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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銀行雖然有國有銀行投資,但實體上只是民營銀行,我最多隻是壓線,過界的事情我是不會沾的。」
「那就好。」最近煩心事太多,徐琳這裡是萬萬不能出事,相伴幾十年的閨,有她存在李萱詩才能安心。
「對了,童佳慧人到了長沙,跟女兒女婿待了兩天,人就回去了,她這是什麼意思?是真的不知情,還是裝作無事,白穎到底什麼態度。」
「她答應我不會幫著郝江化,郝江化有她的把柄,我一樣也有,就看她怎麼選擇,但至少能給我爭取些時間。」李萱詩想了想,「白家這隻手再大,也做不到一手遮天,我不信白家吃定我。」整整一上午,我都待在房間,期間白穎過來,面難
,猶豫再三,說郝留香邀請她一同去把
問品送給孤寡老人,同行還有民政社保部門及鎮政府的幹事。原本白穎不想去,不過考慮到這是公益善舉,她又是醫師,對於老幼群體比較在意,詢問我的意見。
想起宴會時郝留香確實說過,應該是採購的問品到齊,連同先前收到的禮品,直接組織
問孤寡老人。我隨口回應幾句,白穎表示她會把孩子帶去郝家跟郝萱玩,完事再接回。其實我對這些不
興趣,她有行善積德的心,純不純不管,只要不再給白家抹黑,也算有所悔改,不然就過去的累累劣跡,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留些情面。
白穎離開山莊後,我打電話給何曉月,她進到房間,察覺到我臉上的冷淡,多少有些拘謹。哪怕她和我有過幾次深入的,但是沒有
情,純粹的皮
,骨子裡隔閡著心思。
「大少爺,你找我…」她表現得有些唯唯諾諾。
我冷冷地看著她,一句話沒講。
沉默,冷漠,壓抑。她的微表情控制得不錯,只是略有不自然。
「郝江化的那個師傅,他現在在哪裡?」何曉月一怔,答道:「郝江化在山莊安排一間房,現在還住著,人經常出去溜達,不曉得做什麼。」
「你應該有萬能房卡,找個時間,把房間打開,通知王天過去,他會安裝攝像頭…」
「大少爺,這是侵犯客戶隱私,我們山莊…」我冷冷道:「需要我再重複一遍麼?」何曉月的臉變了,低聲道:「我知道了。」就這樣,王天在郝江化背後所謂高人的房間裡安裝攝像頭,後續也由他跟進,算是給他找點事情做,缺少參與
,會讓人心往別的地方猜想。
房間裡又剩清冷一人,掏出手機聯繫瑤妹,她已經得知父母離婚,劉鑫偉被人舉報拘留,未來大概率是要入刑的。通話裡心情略顯低沉,雖然以她的魔女分格,不會後悔對徐琳的報復,至於父親犯法被拘無非也是因果而已,沒什麼不平衡,但也不是沒心沒肺,有些失落是正常的。好在即使止損,起碼兄妹姑嫂間還能親如一家,有家人在,才算有家,從這點上講,瑤妹遠比我幸運得多。
「你的事也了了,要不找人來一趟旅行,反正你也喜歡到處玩,放飛自我也是好的。」面對我的建議,瑤妹沉默後表示會考慮,隨即問:「你呢?」
「我?我不喜歡旅遊,這麼年一直出差,又坐了一年牢,就喜歡安靜。」
「不過我還要辛苦這兩個月,把這些事做個了結,也許會來一場徒步遠行。」如果,我還能走出去,還能走下去…
「等你做完你想做的,會不會來找我…我們?」瑤妹的聲音一緩,「我是說尋尋。」
「尋尋?你們…」我不免有些心虛。
「我和她通過電話,你不是要我去旅遊,找個伴不好麼。」瑤妹好似抱怨,「尋尋一聲不吭,丟下花店生意,跑去旅行了,我們約好在旅途中見面。」
「那很好,祝你們玩得開心。」
「你…你會來找我們麼?」電話裡,瑤妹又問了我一遍。
淡淡一笑,在沉默中結束電話,假裝沒有聽到最後一句。承諾,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輕易許諾。
臨近午夜,開車到山道口,白天已經將郝龍墜亡的現場給清理完畢,估計郝奉化一家正在擱家嚎哭。
夜風起,涼如人心,我的心卻是一團火熱。仇恨的大火,深蒂固,一旦被點燃,不焚燒乾淨,它熄不了。
郝家人不配我上香,取出三支白沙煙燃上,擱在角落,任它們燃燒,直至湮滅。
「走吧。」我淡淡一嘆。
王天不解:「大晚上跑這一趟,就為了點三菸?」
「不只是點菸,更重要是儀式。」這場復仇需要某種儀式點綴,同時也是自我警醒。
「不管怎麼說,他是第一個死掉的郝家人。」
「所以,你才用點菸表達紀念。」王天明白過來,「郝龍是第一個沒錯,可他不會是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