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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光的脖子一路向下滑著,最後落在了口,“光光,你和百里百里是什麼關係,同學?朋友?還是……”何定國說著,皮鞭抬起,重重的落在了何光的前。
“啊!”何光早就脫了羽絨服,現在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衣,那一鞭子將衣劈開砸到了皮中,何光只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血從傷口裡滲透出來,將衣粘在了身上,而何光已經因為那一鞭撞在了門板上。
“還是,還是什麼,你說,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何定國揪著何光的領子,腳下踢著何光的膝蓋,將人摁在了地上。
何定國的雙眼血紅,施暴所帶來的的快讓他一瞬間忘記了自己到底為什麼會生氣,他只覺得握著皮鞭的手臂分外的有有力量,這種力量促使著他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的將皮鞭揮起落下。
何定國沒有疑問,也不想質問了,他只是安靜的認真的取悅自己。
血被劃破的聲音,皮鞭揮舞的聲音,還有少年慘叫的聲音,哪一種聲音都在刺著何定國,他覺得自己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何光已經整個人都趴在了地板上,口的疼痛很快被背部的疼痛所取代,每一次被打中身體都會不自覺的向一邊傾斜,何光覺自己的身體和身上的這件衣一樣,被撕裂被浸溼被破破爛爛的丟在地下。
何定國會打任何的地方,可是他從來不打何光的臉,何定國珍視何光那張漂亮的臉蛋,但不代表他會原諒那個漂亮臉蛋所代表的的那個人。
何定國的皮鞭換了手,疼痛並沒有因為短暫的疲憊消失,疼痛被移到了另一隻手上。
每一次撕裂之後何光都會尖叫,他聲音沙啞全身疼痛,他想要離開這件罪惡的血腥的屋子,可是他碰不到那道門,每次他前進一點,都會被拉回去更遠的地方,他眼看著自己距離那道門越來越遠。
何光在深淵裡,深淵拉著他走向了更深的深淵,深淵是沒有盡頭的,而何光不知道自己會被拋在哪裡,他只知道那裡會是荒無人煙的地方,那裡就是他的絕境。
不是人人都能絕處逢生,那些活著的人只是在苟延殘,只有一口氣,一口。
疼痛導致麻木,何光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飄在了空中,只有虛無縹緲的一團,皮鞭劃破空氣帶來的那一陣風,很快把他整個人都吹散了。
何光暈了過去。
第26章醒來的時候,眼前是漆黑一片,何光埋在臉下面的手動了動。
手摸到了一個硬物,何光將手摁在那硬物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何光覺得痛,痛的極致的麻木,而這麼多年來何光已經習慣適應身體的麻木。
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就像此刻的何光,他甦醒過來的時候沒有害怕沒有慌亂,他只是坦然的接受了既成的事實,練的漠視了身體的疼痛,他習慣了捱打,也就忘記了原本他是可以不用捱打的。
緩了一會兒,何光的眼睛慢慢的適應了眼前的黑暗,何光從周圍的環境中分辨出自己還是在書房,而手邊的那個硬物是曾經捏在何定國手裡的皮鞭,此刻那個皮鞭紅的發亮,那是鮮血滋養的結果。
何光把那個皮鞭狠狠地拋在了書桌下面,他沒辦法銷燬它,只能假裝拋棄它。
何光扶著地慢慢的站了起來,何光的身體叫囂著突如其來的疼痛,然後走了原本支撐在雙腿上的力量,何光踉蹌了一下,扶著牆壁才沒有摔倒,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了血跡,此刻已經凝結成了一塊,摁在牆壁上的時候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何光就那麼扶著牆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屋裡一片安靜,只有廚房裡傳來洗鍋碗瓢盆的聲音,何光知道那是何月,何月也知道此刻是何光的腳步聲,何月是每一次毆打與懲罰的見證者,但他是從心底裡覺得那是自作自受的懲罰,只有不乖的人才會遭受到痛苦,而他已經變得足夠乖巧了。
何定國告訴何月,變乖需要一個過程,其中受些折磨都是正常的,只有受過苦的人才不犯同樣的錯誤。
何月很乖,所以他還被何定國代了一個艱鉅的任務,何月要不留痕跡的關注他的弟弟,看他的弟弟是不是在清醒的第一時間從大門裡跑出去,如果是這樣那就要立刻喊出來告訴他的爺爺,讓他的弟弟為他拋棄這個家而付出更大的代價。
不過,何光並沒有看那道門一眼,他只是扶著牆,一步一步向前爬著,向前挪著,一步步的向前走,然後回到了他的臥室裡,臥室門輕輕的關上了,也將何月的眼神隔絕在了那道門之後。
何月忽然就生氣起來,他的弟弟總是不乖,總是要把自己隔絕在家庭之外,總是要讓自己的爺爺擔心他,總是不能像他一樣做個乖巧的人。
何月覺得弟弟淘氣頑皮,還是一個永遠都知錯不改的人,何月想著,就萌生了要替爺爺去教育一下弟弟的想法,在何月的心裡教育的準則不是以德服人也不是陳述道理,在何月那個永遠也長不大的腦子裡,他覺得只有疼痛才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所以他就那麼做了。
何月端著一盆溫水上了樓,他直接打開了門,從陽臺透進來的月光下,他看到趴在上睡著了的弟弟,弟弟的身上還是那身衣服,破爛血腥,弟弟甚至沒有做清洗就躺在了上。
何月看著壓在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