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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附近的人和車都沒有離開,第一時間選擇報警,也打了救護專線,其實每個人心裡清楚,發生這種意外,只能自認倒黴,人是救不回來的。等消防車到,能剩半個身子都算不錯了。

一輛野馬指揮參賽的人把車停在邊上,以免堵通,自已也將車停好,心裡暗道:龍哥,一路走好…

是的,這一夜,郝龍,郝家溝的一條惡龍,自此隕落。

凌晨,零時十九分鐘,冬梅的手機響了,第一時間她沒有接,她正在忙事呢,此刻在房間裡,她渾身赤,正被男人壓在上,,口裡呻不絕,什麼「哥哥太猛了」

「妹妹好啊」之類,騷之極。

兩人熱情酣戰,但手機鈴聲一直沒停,吵得兩人難以盡興,男人愈發不痛快,冬梅出言寬,一手去拿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來電,接起來一聽,人直接愣住了,寥寥十幾秒,然後掛斷電話。

郝虎正準備過來親熱,卻被冬梅推開,她直接道:「阿龍出事了。」郝虎一怔:「他犯事被抓了?」

「他死了。」冬梅還是覺得難以置信,連忙去穿衣服,隨即抓起郝虎的衣服丟過去,「趕緊穿上。」郝龍死了?!郝虎驟然一驚,連忙提上褲子:「不會是惡作劇吧。」

「警察說,阿龍跟人飆車,在山道口的山坡掉下來,人當場就沒了。」冬梅慌張地套上衣褲,「抓緊點,我去叫爸媽。」

「等會兒!你想害死我啊。」郝虎連忙制止道,「他死就死了,你跟他又沒情,他那點家當不都是你的嘛。這樣,等我先回家,過五分鐘,你再給我手機打電話,別讓我媳婦起疑,爸媽那邊我通知他們,等下坐我的車去。」說著,郝虎便連忙出門。郝奉化一家共三套房,都是隔壁挨著,這來往倒也方便,郝龍要是不在家,郝虎逮到機會,便過來偷個腥。

早幾年郝虎給郝江化當專車司機,明著給郝家辦事,其實是接送白穎,好讓這對公媳通姦,對於如何偷人,他也學得有模有樣,把郝龍的媳婦給搞上了。在他看來,郝江化搞兒媳,自已搞個弟媳,不算過分。

當初李萱詩嫁到郝家溝,郝虎和郝龍都是光,媳婦也都是李萱詩幫忙張羅,請媒人介紹,結果呢。給郝龍討了冬梅做老婆,冬梅這女人,柳眉細,頗顯幾分姿,而郝虎的媳婦王紅則是膀大圓,也不能說太差,但人就怕比較,再加上郝虎這幾年略有些發達,自然就挑剔起來,怎麼也不滿意,趁著一晚郝龍帶徒弟在廠裡搞幾輛大修,郝虎就接著酒醉來家裡把冬梅給強推了。

這借酒犯渾的路子也是跟郝江化學的,事後他威脅冬梅,冬梅也知道郝虎跟文三伢子做事,心裡便忍了,再加上郝龍也不爭氣,一來二去,便偷偷做起郝虎的小情婦。今晚,郝龍出門前說要很晚才回來,沒多久,郝虎便聞訊過來,結果碰上這麼一檔子事。

冬梅估摸著差不多時間,便給郝虎打去電話,那邊郝虎裝作才知道,連忙喊上媳婦,並給郝奉化打去電話。那邊郝奉化兩口子一聽說,媳婦當場昏過去,這打擊實在太大。郝虎便讓媳婦冬梅留下照顧老孃,自已三人開車前往山道口那邊。

凌晨,消防車、救護車都往那邊趕,警燈透亮,警笛聲迴響在午夜。警察也出動了,把參加飆車的一夥人帶走訊問。天亮後,整理口供,再和修理廠的維修人員兩邊一對,得,郝龍是非法飆車的組織者,這錢啊,沒得陪,至於那個開野馬車的小子,就是個介紹人,事先說過不要錢,算是個免費中介,介紹參加飆車的人沒事,而作為組織者的郝虎卻衝下坡段,造成大火,直接被當場燒死。

消防滅火,燒得只剩個車架子,人也只有殘骨,收斂不了全乎。白髮人送黑髮人,老來喪子最痛,郝奉化哀嚎悲哭…

消息傳到郝江化耳中,連舒一口長氣,一想到郝小天被郝傑給全切,這肚裡怨恨難消,哪怕郝傑被抓了,這斷子絕的仇也難平。雖說這事源頭牽扯到兩個女人,但郝江化不這樣想,這郝虎郝龍兩兄弟生貪婪,李萱詩不讓他們進公司,寧肯拿錢讓他們在外面闖,架不住白眼狼養不,尤其是郝龍暗中坑山莊的錢,甚至還拿郝燕的事情要挾,一下子索要幾百萬。

要說大院裡這七八個保姆丫頭在內,當初都是黃花大閨女,模樣比郝燕漂亮多了,上了也就幾萬塊的事,即便是吳彤那也就幾十萬。郝虎獅子大張口,說到底底氣就是知道大院裡的一些事,郝龍也有所瞭解,現在郝龍死了,知道內幕的人便少一個。郝江化雖然覺得算是略出一口鳥氣,但一想到最該死的郝虎沒死,心裡還是有些遺憾。

收到郝龍飆車墜亡的消息,李萱詩不以為意,倒是替徐琳擔憂,先是被丈夫、女兒、兒媳抓姦,隔天就閃電離婚,緊接著下午劉鑫偉就被拘留了,看來犯事基本是實錘了。

最-新-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劉鑫偉選擇淨身出戶,把財產全留給你,看樣子已經料到會出問題。」李萱詩輕撫閨的肩背,「你會不會有問題?」徐琳搖了搖頭:「他的那些事情我從來不問,頂多只是牽線搭橋;他在海外有個賬戶,裡面應該也有千八百萬吧,離婚的時候,他說這筆錢歸我,不管出什麼事都別提。」

「那就好,至少說明劉鑫偉還是念著情分,把你摘出去,真要有什麼事他擔下了。」李萱詩嘆了口氣,「你和京京怎麼會又搞到一起了?」

「記不記得杭州那次。」徐琳若有所思,「你不希望京京找到郝江化和白穎通姦的證據,竭力想要蓋住這件事,原因除了顧忌白家外,本身我們也是幫兇,你更不想被京京知道他的母親會夥同他的子一起欺騙他,隱瞞這一切。」

「那時候,京京對白穎已經起疑,不過一直找不到證據,所以你要我去陪他。想辦法勸解京京,儘量平息他的猜忌和怒火。」李萱詩道:「我沒想到你那次會跟他睡。」

「孤男寡女,又喝了酒,都憋著心裡話,聊著聊著,就是覺氣氛到了,很自然地發生關係。」徐琳娓娓道來,「其實你可以不讓我去,我也可以不去,但我還是去陪他。」

「琳姐,你怪我麼?」李萱詩心裡清楚,坑完白穎,又利用徐琳,這事確實做過。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出發點雖然是想平息事態,但其實也是因為覺得京京受了委屈,你想安京京,卻又不得不站在他的對立面,很矛盾,不是麼?」徐琳喃喃一嘆,「恨他,愛他,天使,魔鬼…萱詩,我其實理解你的這種糾結可是京京這孩子,心裡憋屈,太痛苦了,光是喝酒跟言語沒什麼效果,有些事你是做不了的,所以我就替你辦了,如果不是郝江化偷著去找白穎,京京的怒火原本可以平息下來。」

「坐了一年牢,要說京京沒方面的需求,那本不可能,我只是想要安他,一來打探一下他的想法,二來我也覺得對不起他。他以前也叫我那麼多年的徐姨,作為京京的長輩,知情不報也是事實,償也沒什麼大不了。」說著,話鋒一轉,「鑫偉和我辦完離婚,他抱了我,走之前,他還說了一句話。」心覺本就虧欠左京,在得知女兒和左京存在那種關係後,她不得不遮掩當晚的實情,女兒應該是局外人,如果把她牽扯進來,李萱詩會怎麼想,白穎會怎麼想,白家會怎麼想,再加上慫恿白穎在郝江化面前雙飛,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她不能讓女兒再受牽連,家雖然毀了,她也有底線,也許跟李萱詩護著左京一樣,哪怕對立,至少得讓人活著。

「什麼話?」徐琳特意留懸念,果然將李萱詩的關注點轉移到這上面來。

「他建議我辭職。」辭職?李萱詩納悶不已:「你辛苦這麼多年才爬到銀行副行長的職位,他好端端要你辭職幹什麼。」徐琳搖了搖頭,她也不清楚劉鑫偉這麼說的用意,不過他這個人一向不會無的放矢。

「是不是怕牽連到你,連累你被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