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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忘了小爺唸的男校?大爺挨家管管吧,咱們府上不出不孝子的!”一個孩子,頂好的孝道,要麼是拿才氣給老子拉賬單,要麼是給老子憑添聘禮與子孫。阿西雖然兩樣都沒沾呢,可方達曦這個做大哥的,倒想不出這孩子有什麼旁的不妥。
方達曦:“執月過得跟個獨角獸似的,如今開始朋友,這不好事麼?”炳叔:“哎喲!什麼朋友!小爺都帶小子宿過家裡了!”這夜,送走了炳叔,方達曦早早回了酒店,也沒叫女人,洗了澡,擦了面,鼻樑上架了眼鏡,歪著腦袋到燈下去瞧阿西的家書。
原以為會是封筆墨很重的聲討暨文,可紙面上卻是寥寥八個字:“兄長,我八月入學考。”阿西這股氣質很不純正的乖覺,叫方達曦無解地瞪著眼睛,醒了一夜的神。
次,方達曦酸著老眼趕早回了靜蟬路七號院,想同阿西吃個早飯。
一月未碰面,原以為阿西要拉著自己問東西南北,哪怕是米麵糧價、數理化呢!奈何阿西只匆匆扒了幾口煎蛋,就去上了學。只剩方達曦一人坐在桌上,將報紙翻振得嘩嘩響。
方達曦:“新式的詩就是這樣?也敢往報上登!咱們古人寫的是怎樣的詩?是‘雁字回時,月滿西樓’!以後這樣的報紙也別往方公府裡送了,直接拿去包銅錢、銀元罷了吧!”方達曦的火又衝了牙,恨不能將新式的詩人一個個釣出來打,抬手還不小心碎了一隻元青花盤。
吳嫂衝了進來,更覺大爺難得地失手,是身子不比往常所致,心疼得十指尖立即就隨心,冰涼了。
吳嫂:“碎碎平安,平安啊。”阿西放了學,遠遠瞧見方達曦的車在校門口,便就走了過去。
阿西:“兄長?”方達曦:“剛剛在國公路辦事,事辦完了,想著時間合適,順路來接你回家。”阿西:“順路麼?我們學校可不在國公路上。”方達曦:“是兜了些……”阿西:“兜了,些?十多公里呢!”方達曦:“方執月!你回家不回家!”月滿了靜蟬路七號院的方公府西樓跟著月影手舞足蹈,慶祝大爺終於肯回家了!
晚飯時,方達曦給阿西夾的蟹黃和雞,阿西一塊也沒動。方達曦還不曉得自打除夕夜自己出了事,阿西就開始食素了。因此忍不住要發火。
方達曦:“不是要入學考?你飯不好好吃,一筷子至多夾三粒米,方執月你不當東聯大出來的律師,你要登月改當神仙?”阿西:“月亮上有兄長麼?”方達曦一下子被問住了,像耗子被貓攆去了旮旯,耗子曉得自己要被貓撲,卻不知貓要怎麼撲,這貓是要咬自己的腿呢,還是要咬自己脖子或尾巴呢?這才是最吊著耗子心的!
方達曦:“什麼意思?”阿西:“哦!月亮上只有嫦娥、吳剛和兔子,沒有兄長,那我不去,我不當神仙。況且兄長不是太陽麼。兄長,你曉不曉得,你一走,我頭頂的太陽就沒法再出來了?”方達曦:“要是飯佔不住嘴呢,就別吃了。”阿西:“大略是這桌上的,我想吃的,不止就這些吧。”二人還沒一決高下完呢,僕人跑了過來:“小爺的同學來了,常來咱們府上的那個。”方達曦的牙又被火捧了起來,他著後槽牙丟了手裡的碗筷,拍了拍阿西的後腦勺,兀自上了樓。
方達曦:“方執月!你行啊!”方達曦在自己屋裡,躺著聽一扇門外的動靜。只是阿西那屋出奇的無事,這就叫他更不安心。他踩著屋裡的波斯毯子湊過去聽,教士家小子的笑聲時斷時續,叫方達曦不大明白,數學題有什麼可逗的,加減乘除號很親切麼?
等熬完了一本化學題,阿西終於將小子送了回去。
方達曦披著衣裳站在二樓等阿西回來,也這才瞧出孩兒的身高又竄了一頭。
阿西:“我同他睡了。”作者有話要說:神助攻、吃個醋,千里馬一開,好運自然來第11章疑似“故人”來方達曦:“滋味怎麼樣?”阿西:“同我一樣,很好。”阿西登上了樓,抬腳剛比方達曦多站了一層,又折過身子,拿嘴去靠方達曦耳朵上的珍珠。
阿西:“兄長,這珍珠,我補的好不好?兄長等我到現在,是想同我上/麼?兄長沒喝酒吧?喝了酒,這會兒兄長就該丟掉清醒了。從兄長那間屋裡看月亮和玉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我總想著找一天,把咱們之間那扇門的鑰匙翻出來,我會拿著那把鑰匙,打開我與兄長屋子之間那扇門的鎖,我會擰開門把,從那扇門裡穿過去,走到兄長的房間裡,我會把兄長摁在上,脫了兄長的衣服,親兄長的額頭、眼睛、耳朵、嘴巴、脖子、、……”方達曦:“你做夢!”這三個字,罵得實在有些拒還的嫌疑,方達曦自己都理虧了。
近一月沒回靜蟬路,今個才著家,大半夜的,就方達曦又跑回了酒店,身下的電影皇后還險些因他斷了氣。
滿身的慾望粘著汗,方達曦不大想得明白,世上為何會有出家人,紅塵囂囂供人翻滾不是很好?要就要、爭就爭、毀就毀!
三聖教堂、慶安寺廟,他自小就拜,可他拜的卻不是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