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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
火點燃右下角,蜿蜒曲折地向上,第一句被火沒的話,正是他寫的最後一句話。/那個“太宰”已經瘋了。/第31章【修改版】“你去哪裡了啊,太宰老師!”小莊哭無淚,誰能想到他竟然從陽光明媚的正午等到月上枝頭,冬的早晚氣溫相差過大,他本凍得打哆嗦,想著先回去等明天再說,哪裡想到太宰老師回來了。
“小莊?”太宰看他被夜沾溼的衣角,還有裝了幾冊封面鼓鼓囊囊的手提包道,“先進來吧。”整壺熱茶下去終於沖淡了縈繞四肢百骸不肯散去的涼意,小莊長舒一口氣,恰好太宰換了身衣服出來對他說:“今天太晚了,你就住這吧。”他在這方面還有人的,“這房間設計的時候有客房,你打掃打掃就能睡了。”小莊本來還想客套說“這不好吧”,可自打聽太宰說了些莫名其妙的鬼怪食人事件,對夜晚出門這事兒越發排斥,尤其他在好奇之下還蒐集了東京近年來的人口失蹤案,更是被嚇的魂不附體,嘴上說著要相信科學破除信,身體卻很誠實,幾乎不在夜晚出門。
“這……就謝謝太宰老師了。”住下來後時間就變多了,他看太宰治無所事事的,就拽著他挑選《吉原哀歌》的封面,還試探他有沒有下一部作品的想法。
問的時候沒有抱信心,相較於現役的作家,太宰老師已經夠高產了,以體驗派而言,他近裡碰上的怪事頗多,還都能轉化成文字。
哪裡知道太宰老師真有想法。
他給自己倒了杯酒,又把海蟹煮了,小莊不止一次看他幾瓶酒混喝直到爛醉的模樣,第二天早上全憑藉狂敲門才把人醒。
“目前有兩個想法,”木筷子尖頭顛倒,敲擊陶瓷酒杯的背面,叮叮咚咚,像落水擊打山石,“說傳記,好像也不是,簡單說來我想以自己貧瘠的前半生寫一部作品,某種意義上算是悲劇的合體吧。”他自嘲著說,“就像是自殺太多次的人,等到真死了反倒是沒有人當真,我想寫本因為融合了太多悲劇,而顯得像喜劇的作品。”
“噗咳咳咳咳咳——”小莊在喝茶,茶水從他的鼻腔嘴裡同時噴出來,氣管受水刺,他說不出話,只能嗆咳。
“第二個想法,目前只是想法,還沒有取得當事人的同意。”他掰斷蟹腿,“我想用導演描摹電影故事的手法講述一個人的人生。”[你自己嗎?]“不,不是我自己。”太宰道,“是個很有意思的女孩。”他說,“她和絕大多數的人不同,一言以蔽之是知世故而不世故的純粹好人。”小莊很懂太宰的,經老師下筆淌出的文字,沒有不是悲劇的,他勉強順氣戰戰兢兢道:“她、她還活著嗎?”
“當然。”太宰說,“否則怎麼說要經過對方同意?”他又陷入了自我的世界中,酒水的微醺醞釀在動的空氣中,“能活到什麼時候就不知道了。”[我就說!]他又試探道:“她、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嗎?”還是說太宰老師您有意於?後半句話幾乎是想咆哮著問,小莊無法掩飾自己的探究之意。
他覺得最奇怪的事,就是太宰老師明明生了風成的臉,惹女人憐惜的格,身旁也不見有關係近的女人。
這可太奇怪了,就像是花花公子作派的人披上慾的僧袍一朝成為苦行僧。
“她是個好人,已經夠與眾不同了。”太宰說,“好了好了,收回你的奇思妙想,難道我寫作品都要出於男歡女愛?
““這倒不是……”
“我只是發現,生活改變的源頭好像就是與她相遇後引發的連串事兒,而且她每次見我我都很狼狽。”
“再說吧、再說吧。”他看小莊又要說什麼,不想談似的擺擺手,“讓我先享受酒和美味的蟹。”[可我分明想和老師說說自傳的事。]小莊想。
“悲劇不管積累多少都是悲劇吧?”他覺得自己有些沒話找話,太宰老師估計也不想聽,可有些話還是得說啊,小莊總認為老師太悲觀了,自我厭棄也太濃烈,他希望幫助老師,讓他積極點,只可惜嘗試多種方法,卻效果不顯。
“悲劇和喜劇是不可能顛倒的。”
“對讀者來說可不是一回事。”太宰問,“你知道比慘大會嗎?人類的通是幸災樂禍,尤其在自己生活不如意時,會下意識將快樂寄居於更不幸的人身上,這是競爭與生存的本能。”
“小說中主人公的悲劇也是,只要能讓讀者看後搖頭晃腦地說一句這傢伙實在是太慘了,小說就勝利了。”
“而且,”他說,“人悲傷到了極致是會捧腹大笑的。”他說,“因為他會在情生活到極點的時候頓悟,自己的人生就是場笑話,悲喜劇悲喜劇,人類的悲傷與歡喜總會到錯,我想留給後人的就是這樣一本小說。”
“……”
“既然是自傳,老師準備從哪裡開始寫?”小莊幾乎是生硬地轉換話題。
“我想想。”太宰叉起蟹□□,“果然是家庭吧,我的父親,我的母親,我的童年,作為自傳開頭真是再合適不過了。”《我的母親,珠世小姐》……
蝴蝶香奈惠參與的義務醫療組中有名叫珠世的女醫生。
她開了家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