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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師兄,彆氣了彆氣了。」封門仙生怕他惱了以後不與烏子欣往來,此刻也不顧自己不著寸縷,徑直鑽進鷓鴣哨懷裡撒嬌討饒。
「你叫我什麼?」鷓鴣哨看這丫頭實在不曉事,只好提醒她。
封門仙這才恍然大悟,鷓鴣哨已經奉茶改口了,她自然得改口,可是她心裡羞臊,爬回被窩裡把自己裹了,出個頭看著鷓鴣哨。
「我叫不出口。」
「昨夜叫了一夜。」鷓鴣哨說。
「師兄還提這個!臊死人了!」封門仙雖然酒醉但是不至於失了神,昨夜種種她記得是清清楚楚。自己如何孟逸,鷓鴣哨如何勇猛不饒,一一歷歷在目。
此刻被鷓鴣哨一提更是要不得了,拿被子蒙了頭,又臊又怒。
「從前不臊,如今已是夫,倒是臊起來了?」鷓鴣哨把她從被窩裡拉扯出來,得她頭髮紛亂,憑白生出幾分稚氣來。
「我父母也是師兄師妹相稱的,有什麼區別嘛!」封門仙在鷓鴣哨的鉗制下扭來扭去,但就是掙脫不了。
「那是他們,我不管別人如何。」鷓鴣哨佯怒到,他好不容易得了成了家,哪能容得這刁蠻丫頭耍滑溜。
封門仙見他要生氣,紅著臉低著頭細細的叫了一聲夫君。再看鷓鴣哨時,他滿面的得意,可見前番都是他故意捉。
二人磨磨蹭蹭親親密密,打算取兩本雲水衣留下的書到山外去看,這山裡畢竟昏暗,外面倒是風光正好。兩人到了鷓鴣哨屋前,鷓鴣哨進去找書,封門仙就在門口的花廳坐著等。只覺得後腦勺突然捱了一巴掌,一轉頭髮現是楚門羽。
楚門羽路過,看見封門仙正坐在那,有心上去打個招呼。走近了看見封門仙后頸子上好幾處紅印,他還能不知道那是什麼嗎?心想這丫頭如今嫁人了竟如此不拘,也不知道遮遮。
「師兄你幹嘛!」封門仙知道自己前幾處嫣紅,但是不知道自己後頸子上也有,鷓鴣哨也沒注意,所以未曾提醒。她一向厲害,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巴掌,哪肯罷休?
「你說你~~」楚門羽說著就去提溜封門仙的後衣襟,突然就從後面被人按住了。
「楚兄做什麼?」鷓鴣哨是面沉如水,他聽見封門仙驚叫,一出來就看見楚門羽正拉扯封門仙衣服,叫他何解?只道這青囊不同門相親,二人一同長大,封門仙貌美,難免他有些個自詡之心。鷓鴣哨正要發作,只見楚門羽對他頻使眼,往那楚門羽揪住的衣襟處一看,頓時怒氣全滅,心裡圖生尷尬。
「我給她遮遮。」楚門羽說:「姑爺,這滿宮知道你們是夫,但也沒必要獻於人前。」封門仙又羞又惱,連忙回屋換衣,她惱羞成怒直怪鷓鴣哨。
「都是你!你也不提醒我!」
「我未曾注意,如何提醒你?」鷓鴣哨趁她脫了衣服,趕緊查看,見那前頸後不少嫣紅,有親的有咬的,是得遮遮。
「是你做下的!」封門仙見他還敢辯駁,更是惱怒。
「不對吧,明明是你讓我咬的。」鷓鴣哨可是記得很清楚,這丫頭有些古怪興味,房事裡吃疼起興,現在倒怪起他來了。
「你!你!」封門仙又氣又羞幾淚,偏鷓鴣哨就不服軟。她氣急了眼珠一轉,心想好你個鷓鴣哨,這次看我怎麼對付你。
封門仙要是知道鷓鴣哨腦子裡正在想什麼,後這遭事又會如何發展,必定立刻束手求饒。但是這兩人偏偏是強強相遇,雖然少不了碰撞,但也更生趣味。
夫之道,必得是二人能鬥能饒,方得長久。
到了下午,封門仙捧了一大壇酒去找楚門羽,楚門羽吃了一驚,心道這搬山魁首確有本事,竟將這封門仙教的懂得孝敬了。
「師妹如今成了人家婦人,倒是長進了,只道心疼師兄了?」
「師兄,我有事相求。」封門仙說。
「哦,放心吧,就那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沒那麼嘴碎,不過這酒師兄我就留下了啊。」楚門羽以為封門仙被撞破怕羞,來求他封口的。
「不是,另有相求。」封門仙面上神神秘秘,拉了楚門羽近前說話。說的是讓他們師兄弟拉了鷓鴣哨,給他灌個大醉,好讓她出這一口氣。
楚門羽看著他這小師妹,心想搬山魁首什麼興致?這樣的也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