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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臥病在的父皇。
最後忍無可忍的先帝出了一代帝皇應有的手腕。把剩下的幾個一網打盡了。該殺的殺,該貶為庶人的貶。隆昌年間這場被後世稱為“六王之亂”的紛爭就此打住。
提前站隊等待著從龍之功的大臣們傻了眼。他們發現不僅是他們自己,他們的敵人的也完全沒了從龍的機會。
皇帝就剩了齊王這麼一個兒子了。
就在眾人以為皇位是會屬於齊王這個透明人的時候,先帝留下的聖旨卻是讓先太子的兒子繼承皇位,而讓齊王攝政。
無論登基的是誰,偌大的虞朝就這樣被到了兩個孩子的手中,這一對叔侄,彼時一個十歲,一個也不過十七。
以為幼主可欺的群臣,是在齊王用鮮血染紅了半個朝堂後,才開始認識到了這位他們從沒注意過的齊王的手段——無他,不服就打。
那麼這位據說因為刺殺事件受傷而在府中修養許久,連今年殿試都錯過了的齊王突然回朝,眾臣如此反應也不足為奇了。
不就是怕一不留神就被宰了嘛……
嗶哩啪啦的鞭炮響完後,群臣按照隊列依次入殿。
樊淵隨著人緩慢移動著腳步。果真看到了御座左旁偏下點的位置,擺上了另一把座位。
樊淵只是七品翰林,離御座的位置太遠了,上首兩人都看不分明,依稀能看到兩個影子而已。
群臣拜罷,樊淵也自覺默不作聲地開始了常裝聾作啞。巧了的是,今齊王似乎也打定了要裝聾作啞的主意,一直就懶懶支著頭,坐在那裡當個裝飾品。
樊淵覺得齊王就像將軍在牆上掛著的用來征戰沙場的利劍般,即使安靜得放在那裡,也人人望之生畏。
看看現在的情況,前幾還吵得不可開的事,如今全部自發解決了。
在很多時候,暴力雖然無法解決問題,但確實是消滅問題的好辦法。齊王的暴戾和不講道理,可是出了名的。
早朝異常平和,少了那些爭吵的聲音,樊淵都覺得平不耐的早朝今格外讓人舒服了。這位齊王殿下多來朝上坐坐,也不錯。
皇宮外再過去一條街,有不少吃食的攤子,都是給下朝的官員提供的打著醬油過了朝,樊淵照例獨自在街頭尋了家鋪子吃了早餐。
本打算步行去翰林院,繼續今的上值。
路過一個巷口的時候,隱約聽到了楊述的聲音。
“說了不可,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我已說過了我姓楊,不姓林。”樊淵往巷子裡瞅了一眼。巷子裡很亂,零散的堆著些廢棄的架子。掃過巷子幾處陰暗的角落,還有架子後面多出的影子。
樊淵忽然心裡有了主意。
楊述似乎在和人爭吵,而且難得那張長年帶笑的臉上被怒火充斥,事態發展頗為嚴重的樣子。
“三哥,這事並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你知道老太太那脾氣。”和楊述爭吵的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少年,他此時正在勸說楊述,“你就同意了吧,左右不過磕個頭的事。”
“磕個頭?哼……就是她來給我磕個頭我也不會同意的。”
“三哥,那是你的祖母!”少年似乎急了,直跺著腳。
楊述也不知因何這麼大的火氣,就是不理會少年的勸說:“林遷,你也不必多說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
“三哥,既然你如此固執,那也不能怪我了。”被稱為“林遷”的少年擊掌為號,藏在暗處的幾個人迅速竄出來,將楊述包圍起來,“就是綁我也要把你綁回去!”楊述的反應也是奇快無比,他突然用力向後一撞,拔腿就往巷子裡跑。往大街的方向被他們嚴密堵住,楊述也是機靈地選了後面突圍。
樊淵看著楊述跑去的方向,倒也隨著快速地從另一頭繞入了小巷。
他曾護衛這裡,安暗線對重要官員進行監視和保護,對瑤京的悉,遠甚旁人。
很輕易地和楊述打了個照面。
“君行兄……你怎麼……”楊述驚訝異常。
樊淵二話不說就把楊述推入了旁邊的乾草堆,毫不客氣地往上面多加了幾把草,然後開跑。
他和楊述本就身材相仿,再加上品級相同,因而官服也是同,只一個背影,又是匆忙之中,誰能分辨?
幸運的是他的反追蹤技巧並沒有喪失,遺憾的則是樊淵鍛鍊身體才不過幾,尚未見成效,即使對巷子悉,他也跑不動了。
於是,他便不跑了。
樊淵轉身停步,面對身後的人,一臉無辜地氣吁吁地開口道:“你們……你們……追著淵,到底想做什麼?”他小心地舉起手,一副示意自己全然無害的樣子,動作間官服的衣袖滑落,出裡衣袖角上的繡的竹葉雲紋,三片竹葉相疊,輔以雲半遮,乃是青溪樊氏的家徽。
追來的人無不面面相覷。
這樣的官服,這樣的袖紋,這樣的自稱。
除了樊家三公子樊淵還會有誰?
沒有幾個人可以輕易招惹樊家,就算長崖林氏也不可以。
樊淵很清楚。
聽得楊述口中的名字“林遷”,他再仔細一看,就認出來那個和楊述爭吵之人是誰了。
樊淵和長崖林氏三房的小姐有著婚約,林氏的人他也見過幾個,林遷恰好是其中一個。
而林氏的打手知道這是樊家公子自家未來姑爺,還能怎麼辦?
“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