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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歸來】第三十九章(下)2022年6月10「想不想知道,郝傑為什麼害你?」郝小天抬眸,咬著
:「為…為什麼?」礙於染病的關係,龜頭不得不切,在醫院術後還沒有休養好,郝傑卻發瘋地舉刀刺他,除了要他的命外,受阻後更是一刀斷
,害得他成為無雞之人。傷害無法挽回,但總該知道為什麼吧。
「在你染病足的期間,郝傑帶女朋友回到衡山縣,可惜呀…狗改不了吃屎,被你爸這條老狗惦記上,在辦公室進行猥褻,郝傑女朋友被嚇跑,兩個人的
情就這麼黃了。郝傑氣得去縣政府,在辦公室直接打了你爸,結果被抓了,再然後,等他放出來,就拿你開刀了…」
「女朋友黃了,大不了再談一個。郝虎、郝龍的老婆,也是媽媽給他們介紹的,大不了讓媽媽也給郝傑介紹,郝傑就算再氣,也不至於…」郝小天口中雖然這樣說,心裡卻信了大半,見獵心喜,見忘義,這種事他老爸確實幹得出來。
「如果只是這樣,郝傑確實沒必要對你動手,不過,在他被拘留到放出來前,還發生一件事,那就是他妹妹郝燕,唔,也是你的親堂姐。」凝聲冷嘆,「她為了給郝傑求情,結果被你爸,她的親叔叔給強姦了。」
「這不可能!」郝小天厲聲道,「他怎麼會做這種事,燕兒姐是郝家人,他們是叔侄關係,不可能的,你胡說八道。家裡這麼多女人,他玩誰不行,又怎麼會禍害自家人。」郝小天厲聲道,他的雙拳緊握,憤怒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卻依然站在那裡,沒有衝上來拼命。口上罵罵咧咧,骨子裡厲內荏,氣得哆嗦的孱弱身體,藏不住他的恐懼。
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郝燕是郝家人,叔侄亂倫,這是血親忌,實在難以接受。
他受到恐懼,他恐懼這種被父親獸
牽連招致郝傑的打擊報復,如果這就是實情,那麼他豈不是替父受過,這種在身體受傷後的更無法忍受的心理創傷,尤其在昨晚承受被野牛衝撞般的蠻力宣洩,那菊花的刺痛,分秒都在刺骨。
「真的不可能麼?」看似雲淡風輕,彷彿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郝燕確實沒大院女人漂亮,但也算是清秀,有個詞叫喜新厭舊。也許對你爸這條老狗來說,相比那些被玩膩的女人,郝燕足夠『新鮮』。」
「郝燕被強姦前,還是黃花大閨女,處女嘛…雖然不罕見,但也算得上珍貴,畢竟每個女人只有一次。」話到這裡,我頓了頓聲,「處女,對某些雄而言,是有強烈
引力的,據我所知,郝家大院這些保姆丫頭,處女也都是被你爸開苞的,等他玩爛了,才輪到你,不是麼?」郝小天漸漸變了顏
,漲紅的臉
,猶如吃了大便一樣難受。
十歲前,只是手
腳,對家裡那些女人揩油,後來才開始有第一次
。十一歲生
,郝小天把保姆阿君推倒,此後便染指大院的一眾女人,但他從未沒有上過一個處女,那些小保姆來郝家時,全是十七八歲的處女,大多是被郝江化先下藥再破處。
有幾個子烈的,為防止意外,郝江化是下藥享受後,才拿他來頂包,郝小天是未成年,不負刑責,相反她們超過十六歲,
等於反向強姦,無知的女孩們哭述時,郝江化大攬入懷裡,一頓曉以利害的安
,唬得她們一愣一愣,期間更是被上下其手,再得知會有一筆安
金時,也就抹淚認命,而要拿到安
金,她們無疑便先要學會互相安
。郝江化恣意享受,而女孩們在跨過那道坎後,
失於郝家豐厚的待遇,在
和
的方面也不再設防,更有者
合討好,逐步演變成郝家這個畸
的
窟。
郝江化大飽慾之後,對保姆們漸漸也不再上心,自覺已經是官老爺,一心想要擺脫老農民的身份枷鎖,這些缺乏保養護理的女孩,勝在年輕,但輸在養護,身體接觸的潤
遠不及核心層的幾個,這才同意郝小天先練手,磨鍊
技,至於保姆外的那些女人,郝江化一直有私有物的掌控
,除非玩膩或某些原因,郝小天想再進一步,那就會遭致約束。
郝家,是郝江化的郝家,不是郝小天的郝家。一度,郝小天以為他遲早會繼承郝家,但現在這個夢破滅了。
「再說件事,跟你發生關係的兩個女生,是我找人勾引你的。」
「是你!」郝小天瞳孔一睜,「都是你害我!」
「害你的人是你自己!」眼眸一冷,「如果你不是慾燻心,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跟她們
從而染病,如果你是乖巧聽話的好學生,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記得你小時候
乖巧的,那麼是誰害你看到女人就想上呢?
字頭上一把刀,到底是誰害誰呢?」
「別覺得你無辜,郝燕做錯什麼,她被你爸強姦,郝傑做錯什麼,他被你爸搞丟女朋友,連妹妹都被強姦,相比他們,你挨這一刀,有什麼冤的,不過是自作自受。如果你真要恨,就應該恨你爸,養不教父之過,是他沒教好你,是他培養你的慾,是他讓你成為只曉得玩女人的廢物,也是他害你成為連女人也玩不了的廢物。」
「左京,你是故意告訴我這些…」郝小天的目光裡滿是悲憤怨恨,「你想說是我爸害我,你想要我去恨他,你想我們父子相殘,告訴你,你別做夢了。」
「做夢的是你才對吧,你還叫他爸,還真是孝順兒子。」懶散地回了一句,郝小天隨即噎語,只覺得這聲『孝順兒子』充滿諷刺,確實有不甘。不甘心這些年被頂包,只能玩老爸玩膩的女人,現在更是連玩也玩不了;不甘心自己被牽連,被郝傑一刀斷,徹底做不成男人。
「我說過,你沒資格跟我玩,你也沒資格跟你爸玩,你最多隻是被玩而已。」郝小天咬牙,緊了緊拳頭,為了家醜,還要忍氣聲,昨晚那被
暴的對待,那
處火辣的劇痛,羞辱、恥辱,意難平的怨恨…他確實是被玩了,而且玩得很徹底,玩得刻骨銘心甚至撕心裂肺…
雙拳又漸漸握緊,目中的神也變得奇怪,也不知是悲憤,是恐懼,還是仇恨。
過了很久,他才慢慢地沉聲道:「你不怕我告訴他們?」
「怕就不跟你說了。」我用一種彷彿看待白痴的目光打量他,「你覺得你說出去,會有人信麼?我在醫院從郝傑刀下救了你,誰會相信我在害你呢。」
「就算郝江化懷疑,監控也證明我確實在施救,而害你的證據?那兩個女生已經去國外治病去了,很合理的理由,而且她們也不認識我,沒有證據胡亂說話,我可以告你誹謗。」
「退一步講,就算知道是我害你,你覺得李萱詩會為你跟我翻臉,還是郝江化替你出氣?別忘了,他能從什麼都不是,坐上副縣長的位子,靠得是李萱詩從我們左家拿走的錢,沒錢他什麼也不是,就連我捅他三刀,現在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生悶氣,又怎麼會為你這一刀出頭。」其實不全然是,不過在眼下這個當口,不論是李萱詩還是郝江化,哪怕明知郝小天被我坑了,也不會現在翻臉。他們想要求穩,而我不怕事大,越亂越好,郝小天說不說,都不會阻礙我的復仇。
「等等。」就在我覺得索然無味,轉身離開前,他忽然叫住我。
「你打算這麼走了?」緩緩起身,沉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有沒有
過你媽,
過白穎…」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盯著我,想要找尋到答案,很顯然,他不會
到滿意。
「你很幼稚。」我淺嘆一聲。如我一開始提及郝傑一樣,郝小天想拿李萱詩和白穎來怒我,或者說是他自以為的報復。但他不明白,他有沒有上過她們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郝江化已經得逞,她們已經從量變轉化為質變,郝小天只是餘數,多餘用來充數而已。
「不管你有沒有過,重要的是,你以後再也
不了任何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