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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面紅暈,膛起伏,眼眸尤帶哭泣的水潤澤,淚光輕閃,眼角微紅,似點桃花。
這一切都落在小魚兒眼中。
於是他吻了上去。
溫軟舌不容抵抗地侵襲,裹挾著悉的、令人想要落淚的氣息。小魚兒掃過他的牙關,勾住紅糯舌尖輕慢咬,好似在品嚐一道甜美糕點。
江玉郎忽覺酸楚。他方才真的以為,他再也不會如此強勢地吻他,再也不會帶著戲謔喊他的名字。他抑住難堪軟弱的酸澀,狠狠咬了咬罪魁禍首的舌尖,那人卻若無其事,帶著濃重且不斷擴散的血腥味道,緩緩盈滿他整個口腔。
那是小魚兒的血。
小魚兒輕輕舐過江玉郎的際,原本烈地狂風暴雨戛然化為撫平傷痛的風十里。無人知道,當他躺在他懷裡時,當他俯下身顫抖著絕望地渡給他解藥時,他已嚐到那柔軟薄被淚水浸染的鹹澀和苦痛。霎然,有些後悔有些醒悟。
那是江玉郎的淚。
他本不該讓他為他淚。
那雙狐狸般好看且媚然的銳利眼眸,盈著悽楚淚光固然惹人憐愛,但他還是更願看到他狡算計飛揚跋扈的模樣。那樣閃爍著綿裡藏針的光澤,好看且誘人。
是他江小魚獨一份的蠱。
小魚兒鬆開他,江玉郎帶著些沉醉的茫然,抬起眼望著他。
“怎麼樣?”小魚兒不自在地勾起一個言不由衷的壞笑,故作輕佻地捏了捏江玉郎的。
小狐狸一個白眼翻到天上,同樣口是心非,故意了嘴角道:“差極了。”
“那再來一次?”小魚兒玩笑問道。結果出乎意料地看見,這位一向不好伺候的江少爺微乎及微難以察覺地點了點頭,乖乖閉起了眼。
小魚兒忍不住笑了出聲,伏在他的肩上,笑得肩頭簌簌直抖。
江玉郎意識到被矇騙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掙扎著拳打腳踢,恨聲道:“你給我滾——”話音未落,小魚兒微微嘆息,斂起笑意肅容道:“江玉郎,我以後不會再騙你了。”不想讓你哭了。
江玉郎睜大了眼睛,白皙臉龐極快地閃過一絲紅暈。小魚兒更加不自在了,乾脆埋在他單薄的肩上蹭來蹭去,悶聲道:“你……聽到沒有!”這回笑得直打顫的變成了江玉郎。
他眨了眨眼睛,照貓畫虎地吻了吻少年緻的耳廓,捕捉到那一抹耳的緋紅,才滿意笑道:“聽到了,少爺我勉為其難地原諒你了。”這混蛋告白也彆扭,道歉也生硬,似乎只有同他歪纏親熱或鬥嘴針鋒時才大大方方放得很開……罷了,誰讓他上癮了呢。
他們在林中相擁。
過了許久,江玉郎滿足地用細臉頰蹭蹭他的肩膀。
“快回去罷,否則咱們消失太長時間,蘇櫻那鬼丫頭和你那幾位惡人前輩不知又要說什麼……燕南天和江無缺也在等你呀。”
“就叫他們說去罷。”小魚兒輕笑一聲,喚道:“喂,江玉郎。”
“嗯?”
“我又毒發了。”小魚兒認真無辜,絲毫不像裝模作樣。
江玉郎一愣,摸不清他的意思,嗤笑道:“魚兄撒謊真是愈來愈沒有水平了,我們分明已……已經解開‘情蠱’了。”想到解蠱的“法子”,江玉郎面泛嫣紅,只好乾咳著含糊過去。
“這一次是你給我下的蠱,”小魚兒眉眼俱笑,“所以你要來解。”江玉郎再度被拖進旋渦時意亂情地無奈思忖,該死,自己怎麼就是推不開他。遂自暴自棄地放開了防守,難以自控地放縱自己倒在對方懷中。
這一次的吻,是烈又溫暖的,帶著輕柔和虔誠。
似乎在勾勒著千迴百轉的宿命,穿過了無數刀光血影的廝殺。硃砂映雪,西風照月,相思紅豆,倚馬斜橋。
他們共同看見面前人鐫刻入骨的眉目。
那是彼此種下藥石無醫的毒蠱,幸而解藥觸手可及。
願彼此惑。
亦彼此沉淪。
[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嗚嗚嗚完!結!了!
了卻我很久前的心願!!!!!!
番外點梗有人嗎【蹲第64章番外覺淺躬行作者有話要說:*一次反攻不遂引發的血案*甜雷甜雷的婚後常*我真的好ooc哈哈哈哈哈哈但是寫得很歡樂*微量蘇櫻×鐵萍姑江玉郎嘆了口氣,合上手中的書。
“江玉郎,你已經嘆了十七次氣了。究竟何事令你如此憂心,不如說與我聽,也讓我聊以取樂?”此時正是陽三月,江南萬里澄空似洗,煙淡波渺。素雪盡融,花含苞,鶯啼燕囀,這依山而建的幽雅園林中亦氤氳著若即若離、如蘭如麝的清雅花香。
清秀的玄衣少年托腮而坐,輕撫書頁,眉漾輕愁。桌上堆疊的書本宣紙隨風輒卷,纖細狼毫擱在青花白瓷盤盞邊沿,筆尖潤墨也已乾涸。
一位白衣少女斜斜依在一旁軟榻之上。那少女生得美貌絕倫,眼波動之間透的風華更令人不覺入神。她肩披雪白狐裘,神情嬌慵懶怠,肘側的梨木桌上躺著一冊《百草綱目》。
這一男一女,正是江玉郎和蘇櫻。
江玉郎目光回到桌前各式呈報上,重新拾起筆,皺眉道:“蘇姑娘,你在客房裡好好研究你的藥理可好?在下恕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