃的無法控制地汩汩下。
「我就說啊,這些豬玀一定還有什麼東西藏起來,就算死了也不說出來。」士兵把劍噗哧一聲穿了少女的腹腔。她睜著驚恐的眼睛,緩緩地滑到了地上。
「喂!你怎麼把她殺了啊!我還沒上呢!將軍下的命令不是全部殺光,而是要把女人給留下來啊!」
「她了我一身啊!臭死了,嚇的時候漏出的是最臭的,又不能洗澡,我得被這條母狗的燻不多少天。你想上的話就趁熱吧。」另一名士兵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屍,惋惜地用腳尖踩了踩尚未失卻柔軟的尖。
「真可惜啊,這麼水靈靈的母畜,一路上帶著可以玩很久。」士兵們走入被翻得一塌糊塗的屋子中,去找那一盒珍珠,過了一會,罵罵咧咧地走出來。
「媽的,哪裡都找不到那盒珍珠嘛!這婊子騙我們!」
「誰叫你殺她那麼快的,沒死的話還可以問一問。」他們狠狠地凌她冰冷的屍體,把少女的屍身砍得血模糊。
「去下一家吧,說不定還有沒有搜完的東西。」他們的身影穿過院門,沒有注意到牆角的一個破破爛爛的葦條箱。
我躲在葦條箱裡,蹲在地上捂著耳朵瑟瑟發抖。
小姐赤身體地躺在牆角,肚中噴湧而出的鮮血逐漸凝固。她無神的雙目正好看向我的方向,好像從冥府向我張開的兩隻黑的口。
我躲在箱子裡,一直等到天逐漸暗下來,外面的喧囂和慘叫逐漸低落,才扶著土牆,小心翼翼走出院子。
狹窄的街道上散落著凌亂的傢俱,一座座院子的木門被暴力地破開,地上散落著屍體和燒盡的殘渣。他們伸著手臂,以難以理解的姿勢躺在牆角和門檻上,似乎被某種懷著惡意的存在擺成了種種詭異的姿勢。
我意識模糊地走在空蕩蕩的城市中,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
「是誰在那!」戰馬抬起雙蹄嘶鳴,擋住我的去路。幾名騎兵不知從何處衝出,把我包圍。
我抬起頭,看見他們手中的長槍,槍尖閃爍著鋒利的寒光,鮮血滴滴尚未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