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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同時經受著折磨。
林聞起又陷入了茫然失措的困境,他想讓白歲寒不要哭,但似乎他淚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他的腦袋很熱,腦子裡好像燒著一個八百度的茶壺,壺中沒有水,只有空曠的高溫在沸騰。
是醉還是別的,他已經分不清楚了。只有快意倒很清晰,他就去問他的心上人是不是和他一樣舒服,然後得到了白歲寒錯亂的吻。
白歲寒似乎聽錯了,他以為林聞起在索吻。
但是沒有關係,林聞起的嘴樂於為白歲寒提供渡口。
萬物歸於平靜之時,白歲寒縮進了林聞起的懷裡,他閉著眼睛,按照記憶和常識,找到了深眠的林聞起的,很淺但很久地廝磨著。像嘴乾裂的沙漠旅人忽逢了一泓清泉,那種受到滋潤而愈發滋長的渴望,便無論如何都消停不下來。
他有風雅病,他在心中催眠自己,想親近的並非林聞起,而是這抹落在他上的前明月光。但白歲寒停留得實在過久,就真不能自欺欺人了。
也許今朝從此錯,往後更無一人是良人。
前明月光,是上月華,又何嘗不是林聞起。
白歲寒的意識飄離之前,把自己的手指擠進了林聞起的五指裡,又尋求依附似的,把腦袋埋進了他的懷中。他要接觸,才能安心。
可他忘了,他平素最討厭與別人有肢體觸碰。
――――林聞起醒來時,手臂有種沉重的筋,頭也很痛,裡面像被一火熱的針攪拌過,又亂又燙。他才睜開眼,就被入目的悉的屋內陳設驚得呆在原地。
他怎麼會在白歲寒家裡??
再一低頭,白歲寒闔著眼皮,靠在他懷裡安睡。他沒穿什麼,出的脖頸和肩膀上赫然有扎眼的紅淤痕,嘴上甚至有血跡乾涸的細小傷口。
林聞起有一瞬間以為今天是世界末,而這一切都是上帝給他的烏托邦幻境。
好在沒過一會,他就逐漸把昨晚的事都想了起來。白歲寒問他會不會記得,他脫口說不記得,那時自己心裡大約也是在無恥地期待這些事。
只是醉酒時闖的禍,清醒後卻要承擔後果。
林聞起在心裡開始寫檢討,同時小心翼翼地扒開白歲寒的手,下了,披上衣服,動作很謹慎,沒把白歲寒吵醒。他靠在邊用額頭探白歲寒的額溫,覺得有些熱。
他頓了頓,看著窗外明媚的天光,起身出去了。
――白歲寒是被一陣異樣的覺醒的,他渾身都在發疼,這種疼痛讓冷靜的人也要發狂,於是他非常不悅地皺眉,但沒有睜眼,只說:“走開。”過了一會,那種覺又來了,白歲寒只好睜開眼睛,然後發現自己坐在熱騰騰的浴桶裡,泡著溫水。林聞起正在一旁替他擦洗,動作輕得有些過分了。
林聞起碰著他的長髮,說道:“對不起。”白歲寒不易覺察地出了厭煩的表情,他轉過身去,背對著林聞起,林聞起內心正有些受傷,便聽到他懶散地說:“多擦幾遍,昨晚你//得太……”說到這裡,他忽然窮詞,找不到合適的話。白歲寒最後籠統地說道:“……不乾淨。”洗完澡,林聞起幫他換衣裳,換到一半。他又看到那白歲寒脖子上的黑繩,白裡他看得很清楚,當中串的祖母綠戒指正是他送的那一枚,思來想去,終究還是抵不過好奇。他問道:“你為什麼要在脖子上戴這個?”白歲寒很倦怠地垂著眼皮,彷彿半夢半醒,他太累了,轉眼就重新陷入了睡眠,林聞起的話只在耳中走了個過場,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
林聞起幫他蓋上薄被,指尖掃了掃他的臉頰,又拿起他戴在身上的扳指,低頭吻了吻。
他對睡著的白歲寒說:“白歲寒,答應過我的話,不可以忘記。”他最後親了白歲寒的手背,就像他曾經看著那些高貴的英國紳士對尊貴的皇室公主行吻手禮時那樣,低眉順眼,神虔誠。
第51章請儘快把我擒走秋風瑟瑟而起,人來人往的街頭,谷蘊真從郵局裡出來,手裡多了兩封信,一封來自陵陽藝術學院辦公樓人事處王喬念老師,另一封則沒有署名,寄信地址就是陵陽本地。
他先把匿名信拆開,裡頭掉出一張粉紅的雲軒信紙,上面用整齊的字體寫著:“見報啟事,知谷先生多有招學徒之意,奈何本人才疏學淺、天資愚鈍,是以實在有心無力。來信特地送予真誠的謝與鼓勵,希望谷先生萬萬不要灰心喪氣,要青永在,笑口常開。”
“…………”谷蘊真把這封信反反覆覆地看了三遍,於街頭冷落的秋風落葉之中,到了一絲哭笑不得的溫暖。
他立在原地等了片刻,肩膀終於被輕輕一碰,轉身一看,捧著杯熱飲的池逾正笑眯眯地俯下臉來,谷蘊真沒來得及躲,已經被他擦著臉頰在角一親。他一時嚇得不輕,連忙左顧右盼,池逾掰住他的下巴,笑道:“怕什麼啊。”谷蘊真驚魂未定,按了按嘴巴,好在這會兒路上人不多,也沒人密切關注他們,於是躲過一劫。但他還是有些生氣,說:“要是被看見怎麼辦?”池逾說:“看見就看見,我殺人了還是怎麼。”
“你是沒有殺人。”谷蘊真看了看他,說,“只是我們到底不入,還是藏著點好。”池逾正想出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