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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斷,傳來枯敗的聲音,有如斬在木頭上一般,砰然作響。
身邊的兩名殺手擋了數十劍之後,擊出去的暗器卻又旋轉著回來,終是破入他們的劍陣,嘶然聲響中,進入他們的身體,火熱的暗器將衣服和皮膚灼燒成黑,殺手雙雙倒在地上。
而木雲落的身形卻未動毫分,左臂依然摟著孟秋女,霸天刀擋住歐陽倫伯的所有攻勢,雖沒有破入他的掌勢,但那份寒氣卻是將歐陽倫伯的手臂覆上一層冰霜,還在順著胳膊向上漫延。
歐陽倫伯終是不奈,滿臉的青氣更加的旺盛,隱然傳來腐敗之氣,令人聞之作嘔,顯然帶出了極大的毒。木雲落臉頓變,長嘯一聲,刀勢變化,大開大碑,刀氣鼓盪,驚天寒氣將毒氣的擴散制住,刀氣終是撞入歐陽倫伯的懷中,也傳來一聲擊在朽木上的聲音,但刀勢如同重錘一般,萬鈞神力有種碾碎一切的氣勢,讓歐陽倫伯噴出一口血霧,身體自空中落在地上,息著盯緊車頂上的木雲落。
孟秋女的臉上出更多的淚水,她終於明白,對歐陽倫伯早已有了深厚的情。歐陽倫伯的眼中出後悔的神,後悔沒有聽從孟秋女的建議,隱退江湖,不再找木雲落的麻煩,現在一切為時已晚,自己只能是任人宰割。而他對孟秋女的那一抹情,在此刻才噴發出來,念想起以前的種種,想報答時卻沒有了機會,不知木雲落會怎樣蹂躪這個妖嬈的女人。
木雲落一聲輕嘆,驚神指力布成網陣般灑在了歐陽倫伯的身上,孟秋書眼神中出痛苦的神,只恨不能開口說話,唯有淚水狂瀉而下。歐陽倫伯的身體顫動數下,終於站定,一身的功力已是付之水,被強行消去,他臉上的皺紋顯現出來,在一瞬間變成了六旬左近,再也不復先前的儒雅風,十足一個老頭模樣。
“若不是念你是皇之孫,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只是希望以後不要再涉足江湖之事,安心的過子吧。”木雲落臉若冰霜,冷眼而視,接著手指在孟秋書的臉上滑過,直至落到了她的部,讚歎道:“真是一個尤物啊,這部的彈很是驚人。”說完後,臉上蕩起異的表情,在部上按了數下,爆起哈哈長笑。
孟秋女的身體退了一步,恢復自由,已然能動,在木雲落剛才的按動中,解開了她的道。她的眼中掠過屈辱之,但仍是不敢妄動,木雲落要殺死歐陽倫伯和她簡直是易如反掌。悲傷之際,她有些意興闌珊,不由自主的雙膝撐在車頂上,一股坐在雙腿之間,以一個無比誘惑的動作呈現在那裡,目中展出傷懷之氣,含著複雜的情看向地面的歐陽倫伯。
木雲落收起臉上的笑意,伸腳在孟秋書的部一踢,將她踢到地面上歐陽倫伯的懷中,好像沒有用一絲的勁力,只是讓她飄了過去,飄至歐陽倫伯的眼前時,始才落下,歐陽倫伯雙臂沒有用半絲力氣就接住了她,輕鬆至極。但孟秋女自身的真氣卻在整個過程中有如冰封住般,無法運轉,直至落地後才在體內遊走,落地後,她駭然的看向木雲落,被他這種奇妙的手法徹底折服,只能扶著歐陽倫伯站在原地,等候著木雲落的處置,泛不起任何的逃生慾望。
“你們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從這個江湖中徹底消失,安心的過完下半輩子吧。對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木雲落雙手負於身後,淡然說道,說完後轉頭看向孟秋女,問了她的名字,嘴角有著一抹暖昧的微笑。
聽到木雲落讓他們離開的消息,孟秋女的臉一喜,尊敬的回道:“妾身孟秋女,今後將陪著歐陽倫伯平穩渡過一生,請帝君放心。”點頭中,馬車開始啟動,木雲落的身影漸漸離開,但他的長嘆聲還是清晰可聞:“歐陽倫伯,知足吧,有這樣一個女人,可以安心過一輩子了,哈哈,連我也有一點慾望了,股的美讓我的腳尖很是享受啊,你還是帶著她快走吧,免得我改變注意將她留下來。”孟秋女的俏臉一紅,羞澀的看了歐陽倫伯一眼,旋又低下頭,有如初戀的少女。歐陽倫伯伸出皺紋縱橫的老手,撫著孟秋女的俏臉,顫聲道:“秋女,我變成了這副模樣,你如果嫌棄我,就不用陪我了,讓我獨自終老吧。”
“秋女陪著老爺已經將近二十年了,富貴的子也過膩了,什麼樣的場面都經歷過了,也算是不負此生。一直以來,秋女的心中都是對老爺充滿了之情,現在才發現,原來秋女也對老爺有著深厚的男女之情,所以無論如何,秋女都會陪著老爺共同走過餘下的人生,直到和老爺一起終老。”孟秋女整了整歐陽倫伯的頭髮,那一片花白的樣子有一些凌亂,失去了先前的光澤,但她仍是毫不避嫌的將他的頭顱摟至懷內,象往常般輕輕撫著歐陽倫伯的臉容。
木雲落一行的馬車從眼底消失,歐陽倫伯的眼內泛起複雜的神,滄啞的聲音道:“這個男人必定是江湖未來的主宰,如此詭異的身手,舉手投足間的那份從容,天下間除開龍騰九海七人,以及雲海普渡三宗宗主之外,已是無人能及。而且他對女人有種強烈的引,將來必定是後院開花,聽聞連樹海秀蘭都對他動心了,這讓他的名字已經傳遍江湖,甚至蓋過了戰舞宗仁的風頭,在江湖年青一代的超卓人物中,姚簾望和龍騰天河已是落後太多,更有傳聞說當今天子也想和他結。唉,這江湖已不是原先的江湖了,竟然還出了此等人物,秋女若是對他動了心,大可不必費心照顧我這個毫無生機的老頭子,相信他還是會收留你的。”
“歐陽倫伯,我孟秋女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不錯,這個男人確是有著女人無法抵擋的魅力,讓人在一見之下,便忍不住想要和他繼續往,只是,秋女沒有那份自信,他身邊的女子全是絕美人,我這種姿雖然還算可以,但與她們相比始終缺少一種氣質。兼之秋女無法完全將你放下,心中總有牽掛,所以就讓我們避開這個即將變化的江湖,一同歸隱吧。”孟秋女的眼睛掠過一絲的憧憬之,被木雲落的貼身相擁,甚至最後的腳尖與她的部相觸,都讓她的心輕蕩,泛起一絲少女的情懷。
“只怕是龍騰九海不會放過我們,以他的心,很難容許有人不遵守他的命令。不過,此生有秋女相伴,我已是死而無憾了。”歐陽倫伯拉起孟秋女的手,二人向前行去,將諸多的想法拋在腦後,相依尋找著最後的歸宿。
木雲落依然呆在車頂,躺在那裡,左腳擱在右腿上,眯著眼睛,看著天空,心中暗想著自出道以來發生的諸多事情。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成了江湖中風頭最勁的人物,這足以讓任何人崇拜,但他最得意的卻是有了如此多的美人相伴,那才是天下間最幸福的事情。
車內,水清柔和唐夜可已然醒來,伸輕聲傳入他的耳鼓,他能夠想像到二女此刻赤身嬌媚的模樣,定是豔比花嬌,奪人心神。只可惜,無夢嬋已然離開,從水清柔那兒學來的投其所好之術無從施展,看來這絕世的美人早已看出他的追求之道,這才避開他,想在他和姚簾望之間尋求一個平衡,究竟是誰的份量更重一些,這也說明了無夢嬋的心中還是有木雲落的位置,想到這點,多少讓他有了一絲的安。
過中天,斜影拉長,兩匹駿馬已然是揮汗如雨了,木雲落打了個哈欠,竟然又想起孟秋女如柳隨風的身子,咕嚕坐了起來,自車簾鑽進了馬車。水清柔和唐夜可正坐在車內,準備穿上衣物,半遮半掩之際,木雲落的身形闖入。
二女神情一緊,小衣收至身前,但部卻是波影疊起,讓人心醉,接著身被木雲落收至懷中。看清是心愛的郎君之後,二女嬌柔的倒入他的懷中,百媚從生。
“可兒,到達下一個城鎮還要多久,晚上來不來得及投宿呢?”木雲落雙腿一伸,倒在柔軟的毯子上,帶著水清柔二女一同壓在他的身上,身上散出的寒氣驅散了車內的燥熱。
“以我們現在的速度,大概還要五天的路程就至長安了,而中原第一高手戰舞宗仁和雷之國的國主御雷法樹間的約鬥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所以還是不急,請帝君耐心等候。下一個小鎮即是歌舞之城昌涯,在那裡可是有著天下第一的歌伎,粉香滿城,鶯歌燕語,引了天下間的男人們趨之若騖。而且三後在昌涯將會舉行每四年一度的歌伎會,歷時三天,屆時這天下最有名的舞者、琴師、豔女等匯聚一堂,必會引來男人們瘋狂的追捧,為自己的偶像拋金灑銀。若非由沁姐姐嫁給了帝君,三天後的歌伎會她必會再度封后,這洛神之名可是天下男人們的夢中情人。”唐夜可嬌聲說來,還用貝齒在木雲落的皮膚上咬下淡淡的齒痕,俏皮可愛。
木雲落一愣,有些意外的問道:“我知道沁兒素有洛神之名,這天下第一的琴聖手可不是蓋的,但沒想到她是這般的出名,竟成了天下男人追捧的對象,看來我樹敵太多啊。不過,這歌伎會可讓我心動不已,可兒,我們到達昌涯還要多久呢,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說完後,他的眼內出渴望的神,看起來如同一個沉於美的鬼。
“真是花痴!”水清柔和唐夜可同時嬌斥,雙雙在他的部咬上一口,留下深深的齒印,讓木雲落泛起一絲的苦笑。
唐夜可接著又笑臉如花,表情轉變的飛快,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柔聲說來:“我們還有兩天的路程才能到昌涯,這兩只能在野外宿了。到達昌涯後我們停留四天,待歌伎會結束後,再至長安,這樣在到達長安後還有九天的準備時間來觀戰。不過,據說此戰是在長安的萬尺峰上進行,此峰直入雲端,峭陡無比,能夠登上去的人少之又少,所以真正有資格觀戰的僅是有限的數人,大多數人只能在山下遙望,載滿想像之意。這也是野史把諸多的約鬥寫成天馬行空的原因,實是因為加入了誇張的想像。”看來這女人多了也是一種煩惱,吃起醋來,每人咬上一口,他便體無完膚了。木雲落的心中掠過一抹無奈,但轉瞬即被二女的玉體引,諸多想法拋諸腦後,手嘴並用,頓起。
第20章歌舞之城在野外宿兩夜,每晚躺在馬車上看星星,左擁右抱,恩愛纏綿,倒也不失為一種享受,所以木雲落絲毫未覺任何不適,有的只是滿心的歡喜。水清柔和唐夜可也是極盡慵懶,在與他的歡愛中,意盎然,身體呈現出一種無比滿足的豔,這種初為人婦的模樣,反而比以前更加的勾人心魄,一笑一顰之間,將至美的一面揮灑出來,光無限。
昌涯城終是到了,在離城門很遠處即看到城門外排著很長的隊伍,壯觀至極,隊伍中還有很多彩衣飛舞的俏女郎,也有許多的馬車齊列。木雲落在車內便聞到了一股女人的體香,看來這歌舞城真是名不虛傳。馬車移動得有如蝸牛般,在朝陽中抵達城外,至木雲落進城時,時間已然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甫一進城,風景頓變,大街異常寬敞,足可並排十幾輛馬車同駛,街上往來的也全是文雅風之士,亦或是狐媚的女子,就連年紀大一些的老者也都是一副氣度不凡的樣子,看來歌伎會還是引了相當多的客人。路的兩邊是整齊的商鋪,人頭攢動,更多的則是青樓茶館,因為這個關係,昌涯的商業相當發達,絕對是一個銷錢的好地方。
木雲落將車簾支開一個小縫,觀測著大街上的風光,片刻之後便無趣的放下簾子,外面的女子容貌雖然秀麗,但離水清柔和唐夜可還是相去甚遠。福伯一路行來,一直在打探著入宿的客棧,但問過了七家客棧,均被告知客滿,唯有向車內的木雲落求助。
水清柔從車上下來,向正在路過的一位行人詢問,有沒有其他的客棧。男人被她的神采所引,把自已所知道的關於昌涯的歷史傾倒而出,完全的辭不達意。水清柔打斷他的說話,皺了皺眉頭道:“這位公子,我只想問一下昌涯內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投宿,至於這個城鎮的歷史,等安頓下來以後再聽公子講述吧。”
“那小姐一定不要忘記啊,小生很願意為小姐解說,只是這投宿之事,因為這幾來昌涯的人太多,大多數的客棧均已住滿,剩下的空房也是最豪華的房間,那是為朝廷大員亦或是當紅的名伶準備的。小生早在十幾前就到昌涯了,那時便沒有空房了,所以小姐肯定是找不到客棧的。”這位行人至現在才表明身份,原來也是一位來昌涯觀歌伎會的看客。
“那麼公子現在居住在何地呢?”水清柔有種想笑的衝動,眼前的這位青年愈發誇張,為了投其所好,說話間抑揚頓挫,極富染力,那雙眼睛更是緊盯她的俏臉不放,在水清柔一笑之間,他的鼻孔中甚至下絲絲血跡。
“是這樣的,在昌涯城的東側,有一間很大的寺廟,名喚小我寺,專門收留這些投宿不著的客人,入住的客人也是很多,最讓人高興的還是收取的費用很低,而且含有一三餐,十分公道。所以請小姐和貴僕也移駕小我寺吧,正好可以讓小生為小姐解說一下這昌涯歌伎會的歷史。”這位一身儒服的讀書之人,身高與水清柔相仿,骨瘦如竹,兼之一嘴的齙牙,說話中帶著濃濃的陝北口音,異常好笑。
水清柔終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掩嘴登上馬車,然後馬車緩緩駛動,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