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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聲,嚇得她磕絆兩步,差點摔倒,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她離開以後,辦公室裡面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臉一變,怒火瞬間就消失不見。上前將門關好,我看著辦公室的樣子,「唉」了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俯身將地上散落的文件一張張撿了起來,取出一支新筆,整好心神,重新伏案奮筆疾書。

時光如水,不知不覺間,窗外斜陽西下,暮沉沉。「咚咚咚。」這時,一陣急促敲門聲傳了進來,將我猛然驚醒。兩個念頭同時閃現在了腦海裡面,我急忙起身,臉遽變,怒氣沖沖的大喊道:「誰!」

「我是帝國秘密警察部門的,有些事情想請x先生配合調查一下。」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不卑不亢的傳了進來。我臉上一喜,心中放鬆下來,繼續罵道:「滾,現在我誰也不相見!」我這一罵,驚得門外高跟鞋後退的聲音,「噠噠噠」急響。「x先生,對不對!對不起!這個人非要過來找您,我實在是欄不住他!」柳夢璃急忙辯解道。

可是一旁的那人卻不以為意,依舊堅定的說道:「x先生,今天我必須見您一面,還請您見諒。」說完就推門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他就微微躬身,背對著柳夢璃對我做了一個手勢。我心中明白,愧疚的望了他一眼,怒道:「混賬!你真是有膽,真的敢進來!」左手起木椅,我衝上前去,對著他的太陽就砸了過去。那人頓時就昏了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我仍然不肯放過他,揮舞木凳,對著他的雙腿狠擊幾下,只聽「卡嚓!」一聲,他的雙腿彎成了一個怪異的形狀,看來是斷了。

隨即又在他肚子上面狠狠踩了幾腳,我這才罵罵咧咧的將木凳拋到牆角,指著那人對著柳夢璃說道:「你過來,將這個礙眼的廢物拖走。」我身上人的戾氣,嚇得柳夢璃雙腿顫抖的倚在牆邊,不敢向前一步,害怕的哭了起來。

看到她哭,我兇狠的罵道,「哭什麼哭,再哭,我把你的腿也打斷!」拿起一沓文件就向著她丟過去,紙片輕,剛一離手,就四散在空中。不過雖然沒有真的丟在她身上,也把她嚇得尖叫連連:「不要!不要打斷我的雙腿!」柳夢璃急忙抿住嘴,連拖帶拽的將那人了出去。

剛才我下手著實太重,地上,牆邊,門口,都是那人的鮮血。味道鹹鹹的,黏黏的,讓我心中很是不安。捏著鼻子,我也不關門,推開窗戶,藉由屋外的輕風,將這股血腥味稍微沖淡了一些,心裡才好受了一些。

站在窗邊,我望著天邊那群自由飛翔的白鴿,心道這種爾虞我詐的子,何時才能到頭。眼前殘陽如血,新月初上,讓我愁緒萬千。不知過了多久,萬家燈火通明,黑暗中,我一人窗邊獨思。突然,門外再次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我心中一涼,趕忙轉身看去,只見趙雷一行十幾人面帶不善的站在屋外,其中沒有一張我悉的面孔。柳夢璃則遠遠的站在他們身後,擔心的看著我。

和身後的手下換了一下眼神,趙雷踏前幾步,懶懶的依在門上,對我笑道:「您真是好大的威風,一言不合,就把我手下雙腿打斷。雖然他不是您的故舊,但是同為帝國秘密警察的一員,您是不是多少也應該給一些面子。」一看是他,我卸掉戒備,面帶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冷冷的說道:「怎麼,你想要來興師問罪嗎?區區你,還沒有這個資格!」受到如此羞辱,趙雷的笑意更濃,抬手將動的手下們攔住,他低頭看著地上的血跡,用指尖在門板上「咚咚咚」的彈了幾下,猛一抬頭,挑釁的反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聽到此話,我指著他哈哈大笑道:「有種有種!」接著猛地臉一寒,斜頭看他,說道:「是,你就大膽進來。不是,你就給我滾。是近是退,由你。」頓時,氣氛立刻僵了起來,大有山雨來風滿樓的樣子。事到如今,情緒已經醞釀的差不多了。只聽趙雷傲然冷哼一聲,大步向前,說道:「既然我來,就不會退。」甩手就將房門重重關上,把無關的一干人皆擋在門外。

剛一關門,趙雷就沒好氣的坐在我的座位上面,用語對我說道:「你不知道我最近很忙啊,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情。」時間緊急,我沒有和他廢話,將昨的種種事情盡數道來,同時,趙雷也回答了我一些問題,原來在鈴兒失蹤後不久,金家家族就親自來到李家,商談過聯姻的事宜。那我大鬧學校以後,當晚更是帶著金一起找上門去,直到凌晨方才離開。

另一邊,趙雷知曉了姑姑的反常舉動,提出要派人暗殺,一了百了,立刻被我狠狠的瞪了回去,這才改口說會派人暗中監視於她,可是臉上已經真的有了些許怒氣。氣沖沖的上前揪著我的衣領,無聲的吼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雖然朧讓我聽你的,可是我不是你的手下!」本來我的心情就不好,正想要吼回去,但是此時,我口袋裡面的某樣東西「滴滴」直響,將我們兩人的注意力都引過來。我猛一愣神,想起了什麼,快速掏出儀器一看,第三顆紅點已經出現在了儀表盤上……

「我是媽媽的主人」六十四是夜,微風,烏雲密佈,月沉沉,悶熱無比。月光下,一棟兩層白小樓藏在深山之中,周圍崗哨林立,鐵網密佈,巨型探照燈往來穿梭其間,顯然有重兵駐守。離此不遠處,一條小溪從峽谷間蜿蜒而過,將小樓與周圍密林隔開。此刻,我和趙雷一行十人正趴這密林深處,身披黃綠相間的植物偽裝服,臉塗彩膏,靜待時機到來。

此時距離第三顆紅點出現那,已過了三天。在這三天之中,鈴兒始終沒有踏出房門半步,姑姑也始終稱病不肯見我。不過,我最放心不下的還是趙雷。當,他對準朧的頭部連開數槍,好險用的是金屬子彈,剛一入體,就化為體融入肌膚,不曾真的害了老人命。可是自那時起,他心中就存了魔障。現在和我們一樣,變換了容貌,一個人遠遠的趴在最前方,懷抱狙擊槍,殺氣隨風四溢,無人敢靠近他的身旁。

我望著他的身影,心道趙雷啊趙雷,要是你邁不過此關,非要徒逞匹夫之勇,則萬事休矣。邁過了,則智勇兼備,大事可成。不過情關難過,自古如此。此間可悲可歎之人,又豈是隻有他一人。思緒間,往種種湧上心頭,憶起身邊紅顏四,我亦黯然神傷不已。

愁緒中,狂風四起,不多時便遮天閉月而來,呼嘯間,空中的烏雲已然聚成一團,雷聲滾滾,沉沉壓下。我抬頭望去,但見空中銀蛇亂舞,「?啪」一聲,大雨傾盆而下,一時間,天地間只能聽見這風聲雨聲,我握緊拳頭,心道就是此時,一揮手,身後眾人皆和我一同起身,化為鬼魅,投身虛空之中。

黑暗之中,趙雷不顧隊形,端著狙擊槍,搶先一步衝了出去。我一看勢頭不對,在他身後奮起直追,忽見地上兩排腳印憑空閃現,直直指向崗哨所在。我暗道不好,透過熱視儀望去,趙雷已經藉著雨勢,獨自一人潛伏到小樓前面,舉槍便!「闢靂裡啪啦」,玻璃散落一地。失去了探照燈的指引,守衛們迅速拉響警報,五十幾人衝出崗哨後不敢冒進,背靠背分站兩排,舉槍就是一陣亂!但是苦於周圍已被黑暗噬,狂風暴雨之間,能見度極差,白白費彈藥不說,就連趙雷悄然潛到他們身旁,都無一人察覺。

翻過最後一道鐵絲網,趙雷出一把黑鋼單刃長刀緊握手中,又向前輕移半步,突然間大喝一聲,音若驚雷,震得雨水微顫,敵皆愣在原地!趁此時機,他衝上前去,一刀刺向居中守衛咽喉所在!霎時間,槍聲亂起,趙雷神情不亂,手腕翻轉,反手持刀殺入敵群中間。人過處,紅光閃現,瞬間就有七八人摀住喉嚨,躺在地上,五指尖血如注,已然是命不久矣。不過一騎當千,非是大英雄不可強為!轉瞬之間,形勢逆轉!只見點點鮮血猩紅,已隨泥水附著在趙雷衣衫之上!

「殺!!!!!!」敵人士氣大盛,各個勢如猛虎下山向他撲來!趙雷只覺得周邊空氣為之一怠,壓力倍增,不敢稍作猶豫,持刀便了上去!刀聲起,血光現!「乒乒乓乓」幾聲過後,黑暗中每盛開一朵火花,他身上便增添一道傷痕!要不是守衛們顧及到彼此間距離太近,怕誤傷友軍命,只用刺刀和他生死相搏!不然這等懸殊的人數差距,足以讓他飲恨當場!

與此同時,我也追到小樓之外,但是如此形勢,我也不敢冒然上前,心中暗罵,在離他不願處就地臥倒。趙雷在敵群中拚死左突右衝,好不容易才尋了一個缺口,拼著右肋捱上三刀,方才殺出重圍!趙雷心神稍松,忽然雙腿一軟,眼前一片模糊,就想向地上倒去。這時有腳步層層近,急忙抬頭冷眼看去,前後左右又都是敵人,將他重重圍在其中。雨勢更急,滴滴打在他的身上,竟然有些微痛。趙雷身上漸漸有了寒意,十指慘白,緊握刀柄,只是臉依然紅潤如昔。眼看已成死局之勢,他眼中卻毫無悔意,此刻身上劇痛,反而起他中傲骨嶙嶙!手中凜冽刀光在握,他抬頭仰天長嘯,索卸了偽裝,拋於地上。借雨水輕輕擦去嘴角血痕,笑放聲笑道:「走狗們,全部給爺爺上來吧!」橫刀在手,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看到他的傻瓜表演,我在心中不停罵道:「蠢貨!蠢貨!蠢貨!真是個大蠢貨!」他這一亮相,了,剛剛還只有近處的敵人,能夠憑藉血跡找出他的行蹤。現在,連遠處的敵人都舉槍瞄準了他。好好的一場潛入戰,被他搞成了如今這個樣子,我怎能不罵他蠢!

崗樓之上,一名狙擊手舉槍剛瞄準趙雷心口,忽然心生寒意,忙往右邊又移了幾分。透過瞄準器望去,虛空中,半寸黑黝黝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啪!」的一聲,一顆手槍子彈穿過瞄準器,入他的右眼之中。

「咚」的一聲悶響,此人身子一軟,從高處重重摔在地上。引得趙雷身邊敵人行為忽緩,略一遲疑,兵分兩路,有數十人向著我的方向尋過來。我趁此最後機會,連開數槍,立刻又有數人腦袋開花,從崗樓上摔了下來。只用手槍,我就收了好幾條命,不過槍擊術實在太耗心神,腦袋微痛,明明看到還有三名狙擊手站在遠處,我只能解除隱身衝了出去。好在敵方人數不多,槍林彈雨之中之間,尚有躲閃挪移的之地,雖然難免中了幾槍,但是許多子彈我都避了過去。

我一現身,其他七人也同時動手,於虛空之中不停變換位置,掩護著我殺向趙雷身邊!可是越向前,阻力越大,拚殺中,有子彈從我髮間掠過,,一股鮮血從發見滲出,伴著雨水入了我的眼睛。當我再睜眼時,面前不遠處,已有三人持槍對準我的頭部!生死之間,我顧不得許多,額頭上青筋冒起,雙目血紅,瞬間站了起來!一眼看去,世間萬物在我眼中皆慢了下來,雨水已經不再串成一線,而是一滴滴的飄落眼前!

怒嚎一聲,我手中雙槍紛飛,槍聲起,彈夾中剩餘的四十七發子彈,在短短半秒鐘之內被我全部完!「撲通撲通」幾聲,敵人四散而地,周圍十米之內,除了我再無一人站立!

此刻,趙雷身邊壓力銳減,轉瞬間,面前敵人皆被他砍倒在地。眼見小樓在望,趙雷面上一喜,正想借此氣勢殺入其中,可是沒走幾步,他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猛回頭向我看去。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爆發之後,我眼前一黑,跪倒在地,面上痛苦之大增。鼻間耳中都開始有血絲滲出,口中發甜,一口鮮血吐於地上。這時,遠處不知是誰喊出了「是槍擊術!他用的是槍擊術!」這句話,驚得守衛們的表情忽變,只留下幾個人繼續圍住趙雷,其他人全部改向我衝了過來。我憑著一股氣在敵群中東躲西藏,槍中已無一發子彈,猶如被拔牙的猛虎一般,虎落平陽,狼狽不堪。我心中明白,這口氣一洩,可能就是我命喪之時,不過,要是我這麼容易就死了,當我在本知曉的未來種種,豈非一場夢幻。

看我遊走於生死邊緣,趙雷心中煩躁,幾邁步向前,終不能捨去心中那點猶豫,大聲喊道:「都給我讓開!!!」折身而回,眼中已經滿是決絕之意。這次趙雷是真的拼了命,追著敵群,一路衝殺到我的面前,竟無半步是向後的。

背靠背和他貼在一起,面對著重重敵人,我平靜的掏出彈夾換上,說道:「你過來幹什麼。」趙雷答道:「你救我,我就來救你。」他的話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