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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

“嘖嘖,我是瞧在你獨守空閨的寂寞難耐才與你攀談,你怎地如此無情?”蘇櫻並不動怒,嬌笑道:“你方才嘆息,只怕與小魚兒有關罷?”自龜山一役後,小魚兒與江玉郎回到江南,江玉郎忙於重建江府,整頓江別鶴安各處的部下,也要處理江家旗下的各種私密地契商鋪,當真是手忙腳亂,焦頭爛額,幸得小魚兒相助分憂。江無缺成了新一任移花宮主,需要打理宮務、整頓風氣,江玥初來乍到,難以手,所忙之事更加繁多。江玉郎不好將小魚兒始終留在此處,放他去移花宮助江無缺一月之後歸來。

鐵萍姑待移花宮始終心存愧疚,正逢江無缺前嫌不計,雖已退出移花宮,仍願回宮幫忙。蘇櫻久居龜山,一時不及收拾隨她同去,乾脆留在江南,等待閨友和小魚兒一道歸來。無牙門人死盡逃絕,蘇櫻獨居山上索然無味,又與幾人相甚篤,遂暫住在江玉郎新建的江府之中,同舊情敵相對。

江玉郎連眉也未挑起,笑道:“那你如此魂不守舍,只怕也與萍兒有關罷?”

“是呀,我們姊妹情深。”蘇櫻大方承認,忽地眼珠一轉,忍不住抿一笑。

江玉郎奇道:“你笑什麼?”蘇櫻含笑道:“我只是想起了我同萍兒先前的談話……”她興致,連書也不再細讀,反手將《百草綱目》揮至一旁,秀目刻意地溫柔凝注於他,一語不發,只是盈盈而笑。

江玉郎骨悚然,裝作雙手護的驚恐模樣:“蘇姑娘,你……你要幹什麼?”蘇櫻若無其事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只想知道,你和小魚兒,在行那周公之禮時,究竟是誰來主導?”一泓秋水忽遇驚風落葉,頓時波瀾飛泛。

江玉郎這回真的吃了一驚,徹底拿不住手中事物,筆尖重重戳在紙上,烙下一圓烏墨,吃吃道:“蘇櫻,你……你一個女子問出此話,都不覺羞恥?!”蘇櫻笑意愈濃,卻不看他,對著陽光細細品賞自己纖美雪白的手指,俏然道:“七情六慾,情愛糾纏,乃人之常情,我為何要不好意思?”蘇櫻雖深有大家閨秀風範,到底是魏無牙義女,又自幼幽居深谷,對世俗禮教男女之防並未過於迂腐。她生活潑,同鐵萍姑又煞是要好,閨房私語之間也常常談起身旁這對龍陽眷侶,既無他人在場,故此葷素無忌。

“我本不想問你,只是萍兒一心覺得你在上風,我只好來探問一番了。”江玉郎臉陣青陣紅,眼神飄渺,乾咳道:“當然是我!”

“就憑你呀?”蘇櫻瞟他一眼,撲哧一笑:“不知在我家裡被摟著親的是誰?”江玉郎乾笑道:“那……那是我讓著他。你這般冰雪聰慧,難道不知男人正是要給甜頭才能馴服的麼?”蘇櫻悠然道:“我看不見得……小魚兒豈是能被一點兒甜頭惑的?我看,你才是被得暈頭轉向的那一個。”她抿嘴一笑,又道:“以他那不喜吃虧服軟的倔強子,若是被迫棲於你之下,絕不可能待你如此百依百順,這你應當比我更清楚。”江玉郎咬了咬。小魚兒待他是極好的,無論是在決戰後照顧他的心情想法而對公開江別鶴之事的程度細心拿捏分寸,抑或在安頓同居後時常的親自下廚打理起居,都無從挑剔。亦曾有江湖人士因江別鶴緣故對江玉郎出言不遜,個個全被小魚兒明裡暗裡連蒙帶嚇,教訓得連滾帶爬,更有甚者不堪其擾,直接上門請罪,在莫名其妙的江玉郎面前痛哭涕地保證痛改前非。

江玉郎絕望長嘆,咬牙道:“我真不知萍兒是如何忍受你的?”蘇櫻輕啜了口淺碧的冷茶,笑道:“好說好說。不過……”她語聲微頓,悠悠道:“你不想翻身做主?”江玉郎眼睛一亮,拂衣站起,湊到蘇櫻面前:“你當真?”他怎麼可能沒有想過!只是什麼法子都不管用。無論是武力迫,軟語相,用計謀,最終只一個臥不起的相同下場。

蘇櫻慢條斯理緊了緊身上細雪潔白的狐長裘,引開話題,曼聲道:“既然你管萍兒都叫一聲姐姐,我同她年歲相當,你……”

“蘇姐姐!”江玉郎毫無氣節地笑得乖巧羞澀,還作了個揖:“先前小弟太過冒犯,還請姊姊你大人有大量,饒過小弟一回。”

“乖孩子,跟著姐姐有糖吃。”蘇櫻嫣然一笑,皓腕輕抬,在江玉郎灼灼目光下從衣側取出一個巧的青玉細頸瓶:“這瓶‘風月軟情散’是我閒暇時候的手筆,服下可使人酥軟無力,內力暫減,又兼具催/情妙用。喏,你儘管拿去,且當是我寄住你家的報償了罷,只是事成之後,千萬莫要告訴小魚兒。”江玉郎心急如焚地掐著子算小魚兒歸程之。蘇櫻見他興高采烈地細細代手下人接風事宜,忍不住搖頭笑嘆道:“你這樣子,真像個寒窯苦守終得復見的小媳婦。”

“表面若不做足,如何騙那鬼靈上當。”江玉郎橫她一眼,動作不停,忽道:“萍兒口味如何?你少不得也要在此為她接風洗塵罷?”蘇櫻終於不再看《百草綱目》了。——她也加入了認真籌劃宴飲的行列。

白駒過隙,俶爾已有月餘。

這一月之中,雖面不能見,小魚兒和江玉郎你來我往風花雪月的信箋卻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