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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純又放蕩，勾得人心裡發癢。

他佯裝鎮定地走過去，伸手摸到頭的一小盒軟膏，挖了一指。

“六兒？”他這回鐵了心要叫人甘願舒服了。

徐六可憐兮兮看他，大眼睛沒裝住眼淚，沿著眼角滑下去。

他走到邊誘哄著:“六兒乖，腿……腿分開，”講著講著也覺得自己像個騙子一樣，有些臉紅，“腿分開，就……就讓你舒服。”老半天，小傻子才反應過來，顫顫巍巍地張開兩條細腿，大約是太難受了，他又無意識地把一把細了，後頭那處就明明白白地落在李書華眼底了。

那處粉粉的，緊閉著，隨著小傻子的動作一下下地收縮著，勾著他快點去開發一樣。

他再也忍不住，上了，把那兩條細腿纏上，手指往那小口探去。

剛碰到小傻子就狠狠地哆嗦了一下，縮著身子就要往後縮，他連忙掐著人大腿不讓動，“乖，別動……別動，這回輕輕地，你……你不是難受麼？別動……我讓你舒服……”徐六瞪瞪地看著他，身下那一小還硬著發疼，忍不住又拿手去碰，卻叫李書華出褲帶給拴住了細手腕，掛在頭柱上。

李書華從來沒這麼壞過，他又撥了撥那小，上頭竟是慢慢吐出些白來。

指頭上的軟膏這麼一折騰早就蹭沒了，他又從小盒子裡挖了一指，慢慢擴張著小小的菊，身下早就硬的要命，但這回卻是足夠地耐心。

可不能再叫人怕吃糖了。

等到終於能容下三手指，他才扶著自己那東西進去，剛進去了個頭，就見小傻子眼淚啪啪地掉。

上回還是把人怕了。

他俯下身去吻掉那些鹹鹹的淚珠，那雙眼睛早已紅彤彤的全是淚了。

“別怕，我慢慢地……慢慢地好不好？”說著又往裡頂了幾分，這回不知是頂到了哪裡，只見身下人猛然睜大了雙眼，嘴也張著，腹高高起來，肋骨分明。

李書華低頭一看，小傻子那東西已經軟了下去，兩人小腹間俱是星星點點的白濁，混沌一片。

竟然又洩了一回。

他像是得了門道，又往剛剛那處頂了頂，小傻子像是想要驚叫似的，可嘴是張著，卻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再磨幾下，徐六那小竟是又顫顫地立了起來。

豆大的淚珠不停從那張臉都上滾下來，得枕巾溼了一大片。

這回不是疼的，是舒服的。

要是這傻子能說話該多好，被緊緻的包裹著，李書華有些遺憾，他想起那天在推拿店裡從窄窄的迴廊裡傳出的女聲，這傻子要是也會叫……

他眼神暗了暗，又往裡深入了幾分，兩人合處響起一片黏膩的水聲，伴著小傻子的驚，的他渾身血沸騰。

“六兒？”他細細地親著那張發不出聲音小嘴，下身又頂了一下，如願以償地受到小傻子跟著哆嗦了一下，“六兒，乖……叫我一聲，嗯？”徐六茫然地看著他，隨著他的動作一顛一顛地，手腕處已經被繩磨出一道顯眼的紅印子，李書華卻捨不得解開，他又親了親那雙細手腕，還是不死心:“叫我一聲……好不好？”徐六張了張嘴，李書華把耳朵貼到他嘴邊，盼著什麼似的，可除了時不時的驚，就再沒半點聲音了。

他假裝有些惱:“不叫我可要罰你了。”隨後就密不透風地起來。

這就是在無理取鬧欺負人了。

可徐六有什麼辦法？小可憐一個，不會說話也聽不大懂，只能由著他欺負得淚眼汪汪。

到後頭，眼淚都快乾了，也不知被頂的洩了幾回，再吐不出半點東西來，李書華還抱著他磨著。

忍了好幾個月，這一回可是折騰得夠本兒。

第三十六章龍鳳茶樓不高，就兩層，老式的建築，有幸被保存下來，東面是個戲臺子，三面設坐，底下也有捧場的地兒。

這兩年唱戲，京昆越贛之類唱的少了，多的是文藝演出。

城裡頭有個文工團，裡面一群文藝兵，一出演，清一地歌頌黨歌頌祖國歌頌軍隊。

陳小廚也去看過，頭一回他還跟著叫好，那些人看起來有些功夫，在臺上蹦蹦跳跳的，神氣兒不得了，還有些身段極好長得秀氣的女人，可再來幾回就煩了，這演的啥？要他說，那就是假大空，遠不如他最愛聽的崑曲能經得住細細琢磨。

陳小廚子是潑，他也常自詡是個俗人，可哪怕是俗人，骨子裡到底都還念著那麼一兩分陽白雪。

下午場子還沒開，他就讓郝行江早早帶他來，在樓裡摸摸瞧瞧，紅布鋪的臺子，他眼瞅著四下沒人就爬了上去，坐在邊上吊著腿，不敢往中間去——那是角兒登的地兒！

及至戲快開場，他叫郝行江在外頭等著，為嘛？頭幾回兩人一起來，每次才唱幾句，這人就東倒西歪地打瞌睡，陳小廚是愛戲的人，在臺下睡覺，那是極大的不尊重，兩回一過，他就不讓郝行江進門了。

郝行江只好依依不捨地拖著條瘸腿在茶樓門口貼著牆坐著等他。

人不多，稀稀拉拉的一些個，位子都坐不滿。

不是人不愛湊這熱鬧，實在是能聽懂的人不多，江南人咿咿呀呀的聲兒，聽懂的叫麗清遠柔媚細膩，聽不懂活脫脫一個催眠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