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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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臺南市,新濠夜總會。
紅姐剛把從地牢裡帶出來的女孩安頓好,夜總會一個管事讓她帶幾個新人去見客,並指名讓她帶上地牢裡最漂亮的那個。總有些客人不滿足於普通的,喜歡以獵奇或變態的方式宣洩慾望,當然要滿足這樣的嗜好,所需要的金錢要比簡單找個小姐要高得多。
管事說的幾個客人她知道,是當地很有錢的富商,他們喜歡那些剛送來,還沒被調教好的女孩。對於他們來說,將陰莖入一個著淚、哀聲哭泣的女孩,要比干一個臉上帶著職業媚笑、嘴裡發出令人到明顯很假的蕩叫聲的女人有趣很多。
紅姐挑了兩個新人,又到地牢裡帶了紀小芸和另一個女孩。在一間寬敞明亮的化妝間裡,四個少女坐在化妝臺前。其中兩個是剛剛下海,第一次接客。她們穿著暴的半透明水兵服,手中拿著口紅粉餅,左顧右盼,神情如林中小鹿似的驚惶不定。紀小芸和別一個少女剛沖洗過身體,還披著白浴袍。
「我不去,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坐在紀小芸旁邊上的少女被兩個魁梧的黑衣男子按坐在化妝臺前。一把明晃晃的鋒利匕首架在了少女的脖子上,一個惡狠狠的聲音響起:「再叫,信不信老子宰了你!」話音未落,少女張在嘴瞪著眼睛不敢再大喊大叫。
紅姐給紀小芸化了淡淡而緻的妝容,然後穿上薄紗一般的水兵服,當她腳踩著細細高跟鞋站起身時,幾個黑衣人望著低領子間深不底的溝壑和短裙下筆直立的長腿都瞪大了眼睛,連嘴巴出了口水卻不自知。
紅姐帶著她們上了夜總會頂層的豪華套房,幾個黑衣人一直跟在後面,沒有任何可以逃走的機會。走進房間,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看到紀小芸頓時欣喜若狂,其他人一個不留,只要她一人。一般這樣沒經過培訓就接客的新人,需要有人在一旁看著,以防突發狀況,所以紅姐留在房間裡。
紀小芸被拖上了一張足有三米多寬的大,幾個老頭或坐或跪在她身旁,乾枯如同雞爪般的手掌貪婪地在她身體各處抓捏。看上去年紀最大的一個老頭猴急地脫掉浴袍,蒼老幹癟的身體猶如老樹。雖然袒在面前的玉體充滿巨大誘惑,但老頭間的陰莖卻仍半軟不硬不太爭氣。他兩指捏著陰莖捅了半天,硬度不太夠,怎麼也不進緊緻窄小的門。老頭額頭冒著汗,爪子摳挖門,試圖將口擴大一些,讓飢渴難捺的能早一點進到那令人慾仙死的桃源中。
紅姐到口發堵,有種想嘔吐的覺。紀小芸被那幾個黑人姦,雖然殘酷,讓人覺痛惜,但山一般的力量與水一般的柔美結合在一起,畫面驚心動魄卻又悽美絕倫。可此時,看著那乾枯老頭似巨大蟲一樣的陰莖,艱難地一點點拱著進入鮮花一樣的嬌美,畫面毫無美,甚至醜陋之極。
紀小芸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單,赤的體因為憤怒而瑟瑟發抖。這幾個老頭如果穿上西裝正襟危坐,應該象是德高望重、慈祥和藹、有名望的人士,但就如那幾個警察,表面正氣凜然,撕去偽裝的面具後卻如禽獸無疑,這樣的人,這樣的世界本不值得用自己的尊嚴、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
幾個老頭折騰了紀小芸大半夜,在天快亮的時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走的時候那個年紀最大的老頭掏出一大疊新臺幣放在紀小芸身邊,又摸了一下她面無表情的臉龐,說下次會再來找她的。
一直在邊上默默看著的紅姐走到邊,看到仰躺在上的紀小芸若有所思,便拿起那疊厚厚的鈔票道:「你看,賺錢多容易,一個晚上,十萬新臺幣入帳了,別那麼死腦筋,紅姐答應你,只幹一年,一年後就放你走,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我真是不想你再下面,哪裡本不是人待的地方……」這幾天紅姐已不知費了多少口舌,此時本也沒指望能令她回心轉意,但萬萬沒想到,慢慢坐起身的紀小芸突然開口道:「好,我答應。」聲音雖輕,但清晰而且堅定。
紅姐頓時狂喜叫道:「太好了!」說著將手中鈔票一扔,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她。夜總會規定,哪個領班能說服地牢裡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歸這個領班管,這麼一個絕尤物在自己手中,她也會紅遍整個夜總會。
紀小芸想清楚了,自己在短時間裡無法恢復武功,要想逃離這裡,只能虛與委蛇。這裡是夜總會,不是戒備森嚴的銀月樓,只要有一定行動自由,還是有機會逃出去的。即使一時逃不出去,只要能有個手機,也能和組織聯繫上,這樣便會有人來救自己。再在地下室這麼死抗,沒有任何意義,只有逃出去,才有向凌辱過自己的人復仇。
紅姐帶著紀小芸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去吃東西。對於紀小芸她還是保持著很強的警惕心,這個應該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太奇怪了,與她以前見過的人都不一樣,這麼突然答應,其中或許有問題。之前也有人假意答應,然後乘機逃跑或打電話報警求援的,如果發生這樣的事,不僅要罰一大筆錢,更無法在夜總會呆下去了。
紀小芸的話很少,對於紅姐的問題,大多回答一個「是」或「不是」,在快吃好飯的時候紅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看到紀小芸陷入了沉默,紅姐道:「隨便說一個好了,這裡反正都不用真名的。」
「紅蓮。」紀小芸抬起頭回答道。聽到她的回答,又觸到她的目光,紅姐象被什麼東西灼燒了一下。
新濠夜總會是高檔的情場所,那些沒有從業經驗的在見客之前至少有要培訓一週以上,如果不合格,培訓時間會更長。沒通過培訓的女孩仍住在地下室,不過不是最下面的那個牢房,而是象賓館一樣的小單間,走廊、門道都有人把守,為防止某些女孩的極端行為,房間裡還裝有監控器。
在把紀小芸送到房間後,紅姐問她是準備做桑拿還是ktv。紀小芸問這兩者有什麼區別,紅姐說做桑那除了上功夫要好,還要學什麼毒龍、冰火、紅繩等等一些東西,而ktv要會喝酒、會唱歌跳舞、會玩會討客人歡心。紀小芸想了想說那就ktv吧,她聽紅姐說得那一大堆專業名詞心裡一陣惡寒,而且她覺得ktv的自由度會更高一些。紅姐說,你天天板著臉,能做ktv嗎?紀小芸只得勉強擠出一個笑臉說應該沒問題的。
紅姐說著說著,伸手摟住紀小芸,她側頭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道:「你真太漂亮了,紅姐很喜歡你,我一定會讓你紅,讓你做夜總會的頭牌,讓你賺很多很多的錢……」紀小芸身體僵硬起來,雖都是女人,但那次紅姐在浴室的行為,她一樣視作一種侵犯。但此時自己都答應做小姐了,還怎麼能拒絕她,更何況想逃離這樣,她應該能起一些作用。想到這裡紀小芸心中嘆了一口氣,身體慢慢柔軟了下來。
紅姐吻著她,猶豫片刻,紀小芸緩緩鬆開緊咬的牙關,任由她的舌頭探進自己的嘴裡。在白的柔和光線下,紅姐很有耐心地一件件褪去紀小芸的衣裳,同時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她象一條白蛇緊緊纏繞住了紀小芸,緩緩在她身體到處遊走,手指、嘴親吻愛撫她最、最隱秘的部位。紅姐浸歡場多年,挑情手段自然一,在她撥下,紀小芸雪蓓蕾傲然立,嬌的私處也漸漸溼潤起來。
紀小芸木然地望著天花板的頂燈,她到一個柔軟溼潤的東西緊貼在自己雙腿中間,當哪東西動起來時,一陣陣麻癢從雙腿匯處傳遍全身。她對這種覺並不陌生,她曾也和一個女孩這樣緊緊相擁。
天花板白頂燈上似乎隱隱浮現周虹的身影,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為了愛,卻如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想到周虹,想到她慘死的模樣,紀小芸身體頓時冷了下去,隱藏在雙眸深處的火焰無法遏制地又燃燒起來。
這邊紀小芸焰漸漸熄滅,而紅姐卻情發難以剋制,她靈巧地扭動身體,一邊繼續著她的花,一邊將白白的股挪到了紀小芸俏麗的臉龐上方。紅姐雖年過三十,身材保持得還不錯,但花已不復豔麗嬌,兩片灰黑、充血腫脹的陰垂掛下來,顯得有些醜陋。
兩片肥厚的陰在紀小芸鼻尖晃動,一股難聞的氣味令她腹間翻騰起來,有點想把剛才吃的全吐掉。她側過頭,不想去看那東西,但白白的股猛然一沉,溼漉漉的陰貼在了她的臉頰上。
「我癢,我要、摸我、我……」紅姐呻著狂亂地紀小芸的花,股壓在她臉上不停地磨動。越來越多的水從陰戶裡湧了出來,紀小芸被壓得有些不過氣來。紅姐到私處越來越癢,但對方卻沒有任何回應。無奈之下,她微微翹起股,反手伸向了自己的私處。在手指進陰戶動起來時,泉湧而出的水象打開的水喉飛濺到紀小芸的臉上。越來越多的水令紀小芸都看不清楚東西,她心中暗暗嘆息,緩緩地合上燃燒著怒火的雙眸。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雪白的股壓著紀小芸俏臉一陣痙攣似搖晃,紅姐宣洩了積蓄已經久的慾火,那次浴室歡愛後,礙於面子,沒再這麼做過,畢竟那個時候她還不是自已的人。
紅姐坐了起來,當看到紀小芸想吐又吐不出神情,心情突然差許多。不錯,自已已不復青,尤其是私處,自已看了也覺討厭,但被她厭惡嫌棄,她到難以接受。
紅姐敞開雙腿,指著自已的私處道:「是不是很難看?」紀小芸察覺到了她的情緒,猶豫了一下道:「還好,不難看。」紅姐冷冷的哼了一聲道:「被男人多了,就會這樣,以後你也……」說到這裡紅姐忽然打住。雖然她已答應肯做小姐,但心態應該還沒穩定,不能這樣去刺她。但沒想到她木然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真不難看。」聽到她的回答,紅姐覺得自已白心了,她隱隱地到,只要她打定的主意,自已無論說什麼都影響不了她的。她氣仍未消,看了紀小芸一眼道:「反正天還沒亮,我先給你來點小灶吧。反正你遲早也要學的。」說著她斜靠在墊上,叉著雙腿指著溼漉漉的私處道:「來,這裡。」看著她有些發愣,紅姐嘆了一口氣道:「現在邊上都沒人,讓你我都這麼難,到時候你培訓怎麼過得了關呀。」紀小芸到一陣發冷道:「做ktv也要學這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