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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又沉的椅子往悶油瓶身邊拖了拖,也不知道佈置座位的人是怎麼想的,兩個人中間能坐下倆胖子,看得到聞不到,還不習慣的。
吃飯的時候我總隱約覺有人在看我們,但是怎麼也找不到視線的來源,我也就不管了,就當他們看個新鮮,反正也影響不到我的胃口。
結果飯還沒吃完,就見小張哥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那七個和我們同院住的張家人都在裡面。
“老大,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小張哥對悶油瓶說著,眼睛卻看著我,還衝我壞笑了一下。
悶油瓶點點頭,轉而對我說:“先吃完飯。”小張哥的笑意就有點凝住了:“老大,他不能去的吧。”我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粥,衝小張哥笑回去。
不過看來對此有疑問的不止是小張哥一個人,和他一起來的那群人中有好幾個也皺起了眉頭,有一個人開口問道:“吳先生以什麼身份參加?”悶油瓶淡淡道:“他是印璽的持有人。”那些張家人的臉瞬間就變了,目光驚疑不定地在我和悶油瓶身上轉來轉去。其實我也有點摸不著頭腦,因為我還不知道印璽是個什麼東西,聽起來很牛的樣子。但是如果說到什麼和璽有關的東西,我能想到的也只有鬼璽了,這個玩意兒現在基本也沒有什麼用處,就像一塊石頭一樣被我鎖在櫃子裡,倒是給我帶來了一筆巨大的債務,胖子還吐槽說這東西壓鹹菜缸都嫌輕。但我還是很重視這個東西,它陪了我十年,一直是我堅信能接到小哥出山最實在的保障,有多少個夜晚我輾轉難眠,不知道自己曾經經歷的一切和悶油瓶的承諾到底是真是假時,就拿出這個鬼璽在手中摩挲,一遍一遍地鞏固著自己的信念。
而且,悶油瓶出來時帶出了另一個鬼璽,兩個是一對,我把它們一起鎖在櫃子裡,心裡有一種隱秘的欣喜。
但是這個鬼璽的地位似乎比我想象的“青銅門鑰匙”還要重要一點,因為小張哥立刻脫口而出道:“老大,是因為你沒錢嗎?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東西是你拿回來的,本來就是你的。”還真是鬼璽,我一聽就條件反地嗆了回去:“是搶回來的,我們一起搶的,賬落在我身上呢,東西當然也是我的!”
“那本來就是我們的東西。”小張哥呵呵一笑。
悶油瓶打斷我和小張哥非常沒有技術含量的爭吵,淡淡道:“是我給吳的。”小張哥的臉變了又變,最後非常頹地問我:“還能贖回來嗎?”我唾棄道怎麼早沒想著還我錢,現在想給錢拿回去也沒門了。其實我心裡一早決定了,這東西聽起來就很,拿著它就能在張家登堂入室,那我死也不能放過它啊。
誰知小張哥繼續喪喪地說:“一想到族長夫人是這傢伙實在就有點不啊……”我一口粥差點沒噴出來,這下好,敢情那玩意兒還是他們族長夫人的信物?真的是登堂入室了,這我可萬萬沒想到。
小張哥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但是有人比他反應更大,他旁邊站著的一箇中年男人突然開口,冷冷道:“這恐怕不合規矩吧。”我雖然並沒有在張家人面前出櫃的打算,但是既然出了,我也是不懼的,我這個人一向是吃軟不吃硬,更何況這幾年已經很少有人再當面給我難看了,聽他這話音我就有些不,剛想出聲,悶油瓶就按住了我的手,把盛著小籠包的碟子又往我面前推了推,示意我專心吃飯。
悶油瓶看了一眼那個中年人,淡淡道:“你可以按規矩來。”我沒懂悶油瓶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那中年人聽了,就臉奇差地閉上了嘴,其他張家人也神各異,卻沒有人再說什麼。我也就不說話了,默默地往嘴裡了個包子。
後來我抓著張海客細問,才知道如果張起靈還健在,而族人對其不滿,想要“彈劾”張起靈,是要取得多數族老的支持,並在族人見證下向張起靈發起挑戰的。所以悶油瓶的意思大約是,反正印璽已經給我了,生米煮成飯了,他不打算理會張家的那些規矩,他們如果不樂意,要講規矩,大可以按照張家以往的規矩,向張起靈發起挑戰,他讓位。然而這些老人們一來也並不想爭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位置,二來,按照他們老張家的挑戰規矩,掂量一下悶油瓶的實力,還真不見得有人能成功宮。那就沒辦法了,只能默默認命了。
本來那些張家人可能是想和悶油瓶一起走的,但是中途出了這個變故,再看我倆坐得那麼近,悶油瓶吃完了就看著我吃飯的樣子,大概是覺得辣眼睛,又都神複雜地走了。
但其實不止是他們受到了驚嚇,我的內心也很震驚,我和悶油瓶確定關係也不過就是半年前的事吧,這鬼璽可是他十來年前進青銅門前給我的,難道是我當時實在過於纏人,讓他不得不連族長夫人的信物都給我了?又想想他之前說過的話,難道他真的在以前就對我有意思?可我那個時候還傻直傻直的,他給我什麼信物,我也不知道啊。
我實在忍不了這個疑問,放下碗就戳了戳他,問道:“你那時候把你們……咳,那個什麼的信物給我是什麼意思?你又沒說是什麼,你哪兒來的自信我以後會和你在一起?”、悶油瓶聞言愣了一下,才搖頭道他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