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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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我去的地方在城郊，是個工廠。車子停到了院子最後邊的樓跟前，天已經全黑了，樓道里一片寂靜，他嫻地帶著我上了二樓，一直走進走廊盡頭的房間裡。在那裡，男人們帶著飢渴的眼神在等著我……

「騷貨今天懂情趣哈，特意內衣都沒穿。」成哥壞笑著，所有人的眼睛一下子全都盯著我部:「下面不會也沒穿吧？」他打趣地問。

「沒……沒有……不……不是……是穿了！」我使勁低著頭，臉紅得語無倫次。

「穿了是吧？那現在可以脫掉了。」成哥擺了擺手:「自己脫，別讓大夥等著。」我猶豫了幾秒，最後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們，抬起一條腿，慢慢從裙子底下把小褲褲扯出來。其實我知道，對已經被十多個人輪過的女孩來說，害羞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可是臉就是忍不住火辣辣的發燙，特別是他們還吹著口哨鼓起掌來的時候。不過馬上我就顧不上這些了，身後的男人一把把我拉了過去，我一個趔趄往後躺倒在了他身上，而他的手順勢抓住了我的脯，隔著薄薄的衣服，摳著那兩顆凸起來的粒兒。前天晚上被蹂躪了那麼久，頭一直都是腫的還沒完全好，碰上去有點微微的痛，可是卻特別，而且我覺得隔著衣服好像比直接摸更舒服，只被摳了幾下，我就啊地輕輕叫出了聲。他的另一隻手伸到了我裙子底下，內褲已經被我自己脫了，直接就能摸到縫兒，他嘴裡嘖嘖著，手指頭擠進縫裡，上下來回摸了幾下，我身子就開始和觸電一樣軟掉了。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會是這樣的反應……雖然我心裡不停地提醒自己，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麼沒羞沒臊，可是身體卻完全不會覺得抗拒……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前天晚上被人摸的時候，我還又憤怒又害怕，恨不得馬上就死掉才好。可是現在，明明知道等著自己的是再一次的輪姦，甚至會比上次更變態，可我身體的反應卻一點也不像是被強迫的受害者，倒像是陶醉在男朋友的愛撫中一樣……我的頭和小就像是裝上了開關，只要輕輕按下去，就能讓我一下變成蕩的……嗯……婊子……他們說的……婊子……

成哥剛才去了隔壁的房間，這會兒拿著一支大的玻璃針筒回來了，一頭連著長長的橡皮管子，管子最末端是個橄欖形的黑橡膠頭:「今天要給小婊子的眼開苞，得先洗乾淨才行。」抱著我的男人挽著我的腿抬起來，往兩邊掰開，出裙子底下的誘人花園。

縫兒已經被他摸得溼漉漉的了，小陰微微張開，出中間粉潤剔透的和壺口。但現在，他們關注的焦點並不是那裡，而是底下那朵緊縮著的淡褐的花兒，那個本來不是為愛而準備，卻特別能引男人慾望的地方。其實，上次他們把手指頭伸進去的時候，我就知道，那裡變成他們洩慾的新場所，只是早晚的事而已。其實我倒沒覺得那裡有什麼特別羞恥的，經歷過那一晚以後，我的羞恥心好像已經變得麻木了，畢竟，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可能沒有什麼比被十幾個男人輪姦內更羞恥了。我只是有點害怕，害怕那會不會很痛，害怕那麼小那麼緊的眼兒，怎麼可能得進男人的雞巴……

成哥握著管子的膠頭，蘸了點口的水，開始慢慢進我的眼兒裡，一點點撐開雛菊般褶皺。被異物侵入的眼兒本能地使勁縮緊，讓他必須加大力氣才能繼續往裡推。他邊使勁還邊說這騷貨的眼真他媽緊，一會起來不曉得會有多。而我微張著小嘴，大口地著氣，努力想讓自己放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們說我緊，說我起來的時候，我居然會有點興奮……就像被老師表揚的那種高興勁兒，但又帶著愛特有的刺和愉悅。我突然開始覺得期盼，期盼他們快點兒進來，期盼著看到他們臉上享受的表情，期盼聽到他們更加欣喜的誇獎……

終於，整個膠頭全部進了我的菊，被興奮的緊緊地裹在了裡面，成哥開始推動手裡的針筒，微黃的體一點點注入我的身體，灌滿，接著慢慢湧進腸道深處，帶著微燙的溫度，讓我的整個小腹裡像包了團火一樣。我的下半身忍不住開始扭動，可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那團東西，只能任憑它在我肚子裡燃燒、蔓延，直到充滿整個腹腔……好不容易，一整管體終於全部灌進了我的腸道里，但當我正準備鬆口氣的時候，他卻開始再一次把針筒滿！在我驚恐的目光裡，更多的體開始灌進來，這一次，連我自己都能清楚地看見，我的肚皮在一點點隆起，直到變得像懷了四五個月的孕婦……

最後，他終於覺得差不多了，慢慢把那個橄欖形的膠頭拔出來，我原以為肚子裡的東西會猛地一下噴出來的，可口居然自己收緊了，一點也沒漏出去！而接著，成哥拿起了另外一團黑的東西:是個尖尖的錐形，比雞巴的尺寸還要大上一圈，另外一頭連著個圓形的托盤。他開始用那個東西重新撐開我的口，可這次，尺寸真的太大了，我的眼連雞巴都沒進過的，怎麼可能一下容得下那麼大的東西。我覺得眼已經被撐到極限要裂開了，那東西還只進來了三分之二，我眼淚都要下來了，嘴裡尖叫著說不行……真的不行……會撐破的……可他不但沒停下，還更加用力了。但這時候，另外個男人湊過來，又開始我的頭，那種覺現在對我來說就像是種安撫一樣，讓眼的痛楚都好像變輕了，接著，不知道是誰的手開始我的陰核……我重新開始呻……開始沉浸到快裡……最後，在我突然的尖叫聲裡，整兒鑽了進來，只留下托盤在外面——那一瞬間，我覺得有種從來沒有過的充盈，整個腹腔，從口一直到腸子裡頭，全都那麼的充實那麼的飽滿……我甚至有點兒勝利般的喜悅，因為我居然真的讓那麼的東西進來了……

成哥鬆開手，讓留在那裡，把他灌進去的所有體牢牢地堵在裡頭，然後對滿屋子迫不及待的男人們揮手:「行了！邊邊等，先把這婊子的小一遍，眼應該也好了。」我終於夢醒似地反應過來——我居然要在這樣的狀態下被輪了，眼被撐得刀割般的疼，肚子被灌得像孕婦一樣，卻還要用小和嘴去接一又一的雞巴……我的身子篩糠似地發著抖，有一部分是因為緊張，但除了緊張……還有一種無法遮蓋的興奮……第一雞巴開始進來，我覺得自己的好像特別的緊，是因為後面的裡著，腸子裡也灌滿了體，把的空間壓縮了嗎？總之我覺得和雞巴之間的摩擦特別的強，連龜頭的邊緣刮過裡頭一圈圈褶皺的覺都那麼清楚。而且子宮可能也被擠得往外凸了，雞巴沒多深就覺頂到了子宮口，子宮被擠壓和撞擊的覺特別明顯，特別舒服。「嗎，騷貨？」男人的聲音，我沒說話，只是仰著頭嬌著，配合著他的前後推動著股，讓他每一下都能深深地頂進去。粘滑的體從裡瘋狂地往外湧，直到從雞巴和口的縫隙裡溢到外面來，整個裡更是洪水氾濫。我張開嘴，開始接另外一需要滿足的雞巴，我已經開始習慣這樣同時被兩雞巴享用了……而我知道，很快……

就可以加上第三……其實，那個時候我還沒看過多少a片，更別說那種幾個一起的畫面，但就在那一刻，我的腦海裡，第一次浮現出了自己的三個同時被三個男人享用的模樣……那讓我興奮得直髮抖……裡的雞巴似乎放慢了一點節奏，而我卻像生怕失去什麼似的，拼命收縮著，更加賣力地顛動著身子。「騷貨，嗎？」他再一次問。

我仍然沒說話，只是用更急促的息和扭動來回應他。而他好像故意挑逗我一樣，把雞巴整個兒出去，留下我來不及回縮的兒在那一顫一顫地痙攣，過兩秒又猛地進來。當他出去的時候，我突然覺得空虛、難受。我已經愛上了那種被充滿的覺，我喜歡雞巴填滿我的兒，在裡面瘋狂地衝撞。當那種覺突然一下失去時，我開始瘋狂地想念它。而當它終於再一次充滿我的身體時，帶來的滿足又是那麼的強烈……

但這一次，它停下了，沒有再進來。我的股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往前，好像要把那熾熱的東西找回來似的，嘴裡啊啊地喊叫著，像是在呼喚……

「騷貨，還想要不？」我知道他想要什麼樣的回答，但我說不出口……

他把雞巴頂在我的口上，輕輕地摩擦著，沾著水的龜頭來回拂過凸起的陰核和綻放的花兒，一邊盯著我的臉，像在等待。

我咬著嘴，把頭別到一邊，想要避開他的眼神。但最後，當他捏著我的頭使勁拽起來時，在疼痛和飢渴的織裡，我開始點頭……

雞巴稍微往裡頂了一點點，停在被撐開的口那兒，緊捏著頭的手指鬆開了，變成輕柔的挑，像是對我的讚許與鼓勵……「想要了？騷貨？」

「嗯……」我皺著眉頭，輕聲呻著。

「想要什麼？」

「想要……你……」我覺自己正在一點點失去對自己的控制。

「想要我什麼？」

「想要你……幹我……」我的兒動著，擠出一汪汪晶瑩的體，我想要那東西，想要它進來。

「想要我幹你的什麼？」他獰笑著。

「幹我的……小……啊……」我息著，我沒法相信，自己會說出那麼俗下的字眼……

戲耍結束了，和我期盼的一樣，大的再一次貫穿了整個，狠狠地頂到子宮口上，接著是比之前更猛烈的。我伸手抱住他，瘦小的身子跟著的節奏晃動著，指甲掐進他的脊背裡，好像害怕再一次失去一樣，但眼淚卻在不住地從眼眶裡湧出來，劃過臉頰，嗒嗒地滴落著。

我知道，當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的最後一點羞恥心，永遠地破碎了。我，韓靜，再也不是那個青澀的女孩兒了，我是個婊子，隨便男人怎麼玩的婊子，喜歡雞巴，喜歡，喜歡被，被輪，被的婊子……

就這樣，我哭著來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我的身子痙攣著，被灌滿的腹腔吃力地收縮著，但大的把體穩穩地堵在了裡面，一點兒也漏不出來。最後，唯一被擠出來的，只有裡滲出的水。雞巴仍然在裡面衝刺著，第一次這樣邊高邊被的時候，我還覺得難受，掙扎著想要逃避，因為高的時候我全身都會變得特別，肌膚輕輕一碰就會像觸電一樣。但現在我發現，那種覺就像白酒，第一次沾到嘴裡又辣又苦，難喝得要命，但當你漸漸適應了它，它就會讓你沉醉、戀……我知道，我會越來越愛上這樣……我知道，我會越來越離不開……我就像是個沾上了毒品的癮君子，明明知道前面是深淵，卻只能看著自己一點點地越墮越深……男人瘋狂地衝刺，猛撞著深處的子宮口，把我被灌得鼓囊囊的肚子頂得來回晃盪，我甚至擔心兒會被頂穿，一直頂進腸子裡，而裡面的體會從口裡噴出來……但我好像並不害怕，那種恐怖的幻想居然讓我覺得興奮……「嗎？婊子？」他再一次問，聲音和衝刺一樣急促。

「……婊子被得……好……」我帶著淚痕輕著……沒有了羞澀，沒有了廉恥，剩下的只有對快的渴望……我驚訝於自己居然可以這麼放蕩……這麼下賤……我知道，為什麼他們今天沒有我的嘴，他們想要聽，聽我自己說出來，聽我一點點撕碎自己的尊嚴，聽我一點點墮落成一個真正的婊子……每一句話，每一個音節，當它們從我嘴裡說出來的時候，我的心都像被刀刺一樣痛，但身體卻會無法抑制地興奮，似乎宣告自己是個婦，是一劑會讓快翻倍的藥一樣。「哪裡？」他繼續問。高的眩暈慢慢褪去，但新的快正在接踵而來。

「小……小被得好……」我顫抖著，聲音上氣不接下氣。「……婊子的小……好……」他的噴來得那麼洶湧，那麼熾烈……看來，那些字眼，短暫而下賤的字眼，並不只是讓我興奮……但我猜，我的子宮口應該張開了一點點，因為我第一次覺到了進子宮的溫熱……持續了快10秒的噴之後，他終於依依不捨地退了出去，他們把我翻過來，讓我像狗一樣跪在沙發上，然後用新的雞巴填上了我短暫的空虛。我趴在那兒，青澀而飽滿的雙和灌滿了體的肚子一同垂在身下，跟著的節奏搖晃著。我張開嘴，輕輕著送到嘴邊來的雞巴，用舌尖著馬眼裡滲出來的微鹹的體，同時雙手分別抓著兩雞巴套著，每一個動作都溫柔而熱情，不再是出於迫的無奈，而是認真地想要去滿足它們，就像它們會滿足我一樣……「呵，小婊子技術學得蠻快啊！」

「早說這就是個當婊子的料！」我抬起頭，眼神離地囈語著:「啊……你們就那麼……喜歡婊子……

啊？」

「不是喜歡婊子，是喜歡你這樣又又騷又漂亮的婊子」男人邊說邊來回著我紅腫的頭，欣賞著我微皺起來的眉頭和張開的小嘴兒，另外一個在一旁附和著:「就是，又不是每個婊子都有你著這麼。」我大口地著氣，眼角卻彎彎地微笑著……我喜歡被表揚，從小就喜歡，但也許，那是因為我能得到的機會真的好少好少……「喜歡……就我……啊……我也喜歡……給你們……」身後的男人肆著，身子撞在我的股蛋上啪啪直響，他的雞巴得格外的深，一直搗進了子宮口後面的縫隙裡，好像要把整個腹腔貫穿一樣。「輕點……啊……小要被爛了……啊……」我的額頭冒著汗，臉蛋上泛滿紅雲……

「就是要爛你的騷……等會還要把你的騷眼也爛……讓你十五歲就變成大爛……等到以後嫁人的時候……你老公的雞巴進來都沒覺……」他邊邊說著，周圍的男人都鬨笑起來。

「我不要……嫁人……啊……我要一直……給你們……」我呻著，更加賣力地捋動著手裡的雞巴，使勁把兒收得更緊，好像要證明自己沒那麼容易被成爛似的。被的雞巴擠得在翹起的股縫裡一搖一搖，像團小小的兔尾巴。「呵呵，這婊子被high了！」

「真他媽的騷，十五歲怎麼就能騷成這樣？」我不知道這是在罵我還是在誇我，但我就是覺得刺。「天天輪你，輪爛你的騷，好不？」我聽見有聲音在問。:「嗯……騷喜歡給你們輪……輪爛了也沒關係……」我興奮地點著頭，我能覺到宮頸口在瘋狂的撞擊下變得越來越柔軟，張得越來越開……「我喜歡……你們到我裡面……啊……把我子宮爛……啊……也沒關係……」第一輪發洩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我自己也記不清高了多少次了，當第一次高來了以後，後面好像就一波接著一波，最後我已經快休克過去了，不停地翻著白眼，什麼都看不清，意識裡剩下的，只有從全身每個部位源源不斷傳來的酥麻和刺痛，以及水般的快……當最後一個男人出他的雞巴，我的可能真的快爛了，他們把我下身的樣子拍下來給我自己看:口已經完全合不攏了，張著一寸來寬的口子，像呼一樣一鬆一縮著，被得又紅又腫，口的粒兒鼓得像珍珠一樣，和水混成白糊糊的粥一樣的東西，一汪一汪往外頭湧……但奇怪的是，我一點也不覺得嚇人，我甚至覺得，我喜歡自己變成這個樣子……因為婊子就應該是這樣的……

「還要嗎婊子？」

「不……不要了……」我虛弱地著氣:「可是……只要你們想……我也……願意……」

「呵呵！真他媽的賤，老子還沒見過你這麼爛這麼賤的婊子。」成哥拍著我的臉頰:「放心，今天還有你的，不過先讓你休息下，去把水放了。」他嘴上說讓我休息，但我已經注意到了，他手裡拿著的東西……那是一把五顏六的跳蛋，其實那時候我都不認識跳蛋，但是我隱約猜得到，那肯定是用來蹂躪我的東西。

他把兩枚橢圓形貼緊在我腫得軟不下去的頭上，然後用膠布粘住，接著往我的凸到包皮外頭來的陰核上也照樣粘了一顆。最後剩下的三顆，他全都到了我還噙著的裡頭。「起來！」他說。

我吃力地撐著身子，腿已經軟得幾乎站不直了，最後是兩個男人架著我把我扶到廁所的，成哥讓我坐在馬桶上，把我的手反綁到水箱上，慢慢出了我眼裡的子……那一剎那，渾濁的體像扭到最大的龍頭一樣噴湧而出。而他把那個子進了我的口裡，把跳蛋堵在裡面，然後按下了手裡的遙控器……

所有的跳蛋同時轟鳴起來，我的身子像觸電一樣猛地向前弓起，淒厲地尖叫著，在馬桶上拼命地搐，從口前面那個最小的眼兒裡，也跟著無法抑制地滋滋往外噴……那是我第一次失……在男人們的眾目睽睽下，兩個排洩口一起羞恥地噴著……

短短的幾分鐘裡，我已經高了三次，從眼裡噴出來的已經不只是，還有不知道從哪來的清水一樣的東西……最後，當眼裡終於不再有東西出來時，他終於關掉了跳蛋，把我從馬桶上解下來:「自己去洗乾淨。」他指了指淋浴噴頭，退出去把門關上。

我站在那兒，水嘩嘩地打在我的肌膚上，沖刷著和穢物的痕跡。我失神地輕輕擦拭著，腦子裡卻全是不堪入目的幻想，當我的手指從自己的頭上拂過時，那種莫名的興奮和刺還在盪漾——我知道，接下來等著我的是什麼，他們要我的眼兒，要把雞巴進去，要像我的小一樣它……爛它……我有點緊張，但我知道，我是跑不掉的……我也沒打算跑，我甚至有一點點期待，我想知道，自己到底能有多騷，多賤……多像一個婊子……像他們說的，又又騷又漂亮的婊子……

我擦乾了身子，裹著浴巾，打開門走出去，向他們淡淡地微笑著，鬆開手，讓浴巾無聲地滑落下去……他們歡呼著，湧上來，抱起我輕盈的體，像抱起一隻羊羔一樣……

有人把手指頭進我的眼裡，四一起，其實差不多就是半個手掌……我還記得，上一次被輪的時候，眼兒只被進兩手指，我就覺得火辣辣的疼，可現在，我卻覺得並不怎麼痛，我的好像已經失去了緊緻，像一團柔軟的綢緞一樣裹著進來的手指，輕輕地著……但當他試著把手指在裡面張開時，我還是痛楚地掙扎了起來，但在他們壯的臂膀裡，我的掙扎什麼用都沒有，粉的花徹底被撐開了，直接能看見裡面鮮紅的。「媽的原來女人眼裡面是這個樣子啊？」

「這眼已經鬆了，一雞巴綽綽有餘了。」他們嘖嘖地讚歎著，一邊拿手機咔咔地拍下我兩個一同張開的模樣。而我已經完全不去逃避或是遮掩了，只是若無其事地微笑著，甚至自己把脯高一點，好讓鏡頭裡的我顯得更加蕩……

終於，最後的時刻到來了，滾熱的龜頭頂住了我的口，藉著口水的潤滑，開始往裡頭慢慢擠進來——我想起了童揚教給我的那個詞:「開苞」。我的兒早已經被開過苞了，而現在，我的另一個，也即將完成她的第一次開發，正式成為男人們發洩的玩物……我笑著，嬌著，顫抖著，受著那團灼熱的火一點點蔓延進身體深處……其實和真正的開苞比，那並不怎麼痛，畢竟已經在裡面了那麼久，尺寸比雞巴還大……但我更喜歡雞巴進來的覺，比又冷又硬的橡膠舒服得多……而且，它正在慢慢得比更深，撐開門盡頭的小口，鑽進被沖刷得乾乾淨淨的腸頭裡，而當他試著往回拔時，我覺得腸子都要被倒扯出來了一樣……我開始本能地使勁，把收緊，好像擔心裡面的東西真的掉出來一樣，但那最大的效果，卻是讓裡面的雞巴更……「媽的，剛開苞的就是緊，比爛多了。」男人著氣。

「喜歡嗎……喜歡我的眼嗎……」我也同樣息著，帶著虛弱的呻。

「喜歡，真他媽舒服，死哥了要。」男人笑了起來，我也跟著慘淡地微笑……他壯的胳膊託抱著我的，把我就這麼舉在空中，雞巴開始加快了動……我的身子使勁往後仰著，頭高高地抬起來，他把嘴湊過來，吻我的臉頰，然後是我的，我溫順地張開嘴，他居然真的把舌頭探了進來……我以為他會嫌我髒的，因為我嘴巴已經被了好幾次了，雖然剛才洗澡的時候簌了口，但我還是覺得髒……他居然真的會和我接吻，讓我有點意外，甚至……有一點點動……我把手背過去，挽著他的脖子，舌頭和他的纏綿在一起……我突然覺得有種溫暖的覺，就像第一次和童揚接吻時那樣……之前，我以為自己只是被體的快束縛著，但這一瞬間，我真的有種從心底裡發出來的愉悅……但我來不及去細細品味它，另一雞巴已經對準了我空缺太久的口:「來來，讓這婊子嚐嚐兩個一起的滋味！」我甚至沒來得及去思考要不要抵抗，雞巴就已經毫不費力地進了我已經被得鬆垮下來的裡，現在，兩大的雞巴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膜，一同在我的身體裡上下躍動著，他們一邊，一邊摟著我，託著我的身體在空中一上一下，每一下都讓雞巴一直扎進最深處，重重地撞在子宮或是腸壁上。眼和之間的那層膜被兩雞巴夾著來回摩擦著，帶來一種難以形容的奇妙快，而兩雞巴一同進腹腔的充盈，也讓我格外地無法自拔……而我唯一能做的，是努力讓自己的兒不要顯得太鬆……「真，小婊子你可以的，好多真的賣的還不肯這麼玩呢。」著我眼的男人說。「乾脆讓她去賣嘛，保證生意好。」旁邊的男人慫恿著。

「好……啊……讓我……去賣……去當婊子……啊……看看……值不值錢……」

「媽的，上次不還哭著說只要不讓你去賣什麼都行麼？今天就自己願意賣了？

真沒見過你這麼賤的！」男人邊邊罵著:「打算一天接幾個客啊？」

「你們……想要我……接幾個……啊……就接幾個……啊……」

「呵呵，行啊，那讓你從早被到晚，除了吃飯睡覺全在給人，敢嗎騷貨？」

「敢……」我倔強地昂著頭:「大不了……被死……對吧……」

「行，你厲害，我認輸。」男人生氣似的掐緊我的頭，雞巴在我的身體裡動得越來越快………………那場亂一直持續到深夜，直到我的兩個都被得徹底合不攏，喉嚨裡也灌滿了為止。那是我第二次被輪姦，也是我第一次被，第一次被雙，第一次三全開……但這一次，我不再是那個哭著掙扎著的可憐女孩，而是個沉浸在快中的婊子，徹頭徹尾的婊子……

我想，婊子這個稱呼，就是從那一天起，永遠地刻在了我的體和靈魂裡……並且，它會伴隨著我一輩子……

我知道，我喜歡這個名字，而且會越來越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