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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想?”這回換我愣住,為什麼不想,他之前不是還暗示我他以前就喜歡我嗎,我還記得呢,這個人怎麼這樣的?這麼一想我就有點不高興,賭氣道:“這東西還值錢的吧,萬一我不等你了,也不去找你了,鬼璽轉手給你賣了,回去當我的小老闆過我的小子了怎麼辦?”悶油瓶竟然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說那也好。
哪裡好了?哪裡好了!我心裡火,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竟然久違地產生了一種無力。以前我對悶油瓶時經常會有這種無力,因為他什麼都不告訴我,並且軟硬不吃,我拿他毫無辦法。自從他進了青銅門又出來,我的心態大為不同,很少再去向他追問什麼,對於以前看不明白的事情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會再抓著他要答案。再然後就是我們的關係意外地發生了改變,到現在也不過半年時間,雖然彼此都不是小年輕,但是真真正正地談戀愛這還是第一次,處對象的新鮮都還沒過去,月期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因為習慣了不去問為什麼,我竟然已經差點忘了這種曾經萬分悉的無力。
我還是不知道這個悶油瓶究竟在想什麼,他大概是覺得我能回去過平靜的小子也是一件好事,只要我過得好,他也就安心……個啊!
確實,在情方面,我年輕的時候比較遲鈍,後來我是不敢想,也沒有這些心思,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方面的可能。但是,我們之所以能變成現在的關係,還是因為我失憶並且產生了某種誤會,也許是潛意識作祟,竟然將錯就錯地擰開了瓶子蓋。對於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後悔,甚至覺得運氣很好,現在看來,果然是我運氣好,否則,以悶油瓶這種心態,就算我們是郎情郎意,我也可能會在他和胖子“兩個好兄弟”的陪伴下孤獨終老。
這尼瑪,想想就悲催得不行,我頓時慪得什麼也吃不下了。把碗一放,道:“吃飽了,走吧。”我也不是不明白他的用意,早一段時間,我自己也天天想著我對悶油瓶來說也不過是天地一過客,我也說不清那會兒我是真的沒察覺我和悶油瓶間的氣氛有哪裡超越了友誼,還是即使察覺到了,也強行讓自己忽略了過去。我沒法埋怨悶油瓶選擇了不說不做不想,因為我自己也是這樣。
悶油瓶可能察覺到了我情緒不對,但是他沒說什麼,只是略帶困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沒好氣地看回去,然後也站起身,把手搭在他肩上,一副哥倆好的架勢,大搖大擺地跟他一起走出去,後面有多少人在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就不關我的事了。
本來是覺得這會兒外人多,不適合掰扯這些嘰嘰歪歪的問題,等走到小張哥他們等著的地方,我震驚得一時間連要掰扯的問題都給忘了——為什麼這宅子的後院,還特麼會有個盜啊?!難道這裡真的是張家倒鬥職業學院?
學挖掘技術哪家強,中國廣東找老張?
tbc第六章(六)我對著那個盜,心裡生出了一絲抗拒,心說難道他們張家聚會的娛樂項目就是集體下鬥?還不如搞搞素質拓展呢,信任背摔、十人十一足之類的不是好的麼?我還可以介紹幾個專門搞這個的團隊給他們,我以前也給一些夥計搞過的,搞完之後他們對工作的熱情都提高了,再也不念叨著公費旅遊了。
結果我剛想吐槽,就看見張海客頭上戴著個小黃帽,脖子上掛著個烏漆嘛黑的哨子,手裡拿個擴音喇叭,興致地走了過來。
“好,人齊了!”張海客笑得如沐風,“小輩們都已經下去了,咱們也出發吧。”
“你這是什麼打扮?”我頓時覺得盜已經不是重點了,他這是要帶隊遊嗎?
“我發現你總是對我的打扮特別有意見啊,就你天天在朋友圈狂踩我。”張海客道,“你不懂,我這帽子是夜光的,一會兒下去要是走散了,好以我為中心匯合,以往搞這一項時指不定還要傷殘幾個呢,現在時代不同了,要以人為本,提升安全係數嘛。”我怒道:“你頂著我的臉穿得奇奇怪怪的還好意思說我意見大?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活動還會有傷殘?”
“所以說讓你在屋裡打遊戲嘛。”張海客笑眯眯道。
“少廢話,”我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搞什麼出來,還有什麼是我沒見過的。”話雖這麼說,但是下去之後,我還是有點出乎意料:眼前是一條非常寬闊的甬道,但是抹了水泥砌著石磚,似乎是不久前修葺過,倒不像是墓道,兩側都開了小門,不過現在是鎖著的,一群張家人站在甬道盡頭,在一道巨大的石門面前四下打量著,倒真的是一副集體倒斗的架勢。
甬道內只有入口處有幾盞不太亮的燈,許多張家人都帶著手電,但環境整體還是很暗的,所以張海客的帽子到底是顯出了它的夜光功能,變成了幽幽的熒光綠。
我忍不住對張海客道:“以前那些就算了,但是你怎麼能給我戴綠帽子呢?”我說話聲音不大,但是不知道張家人都聽力特別好還是怎麼的,幾乎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目光炯炯地看著我們。
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說的話有哪裡不對,連忙大聲道:“臉,我是說給我的臉配了個綠帽子!臉是我的,綠帽子還是你的!”我分明覺得那些看我的張家人有種隱隱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