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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哥會送這麼好的禮物給我……對不起，哥，我以後補給你好不好？”

“不好。”晏尚覃說。

“……哥。”趁何肆還在晃神，晏尚覃一把就將何肆扛了起來，他的右臂攬住何肆的，手壓在他的/股上避免他晃動，何肆奮力仰起上半身，回頭問道:“哥……？放我下來……”晏尚覃沒有說話，一路把何肆抱回自己的臥室，將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上。

何肆坐在上，雙手撐在後面，一條腿不自然地屈起，表情詫異地望著晏尚覃。

他只穿著沐浴後的家居睡衣，並且只穿了衣服，下半身則是空蕩蕩的，只有內褲。

他原本是打算吹完頭髮之後再去穿褲子，因為洗完澡覺好熱……

晏尚覃雙手撐在何肆的身側，像一條等著吃的狗，眼神專注又充滿了神往。

“肆兒，你就是我的禮物。”他說。

“……”看來果然不能讓他跟康氏集團多混，今天只見了一次就被教壞了。何肆忍不住心想。

晏尚覃撫摸著他的腳，他因突如其來的刺嚇了一跳。

“你幹嘛？”

“禮物不能說話。”晏尚覃說完，俯身上，何肆則在他欺身壓上來的過程中被迫躺平，但他還存留者一絲莫名其妙的理智，儘管有首詩這麼說道，夜昏暗，燈輝煌，長夜漫漫見牛郎……等等，哪有這樣的詩？何肆漫無邊際地想著，然後受到晏尚覃在解他的睡衣紐扣。

他想問，現在難道是要那個？但剛準備開口，晏尚覃就上來吻住他的，與其同時他想起了他的叮嚀——禮物不能說話。

等等，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晏尚覃解他紐扣的手都有些發抖，何肆把手覆上去，示意不用解了。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具備羞恥心的大人，他羞於第一次做就全身一絲/不掛。

晏尚覃調暗了頭燈，自己抬起身來，叉手臂，捏住兩側的衣角，動作灑脫地將衣服脫掉。

他又開始脫牛仔褲，牛仔褲沒有那麼好脫，先是解開皮帶，拉下拉鍊，出腫塊般沉甸甸的一團物事，被包裹在黑的內褲裡。

何肆看得眼眶發熱，情不自往後退了一些。晏尚覃察覺了他的害怕，把整條褲子脫掉之後，跪坐在何肆跟前，抓過何肆的手，把手放在自己火熱的物事上，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撫摸。

何肆的心劇烈跳動，他不敢看晏尚覃的表情，不過就算不看他也能體會到——此時此刻他快被晏尚覃投來的情/濃烈的目光穿了。他甚至覺到那團物事因為他的手覆在上面，而微微顫抖著。

“它喜歡你。”晏尚覃輕聲說，“因為我喜歡你。”何肆才反應過來，晏尚覃硬/了。在沒有做任何外部的刺，僅僅是與自己擁抱親吻，晏尚覃就能硬，而且硬度也不像是開玩笑的那種。何肆到興奮和驚喜，喜悅暫時戰勝了羞恥，他嚥了一口口水，抬眼看了看晏尚覃，爾後將黑的布料往下拉扯，一條長的/器跳了出來，就在何肆的眼前，充滿了生命力與誘惑力。

這是何肆第一次親眼見到別人的/器，這種強烈的刺與陌生令眼前的晏尚覃也變得連帶著陌生了起來。他心想，這是他的表哥，卻又不像他的表哥。此刻眼前的這個男子，正用無比渴望的眼神盯著自己，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撥他的/望。體會到這件事的何肆忽然大著膽子，往後躺下。

他把兩條白/皙的小腿微微合併，兩手撫住大腿和小腿的摺疊處，小聲問:“哥，進來嗎？”晏尚覃沉默兩秒，他當然知道何肆指的地方是哪裡。他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但是查了不少相關的資料，他希望何肆的第一次不要受傷，再就是希望兩人都能得到快。

在昏暗的燈光下，何肆側頭望見晏尚覃的內褲已經被自己的事物頂出了一圈發亮的水漬。他是真的對自己有/望，沒喝酒，也並非一時興起，而是他真的想……何肆不再猶豫，也脫了內褲，這樣一來，下半身便全然赤。

晏尚覃突然撲到他身上，一邊吻他，一邊將抹了潤滑的手指在何肆的/口邊緣輕按，使其稍微適應外界即將侵入的力量。一手指入不到一半，便沒法再繼續前進，何肆小聲息著，因為疼痛和害怕，他瞬間在心裡打退堂鼓，不想做了，好痛。

“哥哥，痛。”何肆半含著淚對晏尚覃說。

晏尚覃也很難受，自己的/望一直懸而未決，從鈴口淌出不少晶瑩的前列/腺，此生從未想比現在這一刻更想進入一個狹窄又溫暖的甬道。

不過晏尚覃知道不能著急，一旦急了，何肆會受到傷害。他繼續慢慢擴張那個地方，同時溫柔地親吻何肆的，臉頰，眉，眼皮，一路吻到耳朵。何肆的耳朵非常，他登時便抑制不住地“啊”了一聲，這聲息帶著一種少年的純淨，無比人，令他忍不住想要狠狠玷汙和破壞。

晏尚覃繼續忍耐地親吻何肆的脖頸和鎖骨，尤其是後頸的位置，何肆的反應很大。對何肆來說，曾經也幻想別人對自己做這些愛/撫的舉動，如果對象不是晏尚覃，他多半會牴觸，會覺得彆扭和噁心。而此刻他半眯著眼睛，眼波含水，就連眉也被情/染成了淡淡的粉紅。他輾轉反側，不斷低，時而蹙眉忍耐，時而咬按捺，/得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