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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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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你以為做ktv小姐就是陪客人唱唱歌嗎?最後還是要跟客人上的呀。口是最最基本需要掌握的技巧,還有各種的姿勢,都是要學的,這裡可是臺南最高級的夜總會,你以為這麼簡單呀。」紅姐道。

紀小芸聞言頓時眼睛一黑,剛才不是說只要會喝酒、會唱歌跳舞就行,怎麼還要培訓這樣些東西,她心中象是壓上了一塊巨石。

無論接下來要培訓些什麼東西,此時紀小芸不得不按著紅姐指示,跪趴在她雙腿間,然後低下頭,忍著難聞的氣息,慢慢將嘴貼在她的私處。

「雙腿分開一些,對,手扶在我腿上,來,把股翹高一些,再高一點點……」紅姐手把手地糾正她的姿態,讓她以最誘惑的體態趴伏在自已面前。

「你呀,別不動呀,不對,光靠嘴不行,舌頭去哪裡了,對,把舌頭伸出來,往裡面伸,覺到有個小沒有,對,把舌頭伸進去,唔唔,對對,唔唔,真,再深一點……」在紀小芸柔軟滑膩的舌頭攪動下,紅姐的慾火又一次升騰起來。

一番折騰,紅姐終於心滿意足地離開,她剛出門,紀小芸衝到廁所,手扶著水馬桶吐了起來。雖然在銀月樓,她的身份也是女,但因為容貌出眾,她是李權等幾個高層人員的專享,而且被姦時,也是一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比如他們將強行進她的嘴裡,卻不會要求她象真正女一樣有嫻的技巧。

雖然是虛與委蛇,是為逃走而實施的計策,但要紀小芸象女一樣去服侍男人,這比在地牢承受那些黑人姦更難以令人接受。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她沒有意識到,因為對自已曾經堅定的信仰產生了懷疑,令她對於承受苦難少了一份神上的力量,或許此時還沒有什麼,但當真正的苦難到來之時,便將是一場極嚴峻的考驗。

昏昏沉沉睡到中午,紅姐將她叫了起來,簡單吃過飯後,帶進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也是在地下室,紀小芸到這裡的防範工作還是做得非常嚴密。房間很大,長沙發、大屏幕電視、點唱機一應俱全,儼然是一個豪華的ktv包廂。沙發上坐著二男二女,其中有一個紀小芸認識,是這樣管事的頭,叫丁哥,那兩晚他折騰得自已最兇。

紀小芸和已經在房間的七、八個年輕女人站成一排,她看到和自已一起過來,一樣撐了五天的那個南方女孩也在其中。她暗歎,能在這樣的人間地獄撐過五天,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紅姐坐到了沙發裡。丁哥朝她笑道:「紅姐,恭喜你呵,功夫不負有心人,把她調教好了,一定會是我們夜總會的頭牌。」紅姐擺著手連聲道:「哪裡、哪裡,丁哥說笑了。」話雖然這麼說,嘴角還是忍不住浮起笑意,而邊上兩個領班神情中帶著一絲嫉妒。

培訓開始,先是每個人唱一首歌,前面幾個還可以,中間有個姿一般,有些微胖的少女唱歌著實難聽。丁哥扭頭和幾個領班商量了一下道:「你不行,去做桑拿吧。」那少女不肯,哭著被拖了出去。竟然還有淘汰機制,紀小芸心情越發沉重,想到做桑拿要學的那些東西心頭一陣陣的惡寒。

最後一個輪到紀小芸唱了,她隨便挑了一老歌,一開嗓,頓時驚住了屋子裡的所有人,唱得太好了,不比夜總會里的駐唱歌手差多少。紀小芸看著他們的神情,邊唱邊想,是唱得再好點,有沒有可能不做ktv小姐,直接做歌手,但想想還是不太現實,於是故意走幾個音,顯得不是特別的完美。一曲唱完,丁哥鼓起掌來,大聲道:「唱得好!」一旁的紅姐更是象撿到個寶似的喜上眉梢接著是跳舞,幾個女孩有的跳得好,有得一般,這次倒沒人被淘汰,在這些人中那個南方小女孩顯然受過專業舞蹈訓練,人軟得象沒有骨頭一般,跳得最好。

輪到紀小芸了,作為鳳戰士在西藏訓練營裡學的東西很多,包括舞蹈,大多數鳳戰士舞蹈水平都接近專業水平的,比冷雪,靠著一舞令青龍雷破怦然心動。

紀小芸會跳的舞很多,現代舞、古典舞甚至芭蕾,但她選了一個最普通的新疆舞,人扭幾下,頭動幾下,算是完成任務。舞蹈動作很簡單,但在場所有人卻被她美麗動人的身姿所深深引。

待紀小芸跳完,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領班道:「做ktv,跳舞要比唱歌更重要,下面,我先來跳一段,然後你們照著跳。」說著那個領班站了起來,當霏靡的音樂響起,領班隨著音樂跳了起來。她跳著哪裡是什麼正規舞蹈,分明是夜場裡的脫衣舞,甚至比一般的脫衣舞還要穢。一排站著的女孩好幾個面紅耳赤,都不敢正眼去看。在音樂的高聲中,脫著一絲不掛的領班當著女孩面做出自瀆的動作,更令她們瞠目結舌。

「好了,輪到你們了,動作不一定非要和我一樣,可以自由發揮,兩個一組,一起來。」領班撿起一地的衣服旁若無人地穿了回去。

紀小芸看著一組組少女在穢的音樂聲中戰戰戰兢兢地脫掉一件件衣服,動作就象在大冬天裡跳舞,身體硬得不得了。跳完舞的少女想撿起衣服重新穿上,但卻被領班制止,於是只能赤身體地站成一排。

快要輪到紀小芸了,她都有些想打退堂鼓,要麼還是去做桑拿算了,要不乾脆回地牢去,但念頭也就一閃而過,為了自由,為了仇恨,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音樂響起,紀小芸也象前面那些人一樣,哆哆嗦嗦地亂跳一通,其實如果她願意,哪怕是脫衣舞,她可以比領班跳得更好,但她卻不願意這麼做。一來不想表現得太過突出,二來她打內心裡不願意用身體去取悅沙發上的那些人。但饒是如此,當輕薄的衣衫一件件脫落,如皎月般美麗的體一點一點袒出來時,沙發上的幾個男男女女看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丁哥,他和其他幾個管事的幹了她整整兩晚上,雖然知道她的確非常美麗,但卻沒此時這麼巨大的官震撼。美有時需要在適合的環境才能表現到極致。那天晚上,紀小芸一進房間,就被他們幾個按在上輪姦,一整晚折騰,她必然蓬頭垢面,花容失,身體更是汙穢不堪,再加無論怎麼幹她,她都如人偶一般沒有任何反應,所以丁哥也就把她送去了地牢。

此時看到她輕解羅衫,出雪長腿,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丁哥這才明白,上次和兄弟們她那叫牛嚼牡丹,叫暴殮天珍。

「沒有一個合格的,關鍵不是你們不會跳,你們都有些舞蹈基礎,主要而是心理上放不開,怕難為情。這個樣子不行的。等下晚上回去,好好練習,如果明天還跳成這樣,別想合格。」那個領班沉著臉道。

接著另一個領班道:「在ktv裡做,唱歌跳舞固然重要,但想真正討客人歡心,還是得在上。你們過去都有哪些經歷,和多少個男人做過,在地牢被哪幾個黑人幹過不算,從你這裡開始,思琦,你先開始。」那個叫思琦的女孩猶豫了一下道:「我有過兩個男朋友,一個相處了半年多,一個三個月。」

「做過多少次?」

「第一個十多次,第二個大概四、五次。」

「口過沒有?」

「沒有。」

呢?」

「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