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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太郎呆住了,他想到了自己跟太宰的對話。

“你被燒死了嗎?”

“怎麼可能。”[滿嘴謊話的騙子——]夫太郎的眉頭,鼻翼、嘴皺成一團,大批量的黃土堆在太宰的臉上,身上,蓋過火焰,橘的光逐步逐步熄滅了,他身上殘留大片燒焦痕跡。

墮姬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她哭喊著“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說的到底是一百五十三年前的太宰,還是現在的他?

“喂——”夫太郎一把將還在哭著尖叫的傻妹妹提起來道,“快點,我們該走了。”他煩燥得說,“這傢伙,他是鬼殺隊的劍士,人現在在這裡,距離其他人來也不遠了。”夫太郎說:“我們要換一個擬態,換一個地方。”墮姬:“什麼——”

“小梅。”那焦炭忽然開口了,嗓音沙啞,“吃了我吧,小梅。”他伸出手,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吃了我,你或許能夠獲得真正的自由。”

“說什麼蠢話!”墮姬炸了,想也不想就拒絕,無論是她還是夫太郎,即使到了現在這一步,出現了讓她無法理解的啼笑皆非的局面,也從來沒想要把太宰吃掉!

太宰:“我的——”夫太郎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甚至可以說是匆忙地打斷了他的話,他只對焦炭說:“別讓我再看見你。”他說:“我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你。”

蝴蝶香奈惠飛奔地闖進吉原。

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又穿洋裝制服,街道上高矮不一形態各的男人都忍不住回頭看他,可蝴蝶香奈惠跑得太快,一陣風過去,只留餘香,本捕捉不到她的影子。

快一點、快一點再快一點。

“哥……哥……”

“哥哥、哥哥”

“哥哥……”

“哥……”小枝的腦袋被捏成了一團碎片,新的頭顱從脖頸開始緩慢生長,最先長出來的是嘴,她接連不斷地毫無意義地呼喊著。

太宰看著小枝的下半張臉,無喜無悲。

當蝴蝶香奈惠找到她時,就看見那男人抬起脅差,毫不留情地向下砍,沒有修復好的下半張臉與脖子分離。

“哥哥……哥哥”

“哥……”到最後還只會唸叨這一句話。

蝴蝶香奈惠打量太宰,看他不知為何燒焦的衣服,與完好無損地臉,她悄悄在心中鬆了口氣,似乎是為了調節氣氛,面上綻放出相當溫柔和美的微笑:“似乎我每次見到您,您都是一樣地狼狽。”風把太宰的話傳遞入蝴蝶香奈惠的耳道。

他說:“誰說不是?”

男人與女人並肩,在花街上走著,兩人都很古怪,女人間配刀,身材高挑,頭戴豔麗的髮飾,似乎是兩隻振翅飛的蝴蝶。

男人,男人可就狼狽多了,臉上,手上,到處是土。

雲層悄無聲息地匯聚在一起,遮擋住明月,細密的雨珠自厚重的雲層落下,一絲一絲。

往來街道上的男客遊女,有的急忙到遊廊下躲雨,還有的人撐開隨身攜帶的油紙傘。

暗紅的油紙傘在眾多單調的傘中格外出挑,傘面微微下垂,擋住了他的半張臉,只能看見幾縷四處跳彈的金髮,並非黃金的庸俗澤,一定要給他的髮找個形容詞的話,就是太陽。

太陽的金

狼狽的太宰治與打傘的童磨擦肩而過。

“奇怪。”走遠後,童磨忽有所,空餘的左手持扇,他用併攏的蝙蝠擅輕輕觸碰自己的嘴

‘好悉的覺。”

一百五十三年前。

“那對兄妹實在是太可憐了,像我這樣心懷慈悲的人是絕對無法放任不管的,所以就幫了他們一把。”童磨說話的時候,做出了悲憫的表情,身邊的遊女則被染到似的,說:“真不愧是童磨大人,有一副聖人般的好心腸。”

“——”同樣是狼狽的男人,趿拉著沉重的步履,與他擦身而過。

一步、一步。

彷彿走向不知名的遠方。

第30章這是一段發生在一百五十三年前的對話。

“你聽說過藍彼岸花嗎?夫太郎?”那是一個炎熱的、溼漉漉的下午,遊女換上最輕薄的浴衣,她們懶洋洋地趴在四處透風的格子間裡,後頸、胳肢窩裡都是悶出來的汗珠。

男人要到太陽下山後才會進花街,陽光消散後的夜晚會有微風吹拂,風往往都是溼的、沉悶的,可總比無風的上午好。

他們住的地方靠近花街唯一一條水源,溪水邊上長了一叢青藍的花。

烈陽蒸發花瓣中的剩餘水分,整簇花朵黏答答的,葉子發皺,夫太郎才從外面回來,他受茶屋老闆娘的委託,要客人的債,昨夜宿在遊女屋裡,早上從被窩裡爬起來就死皮賴臉說自己沒錢,他用鐮刀砍了老賴的大拇指,聽了殺豬似的慘叫半個時辰。

遊女屋子裡廉價的香粉味鑽進鼻道,老賴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夫太郎煩躁得不行,哪有心情理會太宰治文人的小情懷。

他百無聊賴地翻身,股對河川:“沒有。”小梅光腳丫子走進來,指甲縫裡全是泥土粒,她窮得只有一雙木屐,木屐繩子昨天崩斷了,今天還沒修好,她攥開手指,一束萎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