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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坐在椅子上出神,不知道那小腦瓜子裡在想啥,笑得甜絲絲沾了似的,分外勾人。

他看了看錶,確實時候不早了。

反正已經在戲院裡睡了一覺,想必今晚也不用再睡了。

各自“心懷鬼胎”的兩個人一齊下了樓,出了門口,不遠處也望見了張道生和閻秋莉兩個搗蛋鬼。朱一龍往前走了沒兩步,卻發現正和閻秋莉談的那人依稀有些面

那人也瞧見了他,狹長鳳目瞟了過來,臉上漾開了一陣溫和笑意。

“少淵兄,別來無恙啊。”

“秦深?”朱一龍有些訝異。

六年前他在英國唸書,結識了同樣從中國遠渡重洋而來的秦深。兩人談不上關係多近,但在華人圈子裡偶爾還是能打個照面。秦深家裡據說是前清望族,民國的時候改行從商了,送他出來見見世面。朱一龍被家裡叫回去的時候,秦深還留在英國學法務,沒成想能在這亭樓戲院門口故人重逢。

“沒想到能碰見你,回來多久了?”秦深握住了他的手,笑著答道,“我才回到廣東不久,前些天看報紙才知道,少淵兄現在可是廣州城裡的名人了。”朱一龍苦笑道,“你這不是在損我嗎,這報紙上可沒我半點好事兒。”秦深緩緩將目光轉向一旁,白宇還在思量這“少淵兄”從何而來時,又聽他問道。

“這位是……?”白宇和他對上了視線,忽然後背竄上了一陣寒意。

他那雙細長的眼生得頗為豔麗,帶了些女子般的媚意,幽幽懶懶地望著自己。

白宇瞧他伸出來的那隻乾淨修長的手,自個在褲腿上蹭了蹭掌心,才猶猶豫豫地探了出去。

“我是龍哥的……”他一時語滯。

朱一龍及時幫他解了圍說,“還沒跟你介紹,這是我朋友白宇和他的師弟,還有這一位……”

“我和閻小姐剛已經認識了。”秦深朗地笑道,“頭先在包廂裡我還以為認錯了人,以前聽你說過有這麼一個表妹,沒想到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閻秋莉被人天花亂墜得一頓誇讚,早樂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白宇因著那句“朋友”隱約有些落寞,想想自個別說他的同學舊友了,連他的表字都還是第一回聽說,道聲“朋友”還算是親近了。

朱一龍沒發覺他在生悶氣,久逢故友,閒聊少許難免分心。秦深雖說家住廣東,但離鄉久,也談不上有多麼悉。約定了他一定登門敘舊,秦深同他們道了別,轉身先行離開了戲院。

“小白?”

“啊?”白宇恍惚抬起頭來,對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說,“我們也回家吧。”他愣了下,手掌間傳來溫暖的熱度。自從自從四年前離開了小鎮,他的家就是跟著師父四處飄零……曾幾何時,他也幻想過和平常人一般安定下來,有一個真正只屬於他的“家”。

“好,我們回家!”朱一龍看著他眼角邊細細的笑紋,只想一輩子都不放開他的手。

“表哥這位老同學可真是儀表堂堂,氣度不凡啊。”閻秋莉還在望著遠去的背影發花痴,張道生聽得一陣惡寒,拿手裡的書拍了她一下說,“人家只是說得場面話,就你當真。”

“張道生,你手裡拿的什麼東西。”白宇冷冰冰瞪著他,張道生這才大覺不妙,嬉皮笑臉地將《茅山圖志》還給了師兄——仍舊免不了一頓揍。

這師兄弟二人簡直跟活寶似的成天鬥來鬥去,周圍有人聽到熱鬧湊過來打量,朱一龍趕緊把人提溜上了車,免得隔小報又不知道該給他編排一堆什麼荒誕的故事了。

然而他們都沒注意到,暗裡有一簇目光始終在無聲地凝視著。

轎車駛回司令府已是半夜了,閻秋莉困得直打呵欠,道了聲晚安便徑自回了閨房。司令府裡不缺客房,張道生已是路,拉著白宇還在一個勁兒的閒扯。這師兄弟二人算是實打實的樂天派,師傅一走就跟脫了籠的兔子似的活蹦亂跳,白宇跟著他沒走兩步,忽然被人一把給拽住了。

轉過頭,朱一龍正衝著他華地笑。

張道生知情識趣得撒了手,望了望天,又看了看地說,“師兄你看這月人,光滿園……”白宇正有些不好意思,畏手畏腳進退兩難之時,又聽張道生陰陽怪氣得接了句——“正是房的好時機!”說完便一溜煙跑得沒影兒了。

這下可是連擋箭牌都沒了,白宇被人拽進了房間,門一關,不懷好意的傢伙就靠了上來,捏著他的下巴說,“你就這麼害怕跟我一起嗎?”

“誰怕了!”他一瞪眼,忽然想起自個要翻身做老爺的決心來,惡向膽邊生,伸手一推就把人給掀在了紅木方桌上。

朱一龍眨了眨眼,頗為錯愕地瞧著他上手解起了自己的襯衫紐扣,結果前襟一敞,反而是對方先紅了臉。

白宇瞧著他白皙結實的膛,比自己那塊兒大了不少,倒應了張道生那句“滿園光”。臉紅得像沾了胭脂,壯著膽子伸手上去摸了兩把,皮膚滑膩像能著那手掌。

朱一龍前幾回老是要他的,也不知道自個這身無二兩的平有什麼好摸的——這才叫光滑緊實、彈十足嘛。白宇上了癮,心底生出了幾分彷彿在逛窯子的心花怒放來。

“喜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