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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來——光滑緊緻的好比上等綢緞,跳動的肌群蘊滿了力量。
“你是誰?!”那人一手遮住他的眼,另一隻手拿住他的胳膊別到了身後,力氣似有無窮大。嘴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用牙齒輕輕地咬開了他的衣領,舌尖落在他袒的那一點肌膚上,似品嚐一般留下了一抹洇痕。
他想要掙扎卻不出一絲力氣,身體昏沉沉的像魘在了噩夢裡。被他碰觸的地方登時燒得火燙,落在這樣一副熾熱健碩的懷抱中,饒是靈臺也不復清明。
“唔……”裴文德悶哼了一聲,那人扯開了他的衣領,低頭咬住了他前的紅櫻。光滑的舌苔掠過突起的表面,他渾身一抖,雙手抵住了對方的肩膀。
他本是要拒,但那人輕輕地撫摸過他的手背,像捧住珍寶一般掬起他的左手,低頭含著他的指節。
酥癢的觸從那指尖似火星一般點著了全身,裴文德惶恐難安地閉著眼,那眼皮似有千斤重,他提起全身力量想要睜開,狹窄的視野中充斥著一片白——“噓。”那隻手又覆了上來,徹底隔絕了他的視線。那人的聲音沉而動聽,像是在哄著他說,“乖一點,我不想傷害你。”裴文德微微蹙起了眉,那聲音明明是來自一個從未耳聞的男人,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悉。
男人將他放倒在上,一隻手伸進他的間,在他的下腹處逡巡。
“你讓我等了這麼久,知道我有多難受嗎?”裴文德憤怒著,“你是誰?!你膽敢——”他的滿腔憤怒一下溜走了,那人往下拿住了他的要害。
“我來拿屬於我的東西,有什麼敢不敢的?”男人得意而傲慢,手指在細攏慢捻間點燃了身下人的/火,愈是貞潔愈是沸騰,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我看得見你的渴望,你的求,為什麼要壓抑自己,難道你不快活嗎?”裴文德聽見了他的質問,更聽見了自己的息。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這人能潛進他的夢裡,為什麼說著似是而非的話,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舉動,為什麼他竟會覺到……快樂。
那人的手勾進了他羞於啟齒的私處,裴文德既驚且慌,顫抖著想要把他踢開,但他沉沉地壓了上來,用雙臂困住他,再度吻上了他的嘴。
那是濃情而又深邃的吻,泛著一點苦澀和綿密如雨般的依戀。
從未有人這樣吻過他,哪怕是子,也不過是蜻蜓點水的禮節。
天地無涯,路艱且阻,他踽踽獨行到現在第一次擁有了入骨食髓的渴求。
那人在渴求著他,不顧一切地需要著他。
裴文德惘然地接受了他,在這片方寸之地中,已然沒有了去路。
男人楔進了他的身體裡,以萬鈞之力將他融化了。
他們如獸一般烈地合,汗如雨下,織成淋漓盡致的快樂。
他疲憊地低著,在致命的顛簸中彷彿永不超生般沉淪了下去,沉進了所謂靈慾一體的囚牢。
男人的手指連在他身體的每一處,像是要捏碎他一般用力地握緊。反反覆覆無休止的噩夢中,他卻因折磨而熱,因看不見他的樣貌所惆悵……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渾身浴血的模樣讓我驚歎……”男人貼著他的耳垂沉沉地說,“這世上原來有人可以滿手血腥卻保持那樣一雙明亮的眼眸。我想要你,裴文德,不只是你的身體——當然它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妙,我要你的魂魄,那一定是世間最美味的食物。”
“你……得不到的。”他咬緊牙關,心內如起翻湧。
“這世上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也許是我那副皮囊欺騙了你,讓你以為我軟弱,但再給我多些時間,等我徹底掙脫封印,我就來帶你走。”皮囊。封印。裴文德隱約有了一絲不詳的預,但那人又將他翻了過去,埋進柔軟的榻間,氣勢洶洶得東山再起了,利刃奪命刺穿了他。
甜的黑暗中他永遠沒了脫身之術……
——白影是在西湖水患後再次出現的。
裴文德已很久沒見過他了,這位來無影去無蹤的朋友伴他渡過了最艱難的童年時光,陪他走遍了大江南北從鬱鬱寡歡的少年成長為獨當一面的青年,在他獲得了幸福安寧之後似乎就心滿意足地謝幕了——裴文德打從心底地他,以及想念他,不管他到底是什麼山還是鬼怪。
那時他正忙著收拾青白二蛇留下來的爛攤子,杭州城被大水沖刷後滿地狼藉,受傷的人正秩序井然地被挨個送往醫館,他在倒塌的高塔下救起了一個尚有呼的小孩,遞給了守在一旁心焦如焚的母親,稍作安了幾句,寬地目送他們走遠。
斜陽如潑灑的朱墨籠罩了整個西湖,遠處古剎傳來悠遠的暮鍾,破敗的房屋和街道中積著一層薄薄清澈的水,倒映著紅山,有一種劫後餘生的美。
“這裡的風景比起兗州的怎麼樣?”白影坐在一塊石頭上,似乎正呆呆地望著夕陽,裴文德總覺得他有很多心事,但這麼多年了,他什麼也不肯同自己說。
“你怎麼了,不喜歡這裡嗎?”
“你變了。”白影這樣說,裴文德有些懵懂。
“我看著你長大,你以前總是把事情埋在心裡,除了我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你總是想著報仇,要殺盡天下的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