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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想的?”我:“?”沒法糊了,我說:“什麼怎麼想的?”文心遠急了,抿了半天下,一個字也沒從嘴裡蹦出來。
剛巧我爹喚我,我便不打算同他在這兒繼續打啞謎,一溜煙跑走了。
原來我爹找我也沒好事。
持劍上場前我在繼續當一個廢物和小一手之間搖擺不定,清泉派弟子已拔劍而來,秉持著不給劍宗丟面兒的原則,我終是接了他的招。
那結果自然是僥倖未辱沒劍宗門楣。
嗐,在幾個高手輪番高強度教學之下,任誰都不會沒一點長進。
我爹呷了口茶,慢悠悠道:“雪初,你與文賢侄一向要好,不若趁此良機切磋一番?”沒必要罷!
文心遠能力排眾議同我做朋友,我一直以為緣由是我倆的功夫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一個賽一個的不爭氣。
我試著婉拒,架不住文心遠擺出了一副躍躍試的模樣。……是真的沒必要。文心遠手中劍墜地,震驚與傷心作一團掛在臉上。
唉,文小兄弟,打贏你這種事情,我也不想的。
不想文心遠這廝的小情緒一時難以消解,大半夜的站在門外一聲一聲地喊常師弟,跟叫魂兒似的。
不是我不願請他進來一坐。
而是謝陵這渾人又捂著心口聲稱自己做了噩夢,半個時辰前剛偷摸爬到我上。
旁人看見總不會認為是謝陵鐵了心非要與我同榻,必定是腹誹我膽子比針眼小,這麼個十六七的人睡覺還要拉著師兄作陪。
我說:“文師兄,我歇下了,有甚麼事明再說罷。”文心遠佇立門外,靜了一會兒乍然開口:“……常師弟,想來白裡你是唬我,甭管你收沒收到那幅畫,將窗臺上的信收下吧。”我:“好好好。”大半夜的不歇息都鬧什麼呢,現下都丑時了,再過兩個時辰三師兄就要起來練劍了知不知道!
謝陵拉著我一條胳膊:“明醒了再看也不遲,阿雪,我困了。”我很嚴肅:“不成,文心遠今古古怪怪的,我非得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去拿信了。
我後悔方才沒聽謝陵的話了。
“他他他他他……”我嚇得都結巴了,兩手指捻著信箋,“他魔障了還是我瞎了?”謝陵從我手裡走信箋,團吧團吧往地上一扔,拉過我微微發顫的手掌,肯定道:“你沒看錯,他也沒魔障。”我崩潰道:“我又不是姑娘家,他為何要求娶我?”這不是重點。
我補充道:“即使我是女兒身,也不會嫁予他啊。”我又不喜歡文心遠。
謝陵笑了一下,笑意沁入眼底。我一看便知他又要取笑我,可這回我是大錯特錯,謝陵不僅沒笑我,反而同我說了許多駭人聽聞的事兒。
原來文心遠不是第一個上門提親的男子了!
兩條眉擰在一處,我苦著臉道:“雖說我長得的確更像阿孃,可他們也不能真把我當小師妹啊!”這些個門派子弟真是好生過分,我義憤填膺地同謝陵怒斥了許久,口乾舌燥,說無可說,須臾間靜默下來。
謝陵突兀開口:“阿雪,你可有意中人了?”
“沒有啊,”我不假思索,下意識反問,“你呢?”
“……我有。”我:“?”蒼天在上,后土在下,謝陵何時有了心上人,這事我竟一無所知。
我再也不是他最愛的師弟了。
悲從中來,我多嘴問道:“是哪個門派的師姐啊?”
“……還是師兄?”我福至心靈,舉一反三。
一聲悶笑溢出腔,謝陵抬手掐住我的臉頰,道:“傻阿雪,泥菩薩過江,還有心思管我,我胡說的呢,你信不信?”我就知道。
“去去去。”我啐了他一口,斜斜靠在軟墊上,無可奈何道:“我得想個法子。”想什麼法子?自然是揮劍斬斷這些簇爛桃花。
謝陵說:“文家小子狗膽包天找到你面前,別掛在心上,今後再無此事發生。”我又不傻,當然曉得爹爹和師兄們都替我擋在前頭,可這些雜事因我而起,也只能從我這兒斬斷因果。
拒絕一個人不太容易,拒絕所有人便是一視同仁了。
自那回祠堂立誓後,我又一次站在了先輩牌位面前。
我爹聽我一言,神情極為複雜,隔了許久才道:“你爹孃並非那食古不化之人,兒啊,你可是有了心上人,礙於……身份地位難以開口,才說這不結親的話來試探一二?”我:“?”您想得可太離譜了。
這話只差明明白白地問我是不是戀慕上了年長我二十歲的有婦之夫!
我誠懇否認:“這個真沒有。”我爹摸了摸鼻尖,臉上出了微妙的笑,說:“隨你,咱家不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老一套,即便是終身不娶,爹也不會說一個不字。”在此之前,我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捱上我爹一頓痛罵,或是在宗祠跪上三天三夜,怎麼也沒想到是這麼個平和的結果。
我想我一定是上輩子積福了,才投生常家,做了爹孃的兒子。
86.
這些話我當然不會複述給江淵聽一遍,此時在他面前提文心遠那點破事只會讓場面愈發尷尬。
他一笑置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