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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是在水上做的。

起初剛定這房間時，敖丙只覺得水愛晃睡不安穩，如今在這上隨著哪吒晃盪，竟讓他有種自己仍飄在海中，仍未踩上陸地的錯覺。

他趴在軟乎乎的水上，幾乎是陷在裡面，而身後的哪吒就像座火熱的山那樣覆在他身上。他壓著他，頂著他，叫他更往那旋渦中陷。

偏敖丙身下被擠得翻湧開來的體在圓中轉一圈，又泛著帶著力地撲回來，更把他往哪吒懷裡推回去。

他們有來就有回，哪吒似是與那水較上了勁兒，而敖丙則像是夾在他們之間的一葉小舟。

無措，又羞臊，還無力抗拒。他唯有咬著閉上眼，把那兩方的為難都承受了，也把那雙倍的huan愉都受了。

夜裡在上把人那樣子欺負，天一亮哪吒睡眼朦朧的，又化身叫敖丙發不出半點脾氣的小狗了。他也不睜眼，就攬著人不撒手，非要敖丙幫他一點點颳著下巴上新冒出來的青須。

敖丙自然什麼都依著他。他一手托起哪吒的下巴，一手扶著剃鬚刀細細地給他，的哪吒舒服得直哼。敖丙抿著嘴笑起來，好了就放下剃鬚刀，兩手捧上哪吒的臉偏頭輕輕親他一下。

被親了嘴皮，哪吒就砸吧砸吧嘴睜開了眼，可手還是不松，就把敖丙困在洗手檯前不許他走。

那股子膩歪勁兒真是叫人受不了，就像是真成了在度新婚月一樣。

敖丙想著，被哪吒拿眼瞧著，就仍是捧著他的臉柔柔摩挲。然後主動再親他一下，這回是個正經些的早安吻。

把人親高興了，敖丙這才開口說話，他告訴哪吒道，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哪吒順著他的話就問，夢裡有我嗎？

敖丙沒想到哪吒會先問這個，忍不住笑起來，不過仍是誠實答道，有的，我夢見和你在海邊玩，你小小的。

說著他垂手往自己大※腿那兒比劃，繼續笑道，就只有這麼點兒高，還扎兩個小揪揪，都把我可愛死了。

可拉倒吧……哪吒聽了也跟著笑，偏還故意裝出一副不滿意的樣子，攬著人的手向下就往敖丙※股上拍，還抱怨起來了。

他說，你去年過年那會兒還沒扎夠啊？就不能把我夢得威猛些嗎……

敖丙被那一下拍得小小驚叫一聲。哪吒見他抿著嘴只笑又不說話了，就耐不住好奇，問，那你呢，你也是小小的？

我？

敖丙轉著眼睛回憶，緩緩地說，我不記得了……可能也是小小的吧。

哪吒忽然意識到自己對敖丙還有許多許多事情不知道，那覺新鮮，又美妙。他對敖丙的每一件事都想要知道，就說，那你小時候長什麼樣兒啊？我都沒看過，回去把你以前的相冊都給我看看唄。

而敖丙聽了就高高興興地答應了，說，好的呀。

對了，你夢見我們倆在海邊幹嘛呢？

在踢毽子！

敖丙笑得眉眼彎彎的，其實他記不清夢裡的畫面了，只記得海面映著夕陽，是橘子汁一樣的顏。夢裡的哪吒小小的卻很活潑，對著他下巴一抬的耍帥樣兒，真是和眼前這個高大帥氣的一模一樣。

敖丙想著就更高興了，又說，你可喜歡和我踢毽子了！

哪吒聽得一頭霧水，偏被敖丙這雀躍模樣萌死了，就抬手捏把他的臉蛋，喃喃吐槽道，什麼鬼啊，我才不喜歡玩那種小孩玩的東西……我看是你自己喜歡跟我踢毽子吧。

不是的，真的是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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