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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盤之下,亂星置入,可還有破解之道?還請前輩指路。”事關生死。

少年郎道:“有,只是我亦不知。”片刻之後,少年郎又寬江津道:“你也無需有負擔,星象意亂,雖與你有關,卻非你之過,你且按你的路子走便是了,至於會如何,到了那一步就知曉了。”

“謝前輩指點。”就在此刻,江津終也明白,異界之中,自己身為一個異數,想要活下去,豈會是輕易之事。

少年郎笑笑,這一笑,好似看破了許多,道:“我的時限將至,並無遺憾,唯有一事還彌結在心頭,無法釋然,你可否替我圓此心願?”江津點頭。

“我身邊曾有一頭夢獸,與我一同修煉千年之長,只可惜我們為一小事生了間隙,想想也是可笑,莫說讓他一步,我讓他一輩子又如何……年輕人,你若是見了他,可否替我與他道一聲,我從未怪罪過他,只不過不善言辭罷了。”少年郎道。

又道:“時隔半百,他此時應該已經化為人形了罷,只可惜,不能見到他長何模樣了。”眼中雖有遺憾之,卻又十分豁達,豁達的遺憾,在他眼中,竟是不矛盾的。

江津困惑,這前輩只說讓他幫忙,卻不告訴他相關線索,讓他如何幫忙,只好問道:“後輩愚鈍,冒昧問一句,前輩何人?我又該去往何處去尋您口中之……人?”

“我既將去往生,你我何必相識?”少年郎道,“至於他,你們必會相逢的,你身上有一絲他遺留的氣息,我聞得出來……不然我豈會與你廢這些口舌。”夢獸?

一絲氣息?

江津想到了自己做的那個莫名其妙的夢,心道,莫非就是這個夢獸搞的鬼?

他正要再問些什麼,只聞少年郎最後對他道了一句:“珍惜眼前人,莫走我舊路,勿見了,年輕人。”言罷,火蓮之上最後一株火苗熄滅,少年郎沒了火蓮的守護,堪堪是一陣風,便把他吹散了。

可他是笑著去的。

江津朝天三跪拜,無論如何,此人算是與他有恩,叫他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道:“後輩必不負長輩所託。”夢獸,他是必然要去尋到的。

江津起身,望著極北的那顆微弱星辰,心頭愁緒萬分——他的出現究竟會有哪些變數?是好是壞?

那頭夢獸為何又要讓他做那樣一個夢?有何企圖?

“唉,竟比上一世還活得糊塗惘。”江津走回寒燁的身邊,找了塊碎石坐下,看著睡在地上的寒燁,這是他第一次這般仔細端詳寒燁。

自言自語喃喃道:“我以為抱上你這大腿便可一世無憂了,如今看來,倒是我想多了。”言罷又長嘆一聲。

忽聞:“津津不如抱得緊一些試試。”這傢伙竟然這麼快就醒了,方才說的話被他聽了去。

“你聽到了多少?”

“只最後一句,足夠了。”

………連雲宗,牌閣。

一枚玉牌“嘭”一聲碎裂,斷成兩瓣,墜落在地。

第38章亂石之中,蘇奕依舊睡得香甜,江津只好輕輕推了一把,叫醒他。

蘇奕眼,瞧著周邊的亂石雜樹,糊糊道:“我不是回了金雕城嗎?怎還在此處……”江津知道他是做了夢,於是笑笑,問了一句:“你做了何夢?睡得這般香甜。”

“我夢了什麼?嗯,好似……我的哥哥們不再嫌棄我是個弟弟了……”話聲戛然而止,蘇奕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當即全清醒了,打呵呵掩飾,問道,“我怎忽然睡去了……那丹爐裡蹦出來的少年郎呢?究竟是何人?還是說江師兄也一同被施法睡著了?”少年郎的事,事關江津的身份,江津不好與蘇奕說,正好順著蘇奕給的臺階,謊稱道:“我也是方方醒過來,那少年郎已然離去了。”遂蘇奕也不再多問,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起身。

“你們且來看看。”不遠處的寒燁招呼他們道。

二人連連跑過去,只見寒燁撥開碎石,取出一枚令牌,翻轉一看,前頭刻著“覓月谷”三字,後頭則是“煉君長老”。

“這修竟是覓月谷的長老,無怪如此陰毒。”蘇奕道。

天下之大,既有正修,便有修,他們不走正道,專門研究一些歪門道,以求速速提升修為。

這覓月谷,在修之中,是排得上號的一個組織。

寒燁將令牌遞給江津,道:“修並無玉魄,覓月谷那頭或許還不知煉君已亡,這張令牌你先收著,後或許有用。”玉魄,也稱玉牌,乃是用崑崙玉製成,與命主的魂魄相系,若是命主身有不測,玉魄便會破裂。

江津收下令牌,想起《靈境》書中也有寫到覓月谷,最後,滅掉覓月谷的正是寒燁。

只不過此間的箇中細節,江津記不大清楚了,或許到了那一步,碰到某一件事,才會想起罷。

煉君已亡,火臺已毀,極陰之陣已破,可那九十七名女修卻尚未醒來,江津乃是藥王府出身,通藥理,不免上去探查一番。

“並無大礙,只是中了那茶老闆下的毒,我替她們祛毒即可甦醒。”江津說道。

一**似水一般的水靈力從江津的掌心推出,層層疊加,從一眾女修身體穿過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