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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墨秋涼才走上前來,扶著墨軒,走到一旁的石凳上休息。然後,站在他身前,定定的看著他,道:“哥,我一直不懂你,為了那樣一個人,何必犧牲到如此境界?之前他人欺辱你時,他不曾出手援助。為了權利,他大可以放棄你,你何必如此盡心盡力?我也不怕你覺得我說的難聽。你不過就是他身邊的一條狗,揮之即來,隨意拋棄。”
“師傅曾斷言過:你活不過而立之年,你到底哪來的自信,這麼折騰自己。”墨秋涼說著責怪的話,想把自己眼中的真相展現給他看,卻忍不住讓淚水溢出眼眶,她抹了一把眼淚,繼續哽咽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就剩你一個人了?母后十二年就走了,父皇也沒有留下多久。你是不是想看我一個人,為你們三個人送終啊?”墨軒伸手,將她攬在懷中,墨秋涼噎噎的將頭枕在他肩上,墨軒撫摸著他的頭髮:“涼兒,請別忘了,我也僅有你一人了。”也不知道是誰拋下誰,就哭的那般慘烈。
墨秋涼平都是稱他為“皇兄”,但私下無人時,墨秋涼才會叫他“哥”,不再拘束於繁文縟節。畢竟,他們過去的八年中也不曾享受過應有的待遇,卻在放出監牢後,強迫他們為了皇室顏面而去學習這些無用的禮節。
“皇兄,我真的還沒過夠自由的生活,要是能不做公主就好了。我與你,在鄉下養幾隻兔子,養幾隻雞鴨,每過著農耕生活,多美好啊。”墨秋涼勉強揚出一份假笑,與墨軒相視苦笑。她說的多半是氣話,他們倆比誰都清楚,為了國家利益,墨秋涼無論如何都會出嫁外國,付渝算是其中比較好的了。
墨軒理了理墨秋涼的及墨髮,輕柔地挽成一束,拿過樓洵手中的髮簪,為她冠發:“涼兒,等一切事成之後,我們就去過隱居生活吧。餐風飲
,倒也不錯。”墨軒一向與墨秋涼是心有靈犀,他自是知曉她心中所願,但他無權無勢,也無法改變任何既定事實。他斷不會犧牲涼兒,以換取深明大。但皇上卻也不會絲毫顧及兄妹情誼,他舍不捨得,在他面前,有何意義?
墨秋涼強打起神,拍了拍自己的臉,笑道:“皇兄,難得有機會,再讓我為你冠發一回吧。幾
後,若是要與太子殿下相會,定不能用如此疏懶的形象吧。”墨軒點頭,倒也不曾否認。
墨秋涼從一直在一旁默默無言的樓洵手中拿過另一隻髮簪,以及慣用的梨木梳,梳理著墨軒的一頭墨髮。墨軒的髮質柔韌服帖,只可惜主人疏於打理,時常凌散的,墨秋涼偶爾就會覺得他暴殄天物。
墨秋涼放下梳子,走到他面前,不免讚歎:墨髮披散在白衣旁,多了幾分仙氣,瀲灩的紅,無人敢一親芳澤,鼻樑高
,眉目如畫,只可惜了那雙丹眸太過無神了。
“皇兄若是女子,怕可是萬人爭相追求也不為過,擔得起‘紅顏禍水’了。”
“本王即使為男相,也不免為人詬病,那男身,女相,又何妨?”墨秋涼不住的懊惱,他怎就忘了,皇兄有多厭惡他那副皮囊,因此招了多少無妄之災。幼時就曾被人羞辱為男女不分,還險些被當眾確認。到如今,天下人借容貌為由,對他指指點點。就是身處深宮,也擋不住的言蜚語。
皇兄為了擺脫這罪名,開始了習武練劍,通讀史書,終是爭取到他人的認可,卻被一朝打回起點。
難不成貌美之人就應是“繡花枕頭一包草”,才對得起他人,面容可憎之人,就應是罪大惡極?
墨軒面如常,他自小就肖似貴妃,貴妃受寵,她也因此沾光,但從未因此獲福。
眾人的非議,他早已是聽慣了。其實容曙唯一算對的只有一點:他是真的想當皇帝,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有人對他不恭不敬。
但就連這點也成了奢望,毀在了那年的清晨:他帶著枷鎖,聽到了恭新皇的鑼鼓,再走進了暗無天
的地牢。
不願成為帝王,卻連安穩的生活也不曾擁有。
林生黎走到一半,看向了手中寫滿了藥材的布料,下邊還寫著一行小字:“別忘了你答應過的事。”林生黎閉了閉刺痛的雙眼,怎麼可能忘了?
自己欠下的債,自己得還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有絲毫鏡頭的太子殿下,內心只有:呵呵,我們談談?
☆、蘭谷(拾)入夜時分,林生黎手持拂塵,走在宮中各道上,最後一次確認宮宴的所有準備工作,不時大聲呵斥幾聲,怒視身旁新入宮的小太監。
“你給我過來。”還在宮門那擺著紅燈籠的小太監,瑟縮著,懵懵懂懂的就過來了。
林生黎揪著他的耳朵,張嘴呵斥道:“今是太子殿下的生辰,你掛著紅燈籠,豈不是成心在咒他嗎?你剛從鄉下來的嗎入宮都快一年了,還不知道宮中的規矩:生辰掛紅,豈不是存心為他招惹災禍嗎?”祉國一向是以白
為尊,以雪為徽,僅有鄉下的農民才掛紅燈籠。紅
在宮中一向是受人忌諱。血的顏
,招惹災禍。
稍加訓斥,那小太監就開始眼角泛紅,淚花四溢,“噗通”一聲跪下,不住的磕頭。指不定讓人以為:林生黎罵得十分過火,格剽悍。
小太監哀嚎道:“總管,我上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