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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我也只能按照官家意思落筆。”靳岄不解:“如此說來,確實是岑融從中……可他為何要這樣曲折?若是一心想當皇帝,直接以先皇口吻下旨落詔,豈不更簡單。”樂泰:“因玉璽在御史臺手中。”原來仁正帝察覺自己病情加重之後,便悄悄找來樂泰,命御史臺保管玉璽,暫理一部分政事。那是在岑融與梁太師足之後的事情。此事岑融並不知情。而沒有璽印,一切詔書都是無用。

靳岄恍然大悟:“所以岑融聲稱自己可以管理國事,御史臺才會如此堅持,不肯讓步。”樂泰:“自從先皇倒下,許多事情都蹊蹺得很。如今官家繼位,種種疑惑,也只能不了了之了。”靳岄卻在心中暗道:不可不了了之。

此時樂泰又說:“先生一直叮囑我幫忙照看五皇子。樂泰身在御史臺,能做的不多,好在這次也算是幫了五皇子一把。”靳岄奇道:“什麼事?”原來兵部發給岑煅的職令一直壓著,就是因為仁正帝被困於紫煌殿,兵部尚書只有和樂泰及其他幾位尚書同去才可見他一面。而每次見面,都有岑融在場。兵部尚書自然清楚岑融如今對岑煅的敵意,他不敢在岑融面前提起此事。

仁正帝駕崩當夜,眾臣素服入宮。兵部尚書拉著樂泰悄悄告知此事。因仁正帝已去,即位者為岑融,這道職令極有可能是發不出去的了。

樂泰相當吃驚,當即做出決定:在還玉璽之前搶先授發此令。

“這道職令保了五皇子一命,如今五皇子是統領西北軍的大將,有了自己的軍隊,且封狐、白雀又是重要關口,總不會一囚、一殺了事。”樂泰苦笑,“次御史臺將玉璽奉與官家。翻閱詔令後,官家果真然大怒。”謝元至微微搖頭,靳岄抿緊嘴,心中湧出強烈不安。

樂泰印象中的岑融從來都是一副笑眯眯的好模樣,乍見他盛怒,心中著實震驚。但他只說這職令是先皇所發,只是一直壓著沒有上呈而已。岑融無可奈何。

“還是不夠。”靳岄又說,“兵部只聽皇帝的。若是岑融生出什麼怪主意,說岑煅治軍不嚴,仍然可以把他撤下來。他的表舅廣仁王麾下不少猛將,可以填補西北軍統領之空缺。”

“絕不會是現在,官家現在不能也不敢動五皇子。”樂泰沉聲道,“金羌又往封狐派去了使臣,聲明一切盟約由此人討論簽訂。他們如今胃口更大,除割讓封狐到昌良城一帶之外,還要歲貢白銀、黃金數萬兩,絹綢瓷器無數,更要讓我大瑀百姓到金羌為奴。條件苛刻無恥,令人作嘔!”靳岄和謝元至均吃驚不小。如此一來,岑煅去西北軍壓力只會更大。

“這和官家動不動岑煅有何關係?”

“來使大瑀的金羌使臣,正是喜將軍雷師之。”樂泰捋著小鬍子,壓低聲音。

“此人聲稱曾在白雀關外與岑煅有一面之緣。議和之盟,他只跟岑煅談。只有岑煅出面商談,以上條件才有迴轉餘地。”作者有話要說:一個過渡章。

---請大家吃西瓜。

第113章厚禮送別岑煅那,靳岄很早便在城外等著了。賀蘭碸與他同行,帶一絲遺憾和失落。若不是有岑融從中作梗,此時他也應該和寧元成一樣,陪隨在岑煅左右。

“聽說你大哥在北戎又出名了。”靳岄笑道,“狼面將軍,威風凜凜。別的人不曉得倒也罷了,阿瓦肯定知道那就是賀蘭金英。”賀蘭金英與遠桑率怒山部落與高辛族人,已經在怒山部落邊緣與北戎蠻軍對峙許久。他們還學會了大巫的做法,讓阿苦剌重舊業,穿上巫者的服裝騎上朱夜的風鹿,在馳望原上四處散播狼面將軍的故事:狼面將軍非人非鬼,是千萬年來狼戾氣的化身,卻又已經被天神收編在列。如今狼面將軍頭戴面具,身騎黑馬,手執長劍,受天神之令降世,為抵擋馳望原惡氣而來。

傳說從來如此:與好的故事相比,那些衝擊權威、古怪離奇的故事更容易被傳揚開去。阿苦剌將大巫的本事學得十足:狼面將軍與高辛神女相戀,他能成為天神麾下猛將全賴高辛神女與天神對話,獻出自己全部神力,重塑狼面將軍人身。已成為馳望原普通凡人的神女只有一個願望,就是與狼面將軍同生共死。狼面將軍把神女看做自己唯一的月亮,他要守衛月亮摯愛的馳望原,終生奮戰,與惡氣、惡鬼、人魔纏鬥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有了這樣一截旎故事,狼面將軍的傳說被彷彿風推動的草籽,瘋狂地在馳望原上傳播。又因碧山盟之後,江北十二城與北戎其他部落的來往增多,大瑀的嘌唱、說書、戲曲紛紛傳到了北戎。狼面將軍與神女的故事一經改寫,譜了詞曲,愈發的朗朗上口。在最繁華的北都城中,雖然蠻軍不允許這些故事在街面上傳,但下至黃口小兒,上至耄耋老者,都能悄悄地、哆哆嗦嗦地講上幾句。

明夜堂的人帶回了北都和北戎的消息,把狼面將軍的歌兒曲兒也帶了回來。陳霜學了幾句,每每見到賀蘭碸就立刻哼唱,惹得賀蘭碸不快。

“多虧你把遠桑找回去。”靳岄說,“若不是有遠桑,怒山部落的人聚不起來。”賀蘭碸:“他們的願望只不過是脫離北戎罷了。”靳岄:“你覺得有可能嗎?”賀蘭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