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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胳肢窩,逗得她咯咯直笑。
在笑聲中男人又重複了一遍,“撓癢癢。”下了飛機到海南,張口笑熱得把能脫的都脫了。經過洗手間時,他看見男人將一直抱在懷裡的癢癢輕輕地放下來,順了順小丫頭的馬尾辮,然後蹲下來貼在她耳邊囑咐了幾句。
張口笑剛想喊一聲“癢癢,再見”,卻愣住了。
只見小丫頭像只小鴨子,一拐一拐地走進女廁所,很明顯,右腳活動不便。他心裡緊了緊,有那麼一瞬間,想跑過去問問男人癢癢的右腿怎麼了。
但他還是沒有。或許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吧,小孩子總是這麼不小心,張口笑推著行李快步走開了。
第3章兔斯基出了三亞的鳳凰機場,張口笑找了棵高大的椰子樹,一動不動地蹲著。陽光有些耀眼,他斜乜著眼,仰頭跟烈較了會兒勁。
蹲了一刻鐘左右,頭髮裡都蒸出汗珠來了,心卻拔涼拔涼的。
終於把腿蹲麻了,針扎似地刺痛,張口笑仰頭望著結實的大椰子,拍拍股走了。
打車到了大東海,他花了一百五十塊錢把花褲衩花襯衫人字拖太陽帽大墨鏡全買齊了。
眼前是藍天碧海,青山綠葉,還有白沙灘。枕著椰風海韻,張口笑把自己下半身全埋在柔軟的沙子裡,還畫了條美人魚尾巴。
開機,一條未接電話提醒,許秦的。
三條短信,一條提示話費餘額已不足10元,一條是猴哥關懷的短信,還有條是許秦的。
他說,“別任,等你冷靜了,我們好好談談。”
“談個!”張口笑在心裡罵道,把手機豎著埋到沙子裡堆了個墳頭,想想不對,又翻出個保鮮袋把手機裝進去,繼續埋著。
像是是埋葬他/蛋的愛情。
“哎喲!我/!”一個小胖墩氣勢洶洶地經過,一個不留神重重碾壓過他埋在沙子裡的腳趾,疼得張口笑嘶嘶地倒冷氣。
一個頭打過來,他噙著疼出來的眼淚,對著大海唱起了歌,“他走了帶不走你的天堂,風乾後會留下彩虹淚光。他走了你可以把夢留下,總會有個地方,等待愛飛翔。”曬了一下午太陽,直到肚子咕咕叫了,張口笑才有了動彈的念頭。他把手機挖出來,在通訊錄裡滑了幾下,停在一個叫“燒貝殼”的名字上。
他把手機聲音開到最大,打開揚聲器,又繼續躺下去枕著軟綿綿的細沙子。
“笑爺?稀客啊,什麼事?”張口笑眯縫起眼睛看著遠處的落霞,食指無意識地在沙子上畫著圈,“我到你小子的地盤了。”
“啊?你沒蒙我吧?”
“愛信不信。”
“哎呀!你怎麼不早說,我在福建培訓呢。笑笑,你呆幾天?跟團來的嗎?住哪兒?行程咋安排?呃,許秦也來了嗎?”張口笑無視這些囉哩囉嗦的問題,清清嗓子說,“就我一個人來的,許秦,他度月去了。”電話裡的聲音沉默了幾秒鐘,突然又嘰嘰喳喳起來,“得,你啥都別心,我全給你安排好。我們家墨魚仔也在做導遊了,我讓他好好伺候你!服侍不好,你找我投訴!”
“好好好。”張口笑說道,掛了電話,他掏出手機給自己和傍晚的海灘來了一張合影。
忘記你,就是旅行的意義。
“!你是墨魚仔?這都快長成章魚王了。”張口笑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黝黑結實的男人,男人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接過行李箱,把張口笑趕上了一輛旅遊大巴。
燒貝殼是張口笑在小論壇上認識的同道中人,小小的個子,當時也在北京上學,跟笑爺投緣得很,墨魚仔是小貝殼的男朋友,特意上京來看過幾次心上人,也算和張口笑認識。
“拿著,明早上的餐券,趕緊休息去吧,明天好好玩。”張口笑從錢包裡掏出了疊爺爺,兩人在酒店大堂裡推搡了一番,最後張口笑被墨魚仔一掌拍進了電梯間,“急什麼,玩好了再算錢。”好像還是蠻累的,不管是身還是心,一鎖上門,張口笑就癱倒在上,手機安安靜靜地擱在枕邊,沒響過,他也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靠!睡遲了!”翌清晨,張口笑蹦噠起來,穿了身花裡胡哨的短袖褲衩就出門了。經過酒店大堂時已有一堆旅行團的遊客在等待,他忙衝進餐廳想扒拉幾口。
“咦?”視線裡出現一個戴洋氣小草帽的小丫頭,依舊被爸爸抱著,男人穿了身黑體恤、西裝短褲。
張口笑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想起這個小丫頭昨天跟自己說,“哥哥,這是我爸爸的手機號碼,你要約我必須先經過我爸爸同意”。
他笑了笑,掏出手機戳著癢癢的號碼。
張口笑躲在餐廳角落裡,看著男人盯著手機上的陌生號碼思索了一會兒。
“喂,您好!請問您是?”男人沉沉地問。
張口笑邊吃著麵包邊含糊地說,“咳咳,我找癢癢。”男人皺了下眉,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把手機放到了癢癢耳邊。
“喂,你好,我是管萌。”聽著小丫頭一本正經卻聲聲的聲音,張口笑忍不住翹起嘴角。管萌?不知道她爸爸叫什麼名字。
“小美女,還記得我是誰麼?”癢癢跟爸爸說了一句悄悄話,然後衝著手機喊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