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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書生以極其痴的眼神看著緩緩駛動的馬車,鼻血終若小溪般噴而下,還一副搖頭晃腦的自我陶醉狀。

“看來我的柔兒真是厲害啊,一個眼神即讓一位讀聖賢書的學子淪陷,孔孟之道終是不及傾城一笑啊。”木雲落斜倚在車側,眼中出調笑的神情。

“還說呢,這還不都是為了帝君嘛,不過到這兒來參加歌伎會的男人都是些自詡風的人物,哪有空去讀孔孟之書呢。問題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客棧都滿了,難道真要住到小我寺嗎?”水清柔嘟著一張小嘴,有著焦急的看著木雲落。

“昌涯城內應該會有物氏的產業吧,我們再轉轉,找找看,這樣有名的地方,商機無限,婉兒怎會輕易放棄呢。”木雲落伸了伸,然後向車外的駝背老者說道:“福伯,繼續前行,找到下一家客棧。”馬車在人湧動的街上前行,唐夜可此時正把木雲落的腳抱在懷中,著他的小腿,渾然不在意投宿的事。只要有他相伴,隨便住到什麼地方,她都會欣然入住,絕沒有絲毫的怨言。

行到一條更大的街道時,終是找到了物氏酒樓,這間酒樓氣勢雄偉,看起來就是相當氣派。四人剛步入酒樓,店小二便將他們攔住,十分客氣道:“對不起,四位客官,我們店已經住滿了,沒有多餘的客房,現在整個昌涯城的客房已全部住滿,請四位到小我寺暫住吧。”看來這小我寺在昌涯還很有名,是無處可去之人的最佳去處。

木雲落取出物氏當家令,店小二這才驚悟,來得原來是當家的,於是恭敬的把他帶到掌櫃面前,讓掌櫃來安排此事。掌櫃親自帶路,把他們引到了一間小別苑中,彎道:“當家的,這個小院原來是為京城一位貴客所準備的,但當家的親至,而且那位客人也過了投宿的時間,就請當家的入住吧,有任何需要,當家的隨傳隨到。”這間小院上下兩層,下面為會客之用,上層則有客房不下十間,很是寬敞,而且在二樓推開窗戶,即能看見外面的一個大舞臺,那是歌伎會的參賽者角逐的地方,角度正好,較之在臺下最近處看的還要清晰。看來這必定是整個昌涯城最好的房間了,在這裡住上一宿的花費是尋常百姓數年的吃用花費。

歌伎會將會在明天開始,屆時來自天下的女子,當然,多是青樓女子,在臺上一展才藝,分組決出各組的冠軍。小組分為樂藝組、舞藝組、詩藝組和笑藝組四組,樂藝組即是樂器的演奏,舞藝組是考驗舞技的,詩藝組是對個人才氣的體現,而笑藝組則純粹是對外表的評論。最後由四組的冠軍來爭奪總冠軍,所有的比賽均是以在現場受到追捧的程度為唯一的評判標準。歌伎會的組織方出售紅球,任何人都可購買,然後置於寫著自己喜歡選手名字的箱內,最終誰的球多誰獲勝。

歌伎會的組織者是當今中原排位在物婷婉之下的第二大富豪秋池良,他靠這每四年一次的歌伎會收入,便可壓下韋千舟而排位第二,只是離物婷婉還有不小的差距。當然,這份收入也少不了朝庭的份,影響力如此大,兼之獲利相當豐厚,朝庭怎會輕易放過,但這也說明了秋池良與朝廷的關係可是非比尋常。

因為時間尚早,所以木雲落帶著二女在城內遊玩,只餘下福伯留守。街上人來人往,間或有馬車經過,均是衝著這歌伎會來的,至中午時分,三人始才回轉客棧。剛一進客棧的大門,便看到八位氣蘊內斂的高手站在一樓大堂之內,客人早被一清而空,掌櫃也是滿臉的氣憤,不甘的看著大堂的另一側。

一位一身白衣的公子安穩的坐在椅子上,他的身後跟著兩名滿臉皺紋,面白無鬚,一身白衣的老者,雖然老朽,但身藏的氣勁卻讓木雲落一震,暗自戒備。福伯此時正站在離那白衣公子的不遠處,嘴角一絲的鮮血下,但仍是氣勢不減的看向白衣公子。

兩位老者隨著木雲落的進入,在同時抬目看過來,木雲落的腳剛一落地,他們的眼神便看了過來,無先後差別,目中出了緊張之氣。看到福伯受傷,木雲落微一皺眉,故意對掌櫃問道:“掌櫃,在你們店內怎會發生這種事情,有人敢打傷我的家僕,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他這樣一說,便等於同掌櫃劃清界線,實則是不想將他牽連其中,物氏產業還需要他們來經營。同時又故意不質問白衣之人,擺明不將他放在眼裡,這比直接質問更易打動對方。掌櫃目,一閃而沒,接著眼睛看向白衣之人。

白衣之人果然變,狂哼一聲道:“你的家僕是我打傷的,不用衝著掌櫃去。這間雅院是我最早訂下來的,掌櫃不守規矩,私自讓你們入住,已是不對在先,偏偏你的僕人還止我們入內,偏偏我的兩位手下脾氣火爆,動起手來,不小心傷了貴僕。”他將臉轉了過來,眉目清奇,面容皎白,竟然長得也是如同女人般,比之姚簾望也不惶多讓,聲音也是陰柔空靈。這樣媚惑的男人偏偏態度傲慢,連一絲的內疚也沒有,依然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目中還出不受木雲落重視的恨意。看來這是一個身處上位的人,必定是生活在權貴之家,周圍絕對沒有人敢逆反他的意思,所以造就了這樣一副視天下人為無物的態度。

木雲落看著他的神情,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怒火,灑然而笑。白衣人身後左側的一位老者馬上警覺,身形閃至他的身前,同時木雲落的一聲悶哼傳來。老者的左手豎於前,白皙枯瘦,雙目閃過一抹光芒,旋即歸於沉寂,接著身體顫了一下。

白衣公子目中掠過一抹驚懼,知道剛才木雲落的悶哼中帶出了真氣,若非老者擋下這一記,他此刻必定是身受輕傷。

“這位公子,我們主人不小心得罪貴僕,還請原諒,只是我們商量一下,能否讓出這間雅院讓我們主人入內休息呢?”老者的態度總算是好上許多,應是覺到木雲落強大的實力,不樹此強敵,只是他的聲音乾澀陰冷,很是難聽。木雲落至此頓悟,這人必定是來自宮中之人,這種獨特的嗓音,兼之奇特的長相,除了太監之外,任何人不可能學得如此惟妙惟肖。

他也抱拳道:“這位前輩客氣了,只是讓出這間雅院是不可能了,因為你們自己約了,來的時間本應是昨,遲來了一天,那自然就不算違約了。而且,貴主人還先行出手打傷我的家僕,如此不通情理,我怎能輕易妥協。”白衣公子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來,怒目瞪向木雲落,手指指向他道:“你……”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那邊的八位大漢一下子圍了過來,只待這名媚惑的男子一聲吩咐,便會向木雲落動手。

另一名老者一聲輕咳,八位大漢這才散開,那老者低頭向白衣公子耳語道:“主人,這位公子說的也不無道理,要不我們退出吧,住處就讓老僕來安排吧,保證比這客棧還要舒服。”說完後靜候白衣公子的反應。

白衣公子幾下,情緒慢慢平復,大袖一甩,率先向外行去,口中還冷哼一聲。剛才說話的老者向硬擋木雲落佛門吼聲的老者施了一個眼,緊跟而出,八名大漢也跟著出去。

餘下的老者從懷內摸出一張銀票放至木雲落手中,臉上泛起一個笑容,竟然也有種和氣的覺:“這位公子,老朽龍二,剛才那位是我的哥哥龍一,這點銀票就當是貴僕的補償費吧。我們的主人脾氣有些蠻橫,還請公子多多體諒,下次有機會到長安作客,我們一定會一盡地主之誼,希望此事就此作罷。”木雲落接過銀票,客氣道:“如此便不客氣了,請前輩保重,就此別過,下次我們至長安一定再拜謁前輩。”龍二含笑點頭,轉身離去。

第21章黃雀在後待龍二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後,木雲落低頭看了看銀票,竟然是一張兩萬兩面額的大票,不由搖頭苦笑道:“這個人真是大方啊,出手便是兩萬兩,只是不知福伯的傷勢怎麼樣。”福伯搖搖頭,表示無大礙,唐夜可過來將銀票隨手取過,嬌聲道:“哪還有人嫌錢多呢,帝君,這錢我保管了,免得你出去亂用。這個時候可是非常時期,那麼多的女人,你可不要失在這種豔麗的景緻之中啊。”樣子活脫脫是一位愛撒嬌的小嬌

酒樓總算是恢復正常了,客人陸陸續續進來吃飯,而木雲落則在想著那位白衣男人的事情,觀乎龍一和龍二的氣度以及那八位高手的樣子,應是來自宮內,或許是某位王爺的子孫吧。但惹怒了他,即使是當今的天子也不行,也要從世上將他抹去,木雲落的心中升起狂傲之氣,將所有的不快從腦中驅散,因為水清柔和唐夜可的清麗嬌顏展於眼前了。

歌伎會總算是在眾人的千呼萬喚中開始了,一大早,木雲落便被外面的鑼鼓聲吵醒。二女人的玉體展於眼底,沉睡的模樣有如睡蓮般安靜人,木雲落悄然下,轉至另一個房間推開窗戶。

外面的空地上人山人海,相當多羅紗錦衣的女子坐在帳篷之下,身邊有人伺奉,個個都是中上之姿,間或有幾人也有羞花閉月之貌。她們或抱樂器,或手持狼毫在揮灑,各有妙想,以求爭得名次。

鑼鼓聲響起,昌涯城府登上舞臺,他是一位年過知命之年的老者,五柳長鬚,身材修長,頗有幾分儒者的神采。此刻,他正站在臺上清聲道:“歌伎會經過四年的準備,再一次開始了,這一次參加的佳人更是超過了上一屆,天下有名的藝人幾乎全部到了,更有幾位神秘的嘉賓。四組參賽選手要在三天內決出結果,當然,選手已經經過了我們事先的淘選,剩下的全是重量級的人物,其中,樂藝組共六人,舞藝組六人,才藝組三人,笑藝組七人。每位佳人的名字都會在上臺表演節目時報出來,相信大家都會認識,因為確是響徹大江南北的佳人。現在,歌伎會開始。”第一個上場的是樂藝組的千綠,她是秦淮一帶有名的藝,賣藝不賣身,許多豪門世子想結的佳人,身價很高。她一上臺,那些擁護者便在臺下起鬨,聲勢旺盛。千綠一身長裙拖地,衣如荷葉般翠綠,身材曼妙,姿出眾,算得上一位美女,只是離水清柔和唐夜可還有一段距離。她懷抱琵琶,嬌坐於椅子上之後,先是一個微笑,接著隨手撥,未成曲調先有情。

她的技藝中通圓潤,小橋水,頗有幾分小家碧玉的嫵媚之美,算得上名家了,但離禪由沁的大家氣質差上一個檔次,所以木雲落看過之後,便轉頭看著臺下的人群。讓他到意外的是,竟然在那裡發現了白衣男子,他正坐在一把大傘之下,手搖摺扇,看著臺上的佳人,陶醉不己。龍一和龍二仍然跟在他的身後,另八位護衛則在很後面守著,可能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

在他的左後方,一位一身黃衣的少女站立在那裡,間掛著一柄長劍,劍形細長,但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她的姿。臉呈長形,下巴圓潤,有但卻不失細巧,脖子如同天鵝般修長,深的圓領緊貼脖子上,將脖子襯得更加的直,姿竟還在江月影和水清柔之上,弱於禪由沁一絲,這讓木雲落的心中泛起了一抹驚豔之氣。

白衣男子也注意到黃衣少女的出眾,眼中掠過讚賞之,在龍一的耳旁細語幾句,然後龍一便轉身向黃衣少女行去,態度恭敬的說著什麼事情,黃衣少女一直向白衣男子看去,而白衣男子則不停點頭示意,神情寫意。黃衣少女冷冷一視,然後徑直向前行去,再也沒有理睬白衣男子,這讓他臉上的笑容僵在那裡,很是尷尬。

木雲落不由覺得好笑,這男人也太自作多情了,自詡風,沒想到終是吃了釘子。此時,千綠的表演已然結束,第二個上臺的是一名叫龍雪麗的佳人,這位白衣勝雪的佳人一上臺,即讓木雲落暗讚一聲,臉上的表情天真純潔,有如初涉人世的仙子,姿竟不下於楚朝霞,還在臺下黃衣女子的姿之上。

一具長琴放於臺上,龍雪麗的眸子深黑憂傷,有種勾魂的惑力,在移動間身段有如柳絲般輕搖,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注視,大家連大氣也不敢出,怕是驚擾到這位如仙子般清純的人物。她的指尖在琴絃上輕輕觸動,身上散出優雅的氣質,一抹憂傷自指尖傳來,牽動著所有人的心,一時之間,場上靜止下來,仿若連飛蟲飛過空中,翅膀的扇動聲也清晰可聞。

這一曲將人們的內心受調發出來,若不是因為這張琴不濟,這琴音應是不若於禪由沁了,只是因為器具差了許多,所以許多音的表達情緒稍弱一些,但即使這樣,連木雲落也被動了。這位一身白衣的龍雪麗,若是參加笑藝組的比賽,應該也可以拿到冠軍,卻偏偏參加了樂藝組的比賽,看來是對自已有著絕對的信心,聽過她演奏的這曲之後,再無人會有任何的異議,那確是不屬於人間的曲調。只是她的表情過於冷豔,眸子中透出的傷懷濃烈至極,連自已也被動了,被曲子勾起了往事。

在她的演奏期間,在暗處竟然還隱藏著近十位高手,雖然藏身十分巧妙,等閒之人很難發現,但落在木雲落這位接近七大宗師的人眼中,卻是無處可遁。他的心中浮起一個疑問,又好似捕捉到一點什麼東西,仿若知道了這白衣少女的身份般。

這一曲有如天籟的樂調緩緩飄散,最後一個音符還留在人們的心間,臺下之人依然只是瞪著眼睛看著龍雪麗,不知道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