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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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反抗不了，只能嗚嗚地哭叫著，任憑那胳膊的東西，一點點擠進我才開苞幾十天的15歲小裡，撐開鮮的花蕊，把它變成薄得透亮的環，好像下一秒就要裂開似的。我痛得渾身打著顫，額頭上也直冒汗……我覺得，也許我真的要被幹死了。但那反倒讓我覺得有種解脫，我覺得那總比變成婊子好，總比在屈辱中身不由己地被到高好……

但我錯了。

伴著被堵在喉嚨裡的尖叫和身子觸電似的震顫，那顆鵝蛋大的龜頭終於刺穿了花心。當它鑽進深處時，我反倒覺得沒那麼痛了。其實口那一圈才是最緊的，裡面反倒沒那麼緊窄，但那樣嚇人的尺寸進來，仍然足夠把它填得滿滿的，足夠把壁上的每一縷褶皺拉平……那是種我從沒體驗過的充實，似乎有一團火在我的腹腔裡燃燒著，而當真正的開始時，每一寸被撐得舒展開的，都能那麼清晰地覺到他的摩擦。我的整個連同子宮，都被一遍遍地往外拖拽著，又一遍遍推進身體深處。每一次他頂到最深處，擠壓著我鼓鼓的宮頸和稚的子宮，我都有種難以形容的奇怪愉悅。壁瘋狂地滲著體，把的聲音變成水汪汪的咕唧咕唧。而他往外動的時候，裹在雞巴上的，不只有黏糊糊的愛，甚至還帶著幾片薄薄粉兒，我聽見有人問這怎麼是這樣的，連都扯出來了，另外個說你沒見識是吧，這小婊子破處才個把月，這個是剩下的膜……但我發現，他們的汙言穢語居然不那麼讓我覺得噁心，反倒會讓我的兒動得更加賣力……我知道，我再也醒不過來了……我著眼淚，喉嚨裡卻冒著嬌柔的呻……

我知道……我不會被幹死……只會……變得越來越像婊子……我想……也許我真的就是個婊子……只要被就會的婊子……

並沒用太久，我撐得要裂開的小再一次被到了高，也許是因為那東西實在太太長，也許是因為我已經慢慢不再抗拒，這一次的覺比之前還要瘋狂，就像在溺水窒息的邊緣，下一秒就要休克過去一樣，除了水般的快，幾乎所有的官都失去了存在……我的身子在本能地扭動著，卻不再是為了躲避，而是想要更清楚地受那堅硬的存在，受它帶給我的充實和溫暖。我聽見有快門的咔嚓聲，閃光燈把房間照得通明，「別拍……你們不能這樣……」我輕聲地哀告著，聽起來卻像是離的嬌。我知道那沒用，我能做的只是把頭扭過去，也許能讓臉被拍得不那麼清晰。但他們開始湊過來，拍我部位的特寫，拍我被折磨得紅彤彤腫起來的頭，拍我糊滿水和的口，發洩完的雞巴終於退了出去，留下充血的花蕊仍然張著口，呼般一張一縮著，一點點吐出濃稠的白。還有人把手指頭伸了進來，把已經被開發到新尺度的口使勁扒開，好讓人把裡面的模樣也拍下來。而最後，鏡頭靠近了我的臉，照向我泛滿紅的臉頰，照向還淌著的嘴角。我絕望地嗚咽著，躲閃著。直到有人把屏幕伸到我面前，一張張翻動拍下的圖像，我終於慢慢停下來，怔怔地睜大眼睛，像具沒有靈魂的木偶呆在那兒——畫面裡，那個纖瘦的女孩兒被男人們包圍著，用她的、小嘴和雙手，吃力地同時伺候著四雞巴，雖然燈光昏暗，但眉眼的輪廓依然清晰，眼角里閃著淚花，卻遮不住骨子裡透出來的媚意——我想，稍微留意一點的人，應該都能認出來那是誰。

當下一雞巴進來時，我沒有反抗，哪怕是象徵的，也沒有……我已經不敢再去想，明天，後天，會發生什麼。唯一能讓我暫時忘卻恐懼和焦慮的，只有眼前，只有眼前噩夢般的快。我恨它，卻忍不住要去追逐它……照片已經到了最後一張，屏幕上是我被拉扯開的口，鮮的粉紅呼之出，閃光燈一直照進最深處，連小小的子宮口都依稀可見，上面還沾著黏糊糊的漿。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身體裡面的模樣，我聽見有人在說這小裡面褶子真多，難怪起來這麼。還有人說明明這麼的居然這麼會，真他媽的極品……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覺得有點兒沾沾自喜——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天吧，喜歡被誇讚，喜歡被愛慕，喜歡自己最原始的魅力被人肯定，哪怕在這樣最羞恥的場合下也一樣……我開始試著下意識地去努力收縮，去更認真地和舐嘴裡的雞巴，男人們臉上欣喜而意外的神情，讓我有種莫名的成就。「媽的這騷貨還說自己不是婊子？這麼會伺候雞巴。」

「搞不好早都賣過好多次了，還和我們裝純呢。」

「十五歲就這麼騷，以後得多少雞巴才喂得飽了」……我閉著眼睛聆聽著，那些汙穢不堪的詞句居然開始讓我覺得興奮，而那種興奮會把雞巴在身體裡撞擊的快，以及頭和陰核被玩的酥麻，放大許多許多倍……那一刻，我明白，我再也逃不掉了，哪怕他們放了我，我再也變不回原先那個純真的女孩兒了……因為，我骨子裡就是個婊子，天生的婊子……我甚至有一點點期待，期待他們真的把我帶去賣，好讓我看看，自己和真正的婊子，到底是不是一樣的……

他們翻動著我的身子，變換著姿勢，而我乖巧地配合著，換了一個角度入的雞巴把和眼之間的頂得隱隱生痛，而且這雞巴好像還是彎彎地往上翹的那種，覺就像個鉤子在刮一樣，一下下從的褶皺上劃過，讓水淌得越發起勁。而我一邊跟著他的節奏輕輕翹動著股，一邊握住了伸過來的雞巴，帶著朦朧的眼神張開小嘴，用嘴裹住龜頭，溫柔而仔細地著，舌尖兒輕輕挑撥著馬眼……當羞恥心被一點點撕碎、拋棄，我發現自己開始享受這種狀態，盡力去取悅男人，也被男人取悅的狀態……除了雞巴以外，我能覺到誰的手指在摸我的眼，沾著不知從哪來的溼滑體，來回摩挲著那圈花兒般緻的褶皺，然後慢慢鑽進從沒被開發過的小眼兒裡，帶著火辣辣的灼熱，和裡肆的雞巴一塊，夾住兩個之間的那層，來回著，摩擦著。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我有點兒害怕，本能的害怕，但除了害怕，我還能覺到靈魂最深處湧動的興奮和渴望。「……來吧……我……像婊子那樣我……」我閉上眼睛，離地仰著頭，在心裡輕聲默唸著……

就這樣，那個夜晚，那個剛滿十五歲的女孩，獻上了她的身體，獻上了她最私密最寶貴的一切，能讓男人覺得滿足的一切。十二個男人的灌滿了她嬌的小嘴，灌滿了她沒做任何避孕措施的兒。當他們終於發洩到疲力盡時，她的口已經徹底變成了合不攏的爛窟窿，原本粉的紅彤彤地腫著，鬆垮垮地敞開兩三指寬的口子，外翻的瓣兒圍成一朵綻開的花，被搗成白沫的和水的混合物從花心裡不住地往外淌，把腿、股和身下的沙發全都浸透了。

眼兒暫時還沒能開發到容納雞巴的程度，但也被手指和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個夠，現在裡面還著兩支筆和一塑料玫瑰。他們最後還拍了一輪照，好記錄下自己靡的戰果，而我已經不躲鏡頭了，他們想要我擺什麼姿勢，我都只是乖巧地照做，不管多蕩的，我都答應……

和我預料的一樣，那只是整個漫長噩夢的開端。成哥安排了人開車送我回家，走之前，他還了個手機給我，摸著我的股低聲說，任何時候打你電話，你都得接，不然，後果你自己想。

我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也許我應該謝他，起碼，我仍然可以有正常生活的時間。但我知道，當那個電話響起時，等著我的會是什麼。

我有點緊張，也有點害怕，害怕只有十五歲的身體無法承受他們瘋狂的慾望。

但在意識的最深處，我能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湧動著，我拼命地想躲開它，它卻越發瀰漫開來，像毒蛇一樣啃噬著我的心……

那是期待，會讓人興奮得發抖的期待。……………………第二天我一整天都在忐忑不安，我把手機揣在口袋裡，就像揣著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生怕它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響起，而接下來，等待我的會是無法想象的命運。

但意外的是，那一天，直到晚上，它一直都沒有響。我甚至有點擔心是不是信號出了問題，讓我沒有接到，我希望不是，因為那樣的話，我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有多慘……

但第三天晚上，當我繃緊的神經已經慢慢鬆弛下來的時候，它終於震動了起來。我的手握著它，使勁地發著抖，就像握著一團燃燒的火炭。我摁下了接聽鍵，卻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什麼。

電話那頭也沉寂了幾秒，然後，傳來了那個悉的聲音，是成哥。

「車在你家對面，黑奧迪，0036。」我匆忙地脫掉睡衣，隨手拿了套衣服穿上。開始我還想拿著揹包，但轉念一想，好像揹著也沒什麼用，最後只把鑰匙帶上了。下樓的時候和外婆打了個招呼，說同學晚上約了出去玩，就匆匆跑出門，奔向了馬路對面……

到了車上，成哥瞟了我一眼，突然笑了起來，說你還懂味啊，直接穿凸點的了？

我慌忙低頭往下望，才發現t恤上赫然凸著兩團小小的輪廓——剛才出來得太急，居然連內衣都忘了穿了。我臉刷地一下就紅了，邊用手攔著前邊辯解，說我怕你怪我動作慢，急著換衣服出來就忘記了啊！他哼了聲，說你以為我會信？

你就是個裝純的騷貨，媽的那小子還說你是才破處的，我看你早就不曉得吃過多少雞巴了。這下我臉更紅了，語無倫次地說哪裡有了！本來就才破的好嗎！你們不是說還能看到剩下的膜……這句話說出來我才發現不對勁，又羞又惱最後只好把頭埋下去不說話了。他倒是樂呵，說那就是你天生騷咯，才幾次就騷成這樣。我說亂講，我怎麼就騷了，別的女的難道不一樣啊？他說我見過的女人多了，像你這麼還這麼騷的真沒見過，看樣子兩萬塊真沒虧。聽他又說到兩萬塊了，我納悶地問兩萬塊到底什麼意思啊。他說你不知道？童揚那小子借了我錢還不上，我打算廢他一隻手的，結果他說用女人抵可以不，才十五剛開苞的，還把你照片給我看，我覺得這妞還算水靈，就饒了他咯。

他說得輕描淡寫的，我的身子卻在不停地發抖，拳頭攥得緊緊的——我無法相信我聽到的是真的，那個我深深依戀著的男生，那個我把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的男生，竟然為了兩萬塊，把我送給另一個男人……不，不是一個，把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兒扔下給十多個飢渴的男人，他應該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我居然還天真地盼望著他來救我，居然還在為對不起他而痛苦……我不知道，為什麼男人可以這麼狠毒，這麼可怕……

「你們到底打算怎麼對我？」我問。

「嘿，我說好了只借你一個月，當然要把你調教得人見人誇再還給他咯。保管他再你的時候，都認不出你的騷了。」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不知道，是什麼樣可怕的遭遇，才會讓我的兒變得「認不出來」。

「不光是，你的眼和嘴兒，全都要調教得乖乖的，保證讓他的雞巴上天。」成哥邊笑邊打著方向盤。

「可我要是……不想跟他了呢……」

「不想了？呵，那隨便你哈。要是想跟我的話，我也不介意咯。別的保證不了，但是保證你小天天有得。」

「以後再說吧……」我沉默了片刻，扭頭望著窗外，聲音吹散在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