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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嚇到了,這怎麼說?”谷蘊真看著他片刻,然後反駁道:“本來也不是/宵!”

“那是什麼?”池逾配合地裝作思索的模樣,說,“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更過分的也做了,不是/宵能是什麼?”谷蘊真漲紅了臉,似乎很想抗議但又難以啟齒的模樣,連池逾都替他著急,再說他也不蠢,谷蘊真想什麼,他不知道才怪了。

他好心好意地接道:“難不成按照谷老師的意思,非要‘低淺唱夜,暖花開時’,才能夠稱為宵一刻值千金?”這人到底為什麼這麼無恥啊!!谷蘊真滿臉通紅,又被姓池的看得愈發無法忍受。他的反應太大,池逾心想是不是說的太過了,正想出言道歉,一句“對不起”緩緩地送到了邊,谷蘊真忽然出手把他的腦袋一按,池逾驀地埋進了他的膛,嘴裡那句對不起登時歡脫地變了臉皮,換成了無數的“想他”。

谷蘊真不知道他抱的不是個道德水平高尚的人,而是隻沒有下限的大尾巴狼,還在那裡兀自臉紅,他那點心眼比起池逾,可真是太純潔了。

他自認為想到了一個十分穩妥的治池逾的辦法,於是開始認真地宣佈道:“以後你再胡說八道,我就這樣堵你的嘴。”池逾半天沒說話,只在他身前微微一動,好像被谷蘊真的手段震撼到了。

谷蘊真便有些洋洋得意,然而那點飄飄然還沒有完全擴散開來,他忽然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嘴角的笑容猛地一僵。

他一把推開池逾的臉,兩人分開,身前溼潤的地方被風一吹便很涼。谷蘊真有種上身一絲不掛的錯覺,一時羞憤加,起身罵道:“池逾!你到底要不要臉!”池逾十分惑地看著他:“送上門的我也不要?要臉和要可餐秀,我必定選擇第二樣啊。”谷蘊真還在生氣,池逾太知道怎麼讓他消氣,伸手一抱,這人怒火就沒了大半。

他把下巴擱在谷蘊真肩膀上,壓低聲音說:“又沒有很用力,總不會是疼了你?如果這樣,你可千萬別消氣,就這樣罰我吧。”他的聲音很有些可憐,谷蘊真雖然知道池逾是裝的,但還是乖乖回答說:“沒有疼。”池逾就笑了一聲,谷蘊真又說:“光天化之下,你下回能不能不要這樣?簡直沒有規矩,簡直豈有此理。”他並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擒故縱,池逾就摸了摸他柔軟的額髮,答應道:“好。”谷蘊真放了心,池逾作了這一回妖,得了個大便宜,乖巧地站在一旁陪他摘草。摘完回去的路上,池逾又問他:“所以意思是沒有人的時候,就可以為所為嗎?”池逾的眼神很會說話,谷蘊真只用視線餘光都知道他是在暗示什麼。他又覺得腳下發燙了,池逾總是直白地令谷蘊真以為自己落伍了幾十年。他很不明白,難道現在年輕人談戀愛的就是這麼開放嗎?

光是昨晚那麼淺顯的纏綿,谷蘊真都覺得太快了。他捏著手裡暫時借用的花籃子,不怎麼暢地說道:“……可能可以吧。”池逾追問道:“可能可以是不可以還是可以。”這時,恰好到了門口,為了避開回答,谷蘊真連忙進門,別墅裡餐桌上預備了早飯,兩人都去洗手。谷蘊真把花籃給管家,請他幫忙把新摘的香草都裝起來,待會好帶走。

池逾也沒有再窮追猛打,他喝著寡淡的小米粥,發現谷蘊真耳朵上的血一直沒有退掉,也不知道他一直在想什麼。

他便想找出一件事來轉換氣氛,隨便一想,還真的想起一件事,他用勺子敲了敲碗,開口道:“蘊真。”谷蘊真秉承食不言的原則,只用模糊的音節回答道:“嗯?”

“我前天從新酒店帶給你的甜點,你吃了嗎?”池逾問道。

谷蘊真撇開視線,意料之內地搖頭,與此同時,他耳朵上的紅終於慢慢消失了,像心底無聲無息地滅了一捧火。池逾就想起,那一天谷蘊真不斷地對他追問,如今他的神並不灑脫,是以谷蘊真應該確實是傷心過的。

為一件本不可能的事。

池逾簡直好笑又心疼。

他就假裝漫不經心地說道:“那真是有些可惜了,那位廚師心高氣傲,輕易不肯做甜點。要不是白漫舒的丈夫跟他是好朋友,他是寧可從自由女神像上跳下去,也不會在婚禮上做這麼多甜點的。他的原話。”谷蘊真顯然很容易地捕捉到了重點,偏頭說:“丈夫?婚禮?”他好像誤會得更深了,甚至皺起了眉頭。

池逾怕他說出什麼“短短半個月內你居然就跟她結了婚”這樣驚世駭俗的話來,於是放棄了旁敲側擊,直接解釋道:“我前幾天去的既是白漫舒的生辰宴會,也是她的婚禮。”谷蘊真拿著白瓷勺子的手便一停,勺子磕在碗邊,發出清脆的一聲,他略有驚訝地眨了眨眼睛,和池逾帶笑的眼瞳慢慢地對上了。

池逾比了比自己膝頭的高度,又說:“白漫舒早在國外結了婚領了證也辦了西式婚禮,她兒子都有這麼高了。前幾天那場婚禮是她補辦的中式婚禮。”

“哦……”谷蘊真很回不過神來地應了一句,然後到池逾坐近了些。接著,池逾對他說道:“所以把她忘掉吧。我從今以後啊,想娶的人只有一個。”谷蘊真就問:“誰?”他面無辜,眸帶茫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