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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過我的眼睛。請純子小姐出來說話,究竟是誰藏身在車內,還是說純子小姐被脅持了?”木雲落心中暗歎,與和仁純子對視一眼,武夜田雄派此人前來接,說明他已是急攻心,想見她和美黛子的心情迫在眼前。不過這人雖然威猛,卻也是心思細膩,竟從車痕中看出了異常。這幾龍淵雪麗現身東瀛國土的消息已然傳開,所以水月無渡一方的人極是緊張,很多的城鎮都已經戒嚴,而支持龍淵雪麗一方的人亦是派人調查起來,這絕對是一個翻盤的機會。
和仁純子的眼神掠過木雲落的臉容,這個英偉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仍然面帶微笑,沒有半分的緊張,更是斜倚在馬車的一角,靠在龍淵雪麗豐潤的大腿之上,手中舉著一杯清酒,有種道不盡的儒雅風,這令她心中浮起幾分的無奈,隨手拉開垂簾,看向車外的鬼索斬馬,輕聲道:“鬼索大人,如若您有疑問,請直接上車來檢查吧,純子總是風塵女子,沒有任何的倚仗,就算這車內有許多純子的家當,也沒法證明純子的清白,只有鬼索大人自己來查了。”鬼索斬馬大步行到馬車的一側,身上一件白的披風隨風飄動,仰頭間,和仁純子的臉上浮起幾分的幽怨,眼角更有微微的疲憊溼痕,一如倍受冷落的深閨怨婦,這讓鬼索斬馬心中一顫,竟硬不下心來上車檢查,這個女人天然的媚態確是令人憐愛。
“純子小姐,得罪了,此事關乎武夜大人的安危,我不得不查,請小姐下車吧。”鬼索斬馬深一口氣,甩了甩頭,壓下心中的那抹柔弱,身上的那種氣勢更勝,斬馬刀扛在肩頭。
和仁純子放下垂簾,聲音轉冷:“純子遵從大人命令,不過鬼索大人休想純子後為大人單獨奏琴,只是這件事,就體現了大人對純子的不尊重。”說音剛落,和仁純子邁步而下,纖纖柔弱,修長的身子在冷風中有種飄零的悽美。
鬼索斬馬的手拉在車門處,猶豫不決,接著他閉上眼睛,半晌後睜開眼睛,對著和仁純子泛起一抹苦笑,搖頭道:“如此便不打擾純子小姐了,我剛才以靈識默查了車內的情況,絕沒有活著的生命,剛才多有得罪,請純子小姐包涵。純子小姐的琴聲我還想再聽一次,那真是天籟之音,我可不想失去這一次的機會。”說完後,他拉開車門,看向和仁純子。和仁純子微微一笑,向鬼索斬馬行禮,轉身步入車內,淡淡的聲音傳來:“待武夜大人至秀柳藝館看過表演之後,純子必會向鬼索大人寄一封請柬,邀請您來賞曲,到時還請大人賞臉。”
“那真是求之不得。”鬼索斬馬大聲道,接著他大步而行,斬馬刀以一個細巧的角度舉起,輕輕拍在馬股之上,刀氣微微一散,那幾匹馬長嘶一聲,邁蹄自長街上駛過,後面的那輛馬車亦是緊緊相隨。
馬車轉過長街,隱入黑夜之中,安靜的長街上只是傳來車輪的磨擦音,木雲落這才讚歎道:“純子小姐果然是有大家風範,連演戲也這般的出,我剛才看得都心生憐愛之意,怪不得整個東瀛的男人都心生敬仰之情。”
“帝君堂堂七尺男兒,卻不願面對鬼索斬馬,小女子又有何辦法?飄零世間,只求自保,只可惜世間的男人,俱只是為了純子的姿。紅顏薄命,輾轉最後,亦是落為男人的玩物,純子只恨不能生為男兒身。”和仁純子幽幽一嘆,眼睛裡浮出一抹薄霧,纖指微動,淌的樂曲中傳遞出一種淡淡的哀愁,更有一種揚的不屈。
木雲落輕身坐起,臉上掩不住那種驚訝,這個女子的個極強,看來也並非是那種追名逐利的女子,能夠有這等見識,亦算是不凡了。
“純子小姐說的好,只要你幫忙做成這件事之後,我答應你,再不會讓任何的人擋下你的腳步,無論你想去哪裡,都是自由的。”木雲落的逆龍槍傳來一陣震鳴音,配合著他的說話,顯出一種久抑的霸氣。
和仁純子微微一笑,輕啟朱,一曲清麗的歌聲隨之傳出:櫻花飄落的季節,粉紅的花瓣,沾染我雪白的長裙,孤獨的夜晚,靜靜的思念,我只想融入這漫天飛舞的櫻花之中。塵世之中,生有何戀,隨波逐,只求棲身之處……
東瀛的歌曲木雲落自是聽不懂,但表達出的這種情緒卻令他也投入其中,這個女人的確不簡單,卻也是極為簡單,生存那是一種奢望。
秀柳藝館很快就到了,這間三層樓的建築面積極是龐大,此刻雖然天已黑,但藝館之中仍然燈火通明,無數的男人在這裡大聲喧譁,入夜時,這裡才會散出真正的采。兩輛馬車沒有任何阻擋的進入了藝館之中,和仁純子顯然對這裡也比較悉,徑直上了三樓。
花田美黛子伴著她一起向上行去,她的長相更是充滿了一種靈秀之氣,身高略高於和仁純子,身材極是苗條,只是她的臉上冰冷至極,完全沒有和仁純子的那種柔弱之象。三樓上沒有一個客人,這裡應當是真正屬於秀柳藝館的地方。
一位臉容塗成白的年長女子慢慢行了上來,對著和仁純子和花田美黛子討好的彎行禮,以東瀛語說了一堆的好話。龍淵雪麗悄悄在木雲落的耳邊道:“這是秀柳藝館的老闆,她可是非常歡純子和美黛子的到來。”木雲落恍然而笑,以二女的身份,就算是秀柳藝館的老闆,也要小心應對,畢竟武夜田雄痴心的女子,她不敢有任何的得罪。不過當她的臉轉向木雲落和龍淵雪麗時,化為一種勢利的冰冷,正要開口說話,龍淵雪麗一聲冷哼,扔了一個錢袋過去,接著說了幾句話。
滿面白粉的女子輕輕的拉開錢袋,裡面一片金,她不由一呆,接著更是謙卑的鞠躬行禮,說了一大堆的東瀛語,接著才退了去。
“帝君,我們就住在純子和美黛子旁邊的一間房內,而且是整個秀柳藝館最大的一間房間,剛才的老闆名叫津子,我付了一百兩黃金,就得到了這個房間。”龍淵雪麗向和仁純子和花田美黛子點點頭,拉著木雲落進入房間,邊走邊說。
房間內果然是面積極大,一簇簇的被子卷在木榻之上,散著一股芬芳,雖然花去了一百兩黃金,也算是物有所值了。木雲落盤膝坐下,貼在一側的牆壁上,牆壁的另一側是和仁純子和花田美黛子的房間,他的心神微轉,二女的呼音和說話音清晰入耳,位置更是已然鎖定,這種奇妙的覺令他微微一笑,武夜田雄沒有機會逃過這一劫了。
第36章七人相聚整個房間的隔音效果算是不錯,普通人本就查覺不到隔壁房間的任何聲音,這說明秀柳藝館在京南的確是不錯的地方。木雲落到達藝館一個時辰之後,夜無月、上官紅顏和冷雪飛就追蹤而來,她們為了不引來別人的注意,直接從自窗戶間進入。當然,這也是因為木雲落故意散出氣機,以夜無月和上官紅顏的功力,當可輕易發現,不過雷猛和神谷夜相卻沒有跟著上來,這裡畢竟是屬於木雲落和他女人的地方。
木雲落正倒在龍淵雪麗的腿上,曲臂支在頭部,以一個側身的姿勢看著三女的進入,接著冷雪飛傲人的身體就纏入了他的懷中,這個最早跟隨他的女人,亦是最心掛他的女子,他的左手攬在她的部,淡淡道:“紅顏,去告訴雷猛和神谷夜相,直接住進來吧,這裡是藝館,只要有足夠的銀子,就可以在姑娘的房裡過夜。”上官紅顏沒有任何的停頓,直接穿出窗戶,再去通知雷猛二人。神谷夜相身為僧人,要想住進藝館,需要極大的決心,只可惜這個僧人想必不會守戒,那的一整隻肥羊,誰也沒有他吃的多,或許住到這裡,更會令他開心。
木雲落起身而坐,三女紛紛坐到他的身側,自是訴說著一路上的情況。夜無月一直跟在馬車之後,以幾人的功力,雖然落後馬車一段路程,但自有宗師級的高手悟,所以倒也沒走冤枉路,一直來到這秀柳藝館之中。
秀柳藝館中的布個置的確是少有的緻,顯示出高雅的一面,經過幾的跋涉,在房間內單獨隔出來的一處小房間內,裡面竟然專有洗澡用的木桶,雖然容積不算太大,卻也可容兩人共洗,這個機會木雲落自不會錯過,抱起冷雪飛便進入木桶,洗澡時,身邊有個女人,當是調情的最佳選擇,而且這種久違的溫潤受,讓他泛起一種情動,畢竟在車上的兩都沒有機會行男女之事。
等洗完澡之後,冷雪飛的臉上散著意盎然的紅暈,整個人卻看起來神了許多,全賴著木雲落的力量才出得木桶,但這時的情況是木雲落的神龍仍然緊鎖在她的身體之內,掛持著她進入房間中,這令夜無月和龍淵雪麗輕笑一聲,轉身也一起行入浴室之中,她們早已見慣木雲落的荒無道。
赤著身子盤坐在木榻上,懷中的冷雪飛靠入他的懷中,花徑內再次收縮起來,觸著神龍的堅硬如鐵,悠悠道:“帝君,雪麗妹妹的事已經傳遍東瀛,京南是東瀛重城,武夜田雄更是功力深厚,我們在殺了他之後,下一步有什麼計劃?”
“殺了他,我們便直接去京師之中,相信最後的戰場,一定會有許多支持雪麗的勢力。東瀛四大世家的另三大世家和水月世家已是勢同水火,這一次的機會他們可不會放過,況且有神谷夜相在,雪麗的身份絕對無人懷疑。”木雲落雙手撐在她的部之下,雙手發力,帶動冷雪飛的身體,上下起伏,神龍再次展動開來。
冷雪飛媚眼如絲,再沒有說話的心情,只是沉醉在這種動人的觸中,濃厚的鼻間響起,那是強壓下的慾望之音。至她再一次的達到高時,夜無月和龍淵雪麗也恰恰洗完澡,而上官紅顏亦是在此時回到房間之中,接著而來的自然是木雲落再次展現了他的征伐之力,先後將三女鞭伐至極盡的死態,才在上官紅顏的嘴中爆出慾望之火。
二樓傳來神谷夜相儒雅的聲音,顯然是帶著雷猛真的開始了尋花問柳。木雲落體內的氣達至了巔峰狀態,心神掠過隔壁和仁純子和花田美黛子的房間,二女散出的呼音已是均勻有度,身體的氣亦是顯示出二人已然入睡,這一路行來,已二女沒有任何修為的身體,自是疲憊之極,而武夜田雄沒有在此時來,顯然是想在二女心中保持著最後的形象。
自三樓沿著樓梯行至二樓,視野陡然開闊起來,剛來的時候,自一樓行至三樓,並沒有細看,而且時間亦是不對。此時卻是人聲更盛,桌子旁邊都坐滿了各種各樣的男人,在他們的身邊,自是秀柳藝館的藝,賣笑敬酒,好不熱鬧。
雷猛和神谷夜相兩人單獨佔了一個桌子,每人懷中都摟著一名女子,以雷猛的氣勢,沒有人會主動找事。在他們身側的另一桌邊,有五名特殊的男人引來木雲落的注意,雖然他們也是懷中各抱著一名女子,手中也都端著酒杯,但他們卻是一身的鐵衣,頭上還戴著帽子,最令人到怪異的是,每人的身前桌上還都放著一柄長劍。只一眼,木雲落就看出這五人當是武夜田雄的人,既然已經知道了和仁純子來到這裡,總是要派人過來保護。
木雲落灑然而行,直接來到雷猛的一桌,看著神谷夜相的大腿上坐著一名嬌小的女子,他搖頭苦笑,傳音入密,用僅令神谷夜相能聽到的聲音道:“看來國師果然具有大智慧,不受俗事拘束,竟然能抱著這樣的一名嬌娃而面不改,佩服佩服。”神谷夜相面不變,正在那名女子部作怪的手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是緊緊握住了豐滿的丘部,接著他的眼神掃過木雲落的臉容,淡淡道:“諸事法象,心清即可,就連這皮囊都是身外之物,所以無論做什麼,都不能撼動我的佛心。況且懷中的佳人想必也在等著我的寵幸,既然雙方高興,我又何樂而不為?”雷猛嘿嘿一笑,大手在懷中那名柔若無骨的女子股上捏了兩把,翹起大拇指道:“高,果然是非常人,連跑個院都有這麼多的理由,實在是佩服。”身後那桌上的五人豎起耳朵,將三人的對話收至耳內,當然木雲落的傳音他們是聽不到的。木雲落注意五人的神情,再次傳音給二人道:“在這段時間內,雷猛就叫我少爺,國師也改法名為神相,我的名字就叫夜憐花了,武夜田雄的眼線已經到這裡了。”雷猛和神谷夜相對視一眼,低頭對懷中的女人展開挑情手段,眼神卻向木雲落傳遞出一種明白的神。正在此時,大廳中突然傳來砰然一聲震響,接著一人用壯的東瀛語道:“今天聽說東瀛的琴藝大家和仁純子小姐和舞藝大家花田美黛子小姐來到了京南,現在就住在這秀柳藝館之中,所以我才特意趕過來,可是她們為什麼拒絕見客,叫津子老闆出來,否則我就要直接衝上三樓了。”那五人的眼神一冷,顯然是動了怒氣,武夜田雄指定的女人,誰敢染指。
“這位大人請息怒,兩位小姐旅途勞頓,身體早已是疲憊不堪,所以早早休息了。而且這兩位小姐可是武夜大人請來的客人,如果這位大人想見兩位小姐,不妨先和武夜大人打個招呼,否則奴家可不敢放行。”津子的身影終是出現在三樓的樓梯口,臉上堆著笑意,但說出來的話卻充滿了一股冷意。
那人一震,嘟囔了一句,隨即坐下。武夜田雄的女人,在京南誰也沒有那種膽子敢染指。況且武夜田雄此人不止是好,而且獨佔還極強,若是有人敢他女人的主意,必是死無喪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