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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貂(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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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要自啊?」

「不……不知道……」

「不知道嗎?那你知道你現在騷b裡的水已經成什麼樣了嗎?」這次接觸到部的不再是火辣辣的皮鞭,而換成了大的振動,在粉紅的鞭痕上輕輕劃過,彷彿讓欣恬有個心理準備,然後就一路滑下,抵住了已經泥濘不堪的恥縫。

「唔……啊……」赤的身體再一次劇烈扭動起來,本來就已經瘙癢難忍的如同起火爆炸一般,把滾燙的慾望迅速的傳遍全身,讓羞恥的叫聲衝口而出。

「怎麼樣?還不承認嗎?你就是個天生的賤貨,被男人魯的待才會讓你真正得到滿足。昨晚自了一次?騙鬼吧?肯定是一想到david出差一星期,可以盡情的當我的母狗,就興奮的整晚都睡不著了吧?要不然你會一大早就急著跑來我這求我?」

「嗚嗚……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好好懲罰我吧……懲罰我這個天生的賤貨吧……」聽著男人的羞辱,欣恬本連口不對心的掩飾話語都說不出口了。身後的大男孩本就是一個魔鬼,他彷彿能直接撕開了自己的內心最深處的偽裝,讓自己最私密最羞恥的一面赤的展示在他的面前,同時也讓自己下的身體變得更加灼熱。而自己除了搖著頭哀聲祈求著,再也沒有辦法做出其它的反應。

欣恬發現,自己跟裘少在一起的每一秒,似乎都在不斷的突破自己的底線。

雖然不斷承受著前所未有的的恥辱,可是在一次次的理智和慾望的爭鬥中,卻每次都是慾望佔據了上風,也讓身體裡那股變態的興奮變得越來越強烈,倒錯的情慾刺讓美麗ol的身體愈發燥熱,也讓她已經再也無法維持住哪怕一點點的矜持。

「呵呵,來,夾緊這個,別讓它掉出來哦。不然的話,今天不會讓你的。」因為有著足夠的潤滑,按摩很輕易地滑進嬌的恥,白濁的漿被擠的飛濺了出來,而緊窄滑膩的媚則開始不斷地收縮吐,死死纏繞著堅硬而冰冷的入侵者。覺到堅硬的狀物逐漸進入自己空虛的,渴望已久的充實讓欣恬忍不住賣力地叫起來。

「不錯,小b夾的還緊的,沒掉出來。」噗的一聲,按摩就被殘忍的離了出來,帶出一股晶瑩的,也讓可憐的美女ol發出悲苦的嬌

「被按摩嗎?」

……」

「還想要嗎?」

「想……請主人隨意的玩我吧……」說出之前的自已本無法想像的蕩話語,這種足夠羞恥的事如今也已經從生疏到練,越來越習慣了。欣恬一邊嬌著,一邊悲哀的想著。

「玩你嗎?先老實跟主人坦白,昨天到現在你到底做了哪些不要臉的事情吧。你昨晚真的就只自了一次?」

「又……又問這樣羞恥的事情嗎……」覺到一雙大手同時抓住了自已前的軟膩雙峰,暴的不停著,欣恬忍不住又發出一聲聲呻,「沒辦法反抗的吧……自已的身體這麼的奇怪……我還真是個本蕩的女人……可是……真的好舒服……」

「嗯……昨天晚上……自了……哦……好多次……嗚嗚……」

「好多次嗎?不會是自已都數不清多少次了吧?說說看,都是怎麼自的?」

「想……想不起來了啊……主人……啊啊……」

「真的想不起來了嗎?」玩部的雙手停止了動作,充血紅腫的陰蒂上突然一陣強烈的刺。打開了震動開關的按摩突然按壓在了嬌芽上,用硬質塑膠上一顆顆凸起反覆碾磨著女的神經。

「唔……啊……」美女ol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嬌哀號,雪白赤的身體也在茶几上蕩的扭動起來。可就在高前一秒,下身的刺突然消失。這就差一點點的缺失,讓欣恬明白自已就是主人掌中的玩具,即使是自已的身體,沒有主人的允許,連在按摩的玩下到一次羞恥的高的可能都沒有。

「一邊做著夢……一邊自的……嗚嗚……饒了我吧……」

「嚯嚯,頭硬成這個樣子了嗎?真是變態。」手指再次準確的襲上了前堅的蓓蕾,「你這個樣子,對得起david嗎?」

「我……嗚……我忍不住……不要再問了,我就是條下賤的母狗,主人你想怎麼玩我就隨便玩吧……怎麼懲罰母狗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問了……」

「不要再問了嗎?剛才提到david的時候,你的身體可是一直興奮的在發抖呢。其實早就幻想當著david的面被人調教了吧?昨天被那個david的同事了之後我就覺得你有這方面的潛質,要不要找個機會滿足你呢?」

「不……不要……求求主人……」

「真的不要嗎?你看你的水都越越多了,還不夠證明你這母狗的口是心非嗎?」一糙的手指輕輕滑過美豔準人那不斷允著無法合攏的口,連帶起一絲晶瑩,然後殘忍的抹進正微張著發出惱人呻:「我覺得你這種賤貨,一定會非常喜歡在未婚夫面前被人凌辱調教吧?讓他看看你表面上裝得清純,實際上本就是一個本蕩的賤貨,下賤的體天天都希望能被男人凌辱。最好找些人來,比如david的同事,來好好調教你這樣的被狂,到時候你一定會興奮到失吧?其實你現在心裡只要幻想一下這樣的場景,就可以興奮到快到高了吧?對不對?」

「唔唔……」欣恬已經羞恥到幾乎無法呼,可妖豔的雙卻熱情的著沾滿自已汁的男人手指,連香舌都奔放而主動的在手指上纏繞著。可憐的體已經無比的,燥熱充斥著全身,腦海裡來回閃動著john的。此刻哪怕有任何一點點的刺,都可以讓欣恬做出恬不知恥的逢與配合。可是那樣羞恥的事情,實在是讓她難以啟齒,還不如通過這樣下賤的動作,來做出自欺欺人的逃避。

「說啊,想不想當著david的面被同事之類的人調教啊?」沾滿唾的手指終於從鮮豔的紅出,在嘴角拉出靡的絲線。

欣恬覺得無比羞苦,早就習慣了被調教被辱的體中,慾望在火熱的燃燒著,但耳邊的話語卻讓她心底一片悲涼,那天被裘少注了那所謂的特殊的基因藥物後,她的體確實就被徹底改變了。雖然後來她也被其它人(比如david的同事)反覆玩過,但曾經可以讓她死的高,卻只會稍稍緩解體的瘙癢,隨後反而會帶來更強烈的情慾。而唯獨裘少親自提槍上馬狠狠了她一頓,才能讓她從慾火焚身的狀態裡解脫出來。但也就解脫了沒多久,就又回到了發情難耐的狀態,而且整個身體度也加倍了不少。而昨夜那一晚上的夢,讓她不得不徹底相信裘少說的,這種殘忍的藥劑是用john的基因特別配置的,沒有解藥。唯一能緩解的辦法,就是裘公子的。可david是自己的底線,無論如何,也不能傷害到他。可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