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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貂(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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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已經這樣了……你想怎麼玩都可以。可是……不要……當著david的面……我不能……傷害他……求求主人……只要別讓他知道,怎麼樣待我都可以……母狗已經發情到受不了了,請主人好好待我吧……待我這條不要臉的母狗吧……」

「終於肯承認自己是個喜歡被男人待的變態了?怎麼樣?想不想被繩子綁起來,帶上眼罩,然後被人暴的玩呢?想的話,就好好求我啊。」

「求求主人,我就是一個天生蕩的賤貨,天天期待著能被裘少的大,越是被變態的羞辱調教我就會越興奮……哪怕僅僅只要幻想著被男人玩,我都會出很多的水,變成一條發情的母狗。可是……不要讓david知道……求求主人了……主人想怎麼玩我我都會乖乖的聽話……嗚嗚……」#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漲紅了臉的絕ol終於不住大聲哭泣起來,身體的灼熱難耐讓她已經快要失去全部的理,但是最終還是在說出滿是羞恥的祈求時,希望能在自己的愛人面前保留最後的一絲尊嚴,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早就不在自己手裡了。無論自己掙扎也好屈從也罷,最終都只是男人手中可以任意擺佈的玩物罷了。

「隨便我怎麼玩都可以嗎?這可是你說的。」john拿起了手機,撥了個號碼:「劉副總,我爸不是讓我進公司實習下的嗎?辛苦你幫我安排下吧,我明天就來公司報到。另外,今晚俱樂部的活動,也給我多留個位置……」

「呵呵,裘少你放心,沒事,給我吧。」——「新來的那個小年輕是什麼來頭?一來就佔了這麼大的套間辦公室?」

「姓裘,你說是什麼來頭?沒看見那個冰山美人都主動去給他當秘書了?」

「高欣恬不是有未婚夫了嗎?而且之前對裘總都是不假辭的,怎麼會反而去倒貼他兒子?」

「裘總畢竟年紀大了,有些方面不行了啊,年輕才好啊。」

「這話說的,高欣恬不是哪種女人吧?」

「不是,我跟你說,剛才我去給那個小裘總送辦公用品,推開套間外面的門,高欣恬的座位上本沒人。」

「哪能說明什麼,說不定人家上洗手間去了,或者就算是跟那個小裘總一起在裡間,這也不是很正常的事?」

「你別急,聽我說完啊。人雖然不在,但是衣服可全在……連內衣、內褲和高跟鞋都在,全散在裡間辦公室門外的地面上。」

「這……真的假的?」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騙你?看起來明顯是從裡面往外扔出來的。」

「我靠,這麼牛?老子要是有個好爹,估計也能讓高欣恬乖乖跪下來給我吧……」

「別做夢了,好好上班吧……唉……」——「好……我一會來拿……嗯……我……新換了崗位……有點忙……哦……對……我現在不在……座位上……好……過會再給你回電話……」原本的清麗ol,此刻正一絲不掛的低頭跪在地毯上,脖子上卻突兀的戴著象徵著奴隸身份的狗項圈,一手拿著手機,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息聲,低聲的跟同事通話著。而另一隻手正扶著自己後庭裡一串珠,雙手都騰不出來的美女只能把一側滾燙的臉頰緊靠在柔軟的地毯上,從而讓赤而圓潤的美無奈的高高翹起,擺出母狗般的屈辱姿勢。

看著已經明顯被調教出了受癖的欣恬滿臉通紅的掛斷了電話,「在辦公室這麼亂搞,真的合適嗎?」耳聽著身後裘少的嘲諷,欣恬難堪的發出輕聲的嗚咽,卻依然把手機放到了地毯上,然後騰出手來從自己身體下方伸到了向兩側分開的兩腿間,重新開始剛才被電話所打斷的邀寵表演。

是的,邀寵表演。

昨天,裘少帶她去旁觀的所謂「俱樂部活動」,讓她幾乎震驚到無法思考。

本來,她覺得自己受到的各種調教玩,已經是一個女所能遇到的極限了,但是跟昨晚所看到的相比,似乎還只是小菜一碟。昨晚的女主角,她勉強還有印象,就是自己墮入地獄那晚,跟自己一起被玩的那個小依。只是比自己更悲慘的是,她好像全家都已經被控制了起來。昨晚的所謂主題,就是可憐的小依為了女兒的幼兒園學費,當著自己丈夫跟女兒的面,來發起一場「眾籌」,而眾籌的對象,居然就是她女兒的幾位同班同學的父親。看著跟自己同病相憐的美女,先是在丈夫面前,主動向客人們證明自己美豔體的賤與「好玩」,甚至被體改造成被男人玩到高時,必定會吹+噴的所謂「泉三疊」。而她的丈夫,據裘少說之前也是一個公司的中層,論社會關係可能還要略高於自己的未婚夫david,卻只能屈辱的被綁在旁邊「陪同助興」,甚至時不時的被電擊或者毆打,用來「提醒」自己愛表演中不夠「到位」的行為。這一切,都似乎在無意的警告著自己,自己落入的是多麼可怕的地獄,如果自己忤逆了身邊的裘少,自己跟未婚夫的命運會不會也淪落到這麼悲慘的地步?想想之前毫無聲息就從世界上消失的啟輝和俊堂那三個同事,這似乎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直到小依的丈夫被架走,欣恬才算同身受的鬆了口氣。可是當她從之前的衝擊中平復下來時,卻驚訝的發現雖然裘少完全沒有碰她,自己的就已經滿溢著羞恥的,甚至自己的雙腿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緊緊併攏偷偷摩擦,不由自主的追求著賤的快。自己可憐的體早就習慣了男人的與玩,以至於即使作為旁觀者看到這種刺的sm場面,都會同身受般發自己被調教到無法自控的慾望。更何況,在藥物的控制下,沒有得到裘少體,本就如同一個火藥桶一般,只需要微弱的刺,就讓她變成一個完全是恬不知恥的母狗。

只是,接下來的場景,更讓她替臺上的小依覺得哀羞與恥辱。丈夫被帶走,是為了帶上來可愛而天真的女兒,作為刺觀眾獸慾的「調料」,可憐的美少婦只能一邊含羞忍辱的跟自己女兒介紹自己的「工作」,一邊一絲不掛的用自己的合著自己女兒同班同學的父親們的輪姦與調教。男人們一邊想出各種辦法來玩無法反抗的美麗體,一邊教唆著女兒提出各種從孩子的角度屬於天真無的問題,比如迫哀羞的人跟女兒「解釋」為什麼自己會主動邀請幾位叔叔鞭打自己雪白的美,而自己又為什麼會頻繁的失與哀叫。甚至到最後,悲慘的小依陰蒂上綁著的魚線被到了還不諳世事的女兒手裡,每當覺到可能有男人快在自己的恥縫或菊的時候,小依都要主動出聲叫自己的女兒扯動魚線,以便讓自己的兩處能更好的動媚,從而帶給「客人」更好的服務體驗。而只有男人時小依女兒正在扯動著魚線,「眾籌」的學費金額才會有增加,因此期待早點結束這場在女兒面前的噩夢的哀羞美少婦,只能羞恥的完全服從這些恥辱的遊戲規則,最大限度的主動滿足男人們的獸慾……

(注:此處計劃有番外,但是隻是個計劃……最終能不能寫出來就聽天由命吧……)而此時的欣恬,則已經一絲不掛的坐在同樣被刺的興奮不已的裘少身上,用自己溼滑緊窄的一次次的把著,一邊淚眼朦朧的看著舞臺上難以想像卻又極度靡的sm表演,一邊忘情的發叫著。臺上美豔不遜於自己的小依,在地獄中哭泣著屈服的暗黑場景,讓欣恬在無比驚恐的同時,卻也讓她心底那可恥的受慾望不知不覺間沾染了她的理智,看著臺上的美少婦在男人的玩下化成無比的妖嬈尤物,欣恬甚至不自覺的在幻想如果是自己這樣被迫當著david或者其它家人的面當眾調教玩,會是怎樣的覺。這種不可告人的灰慾望,逐漸如同巨石般壓下,在這恐懼顫慄卻又甜美舒暢的極樂快下,讓她心底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突然間粉碎了。一瞬間,清麗的絕ol彷彿覺得自己身上每一處神經都可以成為觸發慾的工具,酥麻的再一次深深的把含到最深處的花心,然後哀泣著到達新的一次絕頂高

裘少也如同有所應般,把視線從舞臺上收了回來,彷彿覺察到了身上豔麗未婚人靡蛻變,主動用配合著狠狠著幾下。「啊啊啊啊啊……高了……小母狗又高了……啊啊……」高中的欣恬一瞬間如同觸電般痙攣搐著夾緊雙腿,恥裡的每一寸媚都不自覺的顫動著滾燙堅硬的入侵者,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喊聲。而本就被臺上彩表演刺致盎然的裘少,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慾望,伸手抓住兩團渾圓堅的美,用力把自己的頂到了子宮口,噴出濃稠的

……主人的……

嗚嗚……小母狗要死掉了……小母狗被主人到高了……啊啊啊……」嬌俏嫣紅的美麗臉龐上充滿了墮落的情慾,欣恬覺得自己的慾望終於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完整釋放,隨著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哀羞的兩行淚水下,充滿誘惑的美麗體,也攀升到從未到達過的極樂天堂。

——欣恬不明白,或者明白了也沒用,她身上的基因藥水本就是模仿毒品的效果,每一次被裘少的,基因藥水的效果也會越發的深入。她只知道,自己的體變得越來越無可救藥,自己也越來越離不開裘少的

今天早晨上班前,她穿了一條普通的棉質女式內褲,結果僅僅步行了十分鐘,她就腿軟的無法站立——她那被基因藥水改造後始終處於發情腫脹狀態的陰蒂,已經讓她幾乎再也沒法穿上內褲了,否則任何一點輕微的摩擦,都能刺到她的興奮的往外噴水,而且這種摩擦帶來的快,會讓她的體沉浸在慾中不能自拔,卻又本無法宣洩。好不容易捱到了公司,她第一件事就是想跑進洗手間,一邊哭泣一邊脫下內褲自,可是這如同飲鳩止渴一般的舉動,只會讓她更加難以忍受。於是,她屈辱的「主動」申請成為了裘少的秘書,然後主動提出在他的辦公室裡,用自己的體好好伺候一次這個惡魔般的大男生。

在裘公子的命令下,她哭泣著站在他辦公室的門外脫光了衣服,然後才被允許跪在地上爬進了裡間——裘公子說了,除非經過他同意,否則不准她穿著一絲衣物進他的辦公室——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真的很賤,但是她明白自己眼前最重要事,就只能是追逐裘公子的了。不然的話,自己連用布料遮蔽自己最私密的生殖器官這種作為人的最基本的尊嚴與權利也將徹底失去,無法穿內褲的自己,與路邊的野母狗還有什麼區別?所以對方本不用約束自己,自己也無法離開他身邊,反而只能苦苦的哀求,用各種賤的方式討好,像母狗一樣祈求獲得對方賞賜給自己

如果得不到裘公子的,自己本無法再回到社會上正常的生活。即使是徹底淪落成裘少卑賤的母狗,也沒有辦法。這,就是自己被注基因藥水後不可避免的悲慘命運。更何況,昨晚小依悲慘的表演,也在她心底刻下了深深的痕跡,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無法反抗的,否則的話,自己的命運只會更加悲哀。

於是,為了得到裘少的寵幸,一絲不掛爬進房間的美麗ol,只能主動進行著恬不知恥的自表演來向對方邀寵。

將純情可人的臉蛋埋在地毯中的美豔準人,明白自己現在看起來一定蕩到了極點:脖子上的狗項圈與狗鏈卻彰示著自己奴的本質,雪白的股赤著高高翹起對著身後的男人,雙腿還不知廉恥的努力分開著,讓女最私密的兩處都暴在空氣裡。纖細的手指在花瓣般張開的媚間緩緩進出著,而大的珠則一顆顆的被粉紅的菊花沒。隨著這下賤的表演,曼妙的曲線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羞恥而不斷顫抖著。儘管在偶爾理智閃過的時刻,欣恬無比痛恨自己這種賤的行為,可是在內心的潛意識中,她已經開始對奴這樣的標籤覺到依賴——如果發現有失去這樣的身份的可能,甚至會讓她內心開始焦慮不安——直到再次把自己如同玩具一樣主動奉送到男人面前,她才重新到安心起來,彷彿用自己的美豔體來滿足男人的獸慾,已經成為了自己存在的價值。

「剛才好像外間的門有被推開的聲音?你剛才可是把你的衣服扔了一地啊,你說被人發現了會怎麼想?」清麗ol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的雙表演卻並不足以讓裘少滿意,他一手抓住狗鏈,另一手卻抄起了一條皮鞭對著翹起的美毫不憐惜的打了幾下,讓白上多了幾條粉紅的鞭痕。

被鞭打股的痛苦不僅僅讓青美麗的女體晃出誘人的漣漪,還讓欣恬不得不停下手指的動作,騰出手臂來支撐住身體。體的疼痛與中剛剛稍微緩解卻再次抬頭的瘙癢織在一起,讓她的慾再次被點燃起來,在空氣中晃動著彷彿想尋找撫頭已經脹大發硬,裡大量的順著大腿內側的肌膚淌了下來,後庭則開始自動的纏緊了入侵的珠。

「不知道……嗚嗚……母狗都聽主人的……隨他們怎麼想……」

「啪!」又是一記皮鞭打,讓欣恬再次發出難耐的哀叫。「什麼叫聽主人的?搞得我多稀罕玩你似得。今天不是你個大賤b主動跑來我辦公室裡賣騷的嗎?別搞的好像我是良為娼的惡人好不好?」之前說出的討好話語,就已經讓欣恬從心底裡鄙視著自己的不知廉恥,而對方這樣的無恥回覆,讓她因為難堪而幾乎有輕微的眩暈。可飽受飢渴之苦的可憐體在這種強烈的屈辱之下,慾反而變得更加熾烈了起來,讓她眼神離著說出平時本無法想像的穢話語。

「嗚嗚……是母狗主動爬進來賣騷的……對不起……母狗想讓主人好好調教……求求主人,等主人玩的高興後,也疼愛下母狗的股吧……」徹底放棄的欣恬,在皮鞭侮辱的輕輕打下,帶著哭腔主動扭動股發出悲苦的賤祈求。

皮鞭的打終於暫時停止了,堅硬的鞭柄卻伸到了不設防的口輕輕的上下來回撥著,挑逗著已經合不攏的可憐媚。趴在地上的美麗臉龐上透出羞苦的紅暈,雪白的貝齒緊緊扣住下,渴望著身後的男人能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卻又痛恨著自己這無法遏制的空虛飢渴。可是在公司裡被公認為女神的絕麗人,此刻甚至連轉身撲到男人懷裡,奉上自己的嬌軀任人宰割都不敢。明白自己母狗奴身份的欣恬,就只能更進一步的做出羞恥賤的表現,以便讓主人覺得興奮,從而讓自己的慾望得到解脫。

「請主人看我欠的小騷,已經全部都是水了,求主人就疼愛母狗一次吧,母狗一定會好好伺候主人的大的……母狗的騷一定會努力夾緊的……」極其羞恥的覺讓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欣恬顫抖著鼓起勇氣主動伸出手指,把自己已經泥濘不堪到可以滴下水來的掰開,展現在男人面前,也方便鞭柄能進一步的深入玩自己本該是最私密的羞處。這種難以想像的蕩動作讓她屈辱地閉上雙眼,嬌軀不住顫抖著,甚至在這溫暖的辦公室裡滲出了香汗。

「唔……主人……嗚嗯……」鞭柄微微探入已經完全不設防的,隨意的攪動了幾下,立刻在足夠的嬌軀內起一波快,欣恬都能覺自己大腿部一陣溼滑,讓她忍不住再次發出啼,甚至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一救命稻草一般,恬不知恥的扭動纖把自己的美往後套,黑的鞭柄一點點被嫣紅的媚沒,突如其來的充實讓她縱情的一邊扭動丘一邊叫起來。

就在欣恬失在墮落的慾望深淵中時,沾滿的皮鞭柄卻突然被離了,任憑溼滑的媚努力的企圖糾纏附著也無濟於事。「嗚……不要……啊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皮鞭再一次大力的打在那毫無防範的如同花瓣般綻放著恥縫上,最嬌的媚被如此殘忍的對待,彷彿爆炸的痛楚令她如同離水的魚兒一般搐著仰起臉發出悽苦的哀叫。

縫被皮鞭不停的擊著,屈辱籠罩下的欣恬忍不住哭泣著哀叫連連,但同時也到飽受調教的體裡被待的愉悅正一鞭又一鞭的增強,以至於她已經快要分不出皮鞭打在上是刺痛更多還是快更多。

長期得不到滿足的體很快發生了恬不知恥的反應,隨著又一記皮鞭的重擊,欣恬終於如觸電般達到一次高,嬌軀亂顫之下噴出大量晶瑩的粘

「哈哈哈哈!被皮鞭股也能到高,果然有夠賤,竟然到小噴水了!」看著被皮鞭打到高的絕ol,蜷縮在辦公室的地毯上泣著,裘少這才滿意的笑著將手中皮鞭隨手扔到一邊,俯下身捏住俏麗的下巴,強行將她低垂的螓首抬起來,強迫那帶著紅的絕美俏臉羞澀的對著自己:「還真是個欠的小賤貨。今晚乖乖的表現吧,如果你的表現能讓我開心,說不定我會勉為其難的你一次。」看著男人惡的視線,欣恬到無比的羞恥,暗恨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下賤,但還是咬著,哀羞的點點頭。想到自己接下來一定會有著難以想像的羞恥和不堪的命運,剛剛經歷了一次小高體卻又開始灼熱起來,難道,自己骨子裡真的充滿了奴的基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