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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嚴實實了,當下撇了撇嘴,朝燕璣道:“你就是燕璣?”
“啊……南府還有第二個燕璣嗎?”燕璣歪了歪腦袋,抱臂上觀。
“不行,我要你證明你自己是燕璣。”吳樂略作思索就道,“不如——”
“她”指著張天虎,張嘴就是一句:“你讓他給你作證,我就相信你。”燕璣微微挑眉,回頭看了一眼這位既是自己學長又是自己的部員的張同學,輕輕咳嗽了一聲,道:“張天虎,稍息!”張天虎周身的氣勢瞬間就收住了,他看向燕璣,在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咳,我是誰?回答這個問題。”
“報告長官,您是燕璣!”燕璣朝著吳樂攤了攤手:“現在相信我了嗎?”吳樂驚歎道:“你到底是怎麼讓他聽話的?”一路跑過來,卿尚德不知道聽到了幾次擦肩而過的學生在討論萬年老鐵樹燕璣的開花問題,越是聽他們說得就好像越有鼻子有眼,彷彿燕璣下一刻就會領著他的“夫人”給大家做介紹似的。
雖然卿尚德並不如何相信彎成盤香的燕璣居然突如其來地就直了,但是他還是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焦灼。
不是姑娘,那少年呢?
滿南府都是大好的青少年郎,萬一燕璣什麼時候動了念呢?
現在的燕璣已經不是那個遠離南府中心追隨趙軒的燕璣了,整天跟一群空虛寂寞冷的少年在一起,會發生什麼是真的不好說——嗯,特別是那個葉謀人!還有薛映河!鄭重!肖涵!羅敬!
卿尚德一邊在心底將除徐教頭以外跟燕璣走得近的人都給過了一遍一邊往大門口不停地趕,緊趕慢趕,一抬頭就看見燕璣的手上拿著一塊明眼人一瞧就是跟對面那姑娘手上的石佩是一對兒的玉佩,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等會兒,這是什麼情況?!
燕璣低下頭垂眸仔細得端詳摩挲著吳樂手上的那一塊石佩,滿樹桃花一月風——這就是餘幾道的那塊貼身佩。他正出神地想問題呢,就覺到一道陰影籠罩到了自己的頭頂,帶著尤為冰冷的壓抑著的寒氣。
“燕哥哥?”燕璣抬眸,卻只見到“楚楚可憐”的卿尚德在一旁望著他,臉上好不容易多長了一些,算是勉強趕上了一波“少年肥”。燕璣差點兒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伸出魔爪捏一捏卿尚德嘟嘟的側臉蛋兒了。
他眯了眯眼睛,好歹是沒有令智昏,這才發現卿尚德在自己的“心”照料下已經快要比自己還高了,難怪會有陰影。
“怎麼了?”燕璣放緩了聲音詢問道,同時在心底暗暗地告誡自己,這他孃的還是一個孩子。
要是卿尚德知道了燕璣在想些什麼,怕是要把他給摜在牆上,讓他好好睜開自己的眼睛瞧瞧,這他孃的是一個十九歲快比你都高了的“孩子”!
你可拉倒吧。
卿尚德委委屈屈地靈機一動:“燕哥哥,我……我有很多東西不懂……我想……”燕璣頓時福至心靈:“你想向我請教問題?”站在人群之外的張天虎聞言差點兒從崗臺上生生地摔下來,吳樂注意到了,不僅注意到了,“她”還忍不住譏笑了一聲。
媽耶,讓英班當之無愧的倒數第一去教新生?
這要不是誤人子弟,他張天虎能夠把自己的名字給倒過來寫!
“可是,我現在得要出門一趟。”燕璣說著說著就止住了話頭,看向吳樂道,“他的傷勢很嚴重嗎?”吳樂正道:“就剩一口氣了。”燕璣陷入了苦思。
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張天虎在一旁竭盡全力地暗示燕璣自己可以代為指點卿尚德,然而燕璣的視線在稍稍地掃過他以後就別向了他處。
不行,這人混了這麼多年還是個站崗的,不能讓他帶壞了我的小卿卿。
燕璣終於嚴肅地下了一個決心——“你跟我一塊走。”卿尚德沒有想到,來找燕璣的人就是“吳家大小姐”吳樂。
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吳樂帶燕璣去見的人竟然是餘幾道!
陰魂不散,簡直是陰魂不散!
本來他還留意了一下,餘幾道是跟著趙軒來的南府,按道理來講,他應該跟著趙軒去了龍島的。可是,現在這個人竟然出現在了南府——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什麼卿尚德並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是,餘幾道跟燕璣之間究竟會不會舊情復燃。
還好自己機智地跟了過來,卿尚德勉強保持住自己的冷靜,對著燕璣引注意力道:“燕哥哥……這個人——”
“沒事。”燕璣打斷了卿尚德的詢問,緊接著給了他一句,“你整理一下思路,等我回來給你講那些問題。”說著,燕璣就離開了病,一臉凝重地去找一旁跟著吳樂的大夫問話。
卿尚德心想,明明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可是他就是覺得自己跟燕璣是那麼的遙不可及。他別過臉去看上躺著的餘幾道,面極白,緊閉著雙眸,五官豔麗如四月花,即便是病重不可知也依然美若畫中來。
聽說,這個人的傷很重,最重的一處傷口在心腹,是槍傷。
卿尚德不知道餘幾道究竟是怎麼受的傷,但是他至少明白,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在燕璣的面前出任何一絲的厭煩情緒。
燕璣不喜歡。
他總是自以為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