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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跟徐教頭支開,也就是為了保護這兩位自己的師長,不希望他們被捲入未來的亂局之中。
葉謀人當年就是因為身份的問題無辜捲入亂局,牽連了一大片的南府學子。最後才導致了徐若苦教頭一氣之下,取出了自己的紅纓大刀,來勢洶洶地要去總督府上給他找個明白。
南府總督趙軒不是什麼好人,他雖然“欣賞”燕璣,但是他對南府這個鐵骨錚錚的存在可是一點兒好也沒有。每每從南府大門口的校訓牌下走過,他都覺得臉疼,腮幫子酸得厲害。
既然上頭的意思是要將葉謀人就地正法,那他這麼一個區區南府總督,自然是“不得不”聽命行事的。
要不然呢?
難道還要跟葉謀人一塊兒給太子陪葬嗎?
太子都被推出午門斬首了,血染透了暗的青石板,神仙也就不回來了!他趙軒“識時務者為俊傑”當然不能被牽連進這些事情裡去,免得遭難連坐。
徐教頭的“莽夫”行徑無異於在趙軒試圖掩蓋起來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彷彿在用自己的行動打他的臉,指著他的鼻子說——“好你個趙軒啊!連對你嫡系的學弟都這麼心狠手辣啊!南府可是你的母校啊!你這個忘恩負義、喪心病狂、無恥無義之徒!”也難怪徐教頭會被趙軒視為“眼中釘,中刺”,乾脆利落地投入大牢裡,最後更是活活被綁在紅花巖的石柱上硬生生地曬死成了“人幹”。
卿尚德不知道為什麼當年的燕璣對此一直無動於衷。
徐教頭可是一直都對他視若己出的。
只是,他相信燕璣的為人,燕璣不出手救徐教頭必然是有原因的。
無論是何種的原因,他都會無條件地選擇站在燕十三的那一邊,與是非對錯無關。
大周國演並不是遞一份公函那麼簡單的。
由於南府已經接連失去了好幾年參加的資格,甚至也好幾年未曾遞參演申請,這一回的申請一出,近乎淪為尋常學堂的南府也必然會遭受到最嚴苛的審查。
可以想見,這群天皇貴胄究竟是帶著何等探究的目的來南府找茬的。
葉爾雅跟葉九歌皆是燕城學堂的學生,而在不遠的將來,葉天問也必然會成為燕城學堂的一員。連帶著隨行的教官都沒有一個是跟南府親近或者悉的,看這架勢便能夠將上頭的意思察出一二來了。
卿尚德的少年眉目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他可不是真的少年,玩手段的事情在他前世做上總長之位的時候就所見不少了。葉謀人只幫他到四十一歲那年就溘然長逝了,至於燕璣哪怕再如何的神機妙算,在他身後漫長的幾十年間,也不可能預料到卿尚德能夠在幾年間結束戰爭恢復和平,開始建設新周。
新周百廢待興,一切的前路都是未知數。
卿尚德自認為並非葉謀人那樣的神策之才也絕非燕璣那樣博學多聞,他僅僅是依靠著夜以繼的勤勉與燕璣用生命換來的誓言在堅持一個信念。誰也不知道在多少個夜夜裡,孱弱新生的大周總長究竟幾度被群狼環伺、險象迭生的局勢迫到極限,黑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頭顱,隨時準備用自己的生命去祭奠新周的旗幟。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活著,隨時都面臨著生死大義的滾滾洪。
他見過太多的玩手段,以至於如今見到這個場景,一時之間竟然還有一些慨。
皇帝怕是一直就對南府沒有任何一絲的信任。
恰逢其會,雲洲的朱巒教頭彷彿對這一切都未曾察覺地忽然間開口問了一句:“這裡現在是新生在上武課?”燕璣微微頷首道:“確實如此。”
“聽說南府今年借鑑了帝國月亮灣的特訓也搞了一次特訓?”朱巒出了饒有趣味的表情看向出聲的燕璣,又問道,“你是南府第幾年的學生?”燕璣略微有些吃驚,不知道他是誰並不奇怪,但是在知道他是燕王世子以後還不知道他的人當真是不多了。
這樣居然還能被派出來巡查,真是好生奇怪。
燕璣想著,默默地在心底暗暗留心起這位雲洲來的教頭。
卿尚德一看燕璣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在盤算什麼,在腦海裡稍稍估摸上了兩圈,當即開口接話道:“報告教頭,這位燕璣學長是我們南府的學生會安全部部長,同時也是一位第三年生。”朱巒的視線轉向了卿尚德,卿尚德順著這個話題繼續了下去:“我是第一年的學生,卿尚德。”朱巒輕輕地挑眉。
這個新生倒是有點意思,瞧著他通身的氣度倒還真不像是新生的模樣,反倒是比肩燕璣了。
好生奇怪。
幾人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太久,很快就到達了演武場內。
場地上是三三兩兩的第一年生,隊伍並不十分的緊密,頗有幾分零散的雜亂。但是著這種零散的覺也不明顯,倒凸顯出了蓬的朝氣,帶上了少年人的彩。
這一回燕璣跟朱巒還沒有出聲,就聽見葉爾雅語氣不定地陰測測道:“呦——那這樣說來——這些新生不就是第一批參加特訓的新生了嗎?燕璣,我記得你們南府的安全部是管理這一塊兒的吧?那你倒是給我們說說,這‘特訓’是個怎麼‘特’法啊?”卿尚德在那一瞬間就悉了葉爾雅的想法與接下來的思路,在他跟燕璣之間必然會有一個人被針對。如果是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