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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故事十分興趣,賀蘭碸還想再問靳岄的事情,只得耐心與他說完嶽蓮樓和章漠,又開始說陳霜與阮不奇。遠桑也坐一旁聽,巴隆格爾則跟寧元成就著火光細說路線。
眾人各有各談,興致正濃時,遠桑忽然抬頭望向身後石壁。他們宿營的地方十分隱蔽安全,背靠山石,面朝蘭湖。隨她的目光看去,岑煅吃了一驚:石壁上正有一塊黑褐石頭,滑動一般從上而下,飛快爬落。
快到地面時,那石頭彈了起來,正好落在賀蘭碸面前。
“我說呢,大老遠就聽見有人說我壞話,原來是你這狼崽子。”那竟是一位聲音清脆的少女,“我怎麼教壞卓卓了?女孩子不學點兒罵人的話,怎麼在這世上混?”賀蘭碸:“……”他轉頭對岑煅說:“這位就是我剛才所說,把我小妹教成大瑀混子的,陰狩阮不奇。”作者有話要說:提前劇透吧:靳岄和賀蘭碸兩端的線最後會彙集在一個點上(或者說一個人物身上),賀蘭碸是帶著靳岄最渴望的消息來見他的,在八月十五。
---小聲:這個文裡時不時會蹦出一兩句詩詞,有的是我從前人詩歌裡拈來的,有的是自己寫的。自己寫的詩裡頭有些自我覺還不錯,什麼風波襲江渚,天地一秋(說列星江的),什麼萬戶澿燈影,寒月照人青(說碧山城夜景的),不管格律如何,至少看起來是那個樣子對伐。
定山堰這詩歌也是俺寫的,寫得不太好。所以我給它加了以下這個設定:遊隸城官衙這面牆上的詩歌,是仁正帝年輕時南遊親筆所題。彼時他還是太子,第一次見到浩浩蕩蕩的定山堰,實在詩興大發,大筆一揮,便在畫家郎介子的《浮舟定山堰》壁畫上寫了一首詩。
郎介子看到他那首不怎麼樣的詩和不怎麼樣的字,氣得嘔血,天天跑官衙門口撒潑打滾要剷掉那四行字,說太醜、太臭,侮辱了自己的一幅好壁畫。
撒潑三年後,仁正帝登基。
郎介子態度大變,見到個人便嘮叨“當今聖上曾在我畫上親筆題詩,字字珠璣,筆筆有骨,是老朽莫大榮耀”。於是遊隸城的人又稱郎介子為“郎嘮”。郎介子年紀大,耳背,以為街上都喊他郎老,開心得又嘔了一回血。
(……我怎麼這樣!哈哈哈哈)第86章夜襲阮不奇從北戎開始便跟著靳岄,之後被章漠安排到白霓身邊保護她,時不時會捎信告知眾人白霓如今狀況。
白霓生下孩子後,仍舊處於喜將軍的軟之中。喜將軍如今列兵金羌邊境,與西北軍遙遙對望。他一直帶著白霓,但對白霓的監管沒有當初在北都和碧山城那麼嚴重。白霓不得離開,但至少不會再用鐵索來限制她的活動範圍。
岑煅只知道喜將軍是金羌名將,卻並不知道他與靳明照、大瑀有怎樣千絲萬縷的關係。因見到阮不奇,賀蘭碸便把喜將軍和靳明照的師兄弟關係告訴了他。
阮不奇是一個呆不住的人。喜將軍營地和白霓住處都在附近,她常常趁夜出來溜達,反正除了白霓,沒人能察覺她的行蹤。若不是這跑到了蘭湖,又在各種吵嚷聲裡聽見自己心心念唸的大瑀話,她也不會現身與賀蘭碸等人見面。
得知眾人來金羌是為了擒喜將軍,阮不奇放聲大笑。
“就你們幾個人?不可能!”她樂不可支,“若是我出手,自然沒有問題,但你們不行。雷師之身邊跟的人很多,他自己也會武功,更是時刻身穿硬甲,你們下不了手的。”岑煅十分固執,無論阮不奇如何說明一切不可行,他也堅持要去看看。阮不奇說服不成,氣得罵人,轉身攀上山壁跑了。
岑煅:“這位女俠脾氣如此暴躁,實在難以相處。也不知她到底有幾分真本事。”賀蘭碸:“噓!”阮不奇人已經跑遠了,聽到這話又折回來,氣沖沖地:“老孃是明夜堂陰狩,入皇宮取你項上腦袋瓜都不是什麼難事,你懷疑老孃本事?!”寧元成噌地拔劍,怒喝:“大膽!”話音剛落,誰也沒看見阮不奇做了什麼,他手中那把劍忽然脫手而出,在月光裡打著銀的旋兒,落進了蘭湖。
寧元成:“……”阮不奇心疼地看著自己指甲:“你這劍倒還鋒利。”寧元成扎湖裡找劍,岑煅不敢再說得罪阮不奇的話。阮不奇很吃將法,她因岑煅方才的話大憤怒,一邊給眾人畫金羌軍的營地地圖,一邊決定帶岑煅潛入軍營。
金羌軍營內每隔幾個時辰更新一次口令,進出必須使用口令。岑煅和寧元成不懂說金羌話,阮不奇給他倆找來金羌軍的衣裝,叮囑兩人扮作兵士,三人在營外徘徊躲避,最後是阮不奇拎著二人直接從高處躍進了軍營。寧元成不敢造次,恭恭敬敬:“多謝阮不奇女俠。”阮不奇看他兩眼,十分滿意:“你這姿,倒是可以進我大宅子呆上幾天。”寧元成一頭霧水,阮不奇已經擰身走了。
另一邊廂,遠桑扛著大刀,跳進了一座小院子。巴隆格爾和賀蘭碸腳上功夫不濟,比不得她迅捷,只聽到院子裡哼哼幾聲悶響,隨即便是重物倒地之聲。兩人跑到院門,遠桑從院內開門:“喜將軍給那白什麼安排的護衛人數雖多,可都不經打。”賀蘭碸:“是你的刀厲害。”園中的聲音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