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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閣下好排場,我並非故意擾你好事,如今也算扯平了,何故還要刀劍相向?”我不敢輕舉妄動,只得按兵不動,聽從他的指揮。江淵體量高大,將我遮得嚴嚴實實,我向外瞥去,只瞧見了一抹豔紅的衣角。
“切莫生事!”一直未曾出聲的第四人冷不丁開口。
也是男的?
我人傻了。
“郎君好顏。”來人竟依言放柔了語調,望著江淵吃吃笑道:“不知郎君姓甚名誰,怎麼稱呼?”江淵忽地扳起我的下巴,食指橫於間,在指尖輕輕落下一吻,而後道:“鄙人從不做吃碗望鍋之事,公子還是請回罷。”
“……好,奴家小字阿寧,近都會在這明月樓停留,郎君若是何時放下了手中小碗,便來聽奴家彈一曲琵琶罷。”紅衫、鈴鐺、琵琶……
他是先前那個懷抱琵琶的男子!
83.
樓下廂房空空蕩蕩,那兩人言畢便另尋他處,徒留我僵滯在原地。
“寶兒?方才委屈你了,你沒生江大哥的氣罷?”江淵一瞬不瞬地望著我,我卻遲鈍地琢磨出了些事兒。
那自稱阿寧的男人應是斷袖,那他適才的意思是……
看上江大哥了?
“……小初?”江淵見我一時半刻沒搭話,擰眉驚疑道:“怎麼了,莫不是頭痛又發作了?”我連忙道:“不是不是!我曉得輕重的,怎會生氣。”我還是有些恍惚,江淵當我諱疾忌醫,不由分說直接將剛坐直的我又按進了懷裡,細長的食指輕輕按壓兩側位,溫聲道:“方才那人在江湖中小有名氣,我在外曾聽說過他的一些事蹟,做事陰狠決絕,還是不與他起爭執的好。”是了,一枚鈴鐺直直**堅硬地磚,不說別的,這般內力必然是在我之上。
“還有一件事,”廂房寂靜下來,江淵指尖頓了頓,“另一個人,似乎是你那林師兄。”我倏然睜開眼,猛地從他膝上起身,仰起臉來,畔忽地一熱。
我。
素裡爹孃管得緊,這般俗之語決不會從我口中溢出。
可情勢迫人,再找不到比這倆字更貼切我此刻心境的了。
“對不起江大哥!我、我不是有意……有意輕薄你的……”他孃的,世上怎會有如此巧合,我起身時江淵剛好低頭,兩廂之下,我就這麼突兀地擦過江淵的側臉。
第64章團圓(二)84.
場面尷尬至極,驚詫之餘上下牙一搭,我反倒咬破了自己的下,恨不得挖個地鑽進去。
哦,不需要我挖。
地上原就有個大。
已經準備好了,常雪初,你跳還是不跳呢?
85.
我最終還是沒跳成。
江淵為人大度,扶額笑了起來,聲音含笑:“小傻子,怎地這般純情,今後娶媳婦時可怎麼辦吶?”娶媳婦?
我縮了縮肩膀,這事不急。
除了時常外出的江淵,翠逢山上下無人不知,常小師弟正當年華,卻隨了幾個師兄,沒個結親成家的意願。
小半年前我一過十六歲生辰,冰人的目標便又多了一個。自溪裡城來了個朗大方的冰人,將畫像了我和謝陵一人一張,謝陵沉著臉奪過我手裡的畫卷,二話不說和他那張一同還給人家。
我說:“陵哥,當面拒絕,恐怕不大好罷。”謝陵橫眉倒豎:“阿雪,你才多大,這些人就將主意打到你身上來了!”我實在不好意思說,其實人家多半是衝你來的,我就是那個順帶的。
我也想不到哪家姑娘會中意我,畢竟在江湖上我的形象還是那個一等一的廢物。
我默了會,道:“其實尋常人家十六結親也是常事,但……”
“不可!”謝陵火急火燎打斷了我未說出口的下文,艱難道:“……就是不行。”我:“?”沒過幾,我又收到了第二幅畫像。
謝陵取教訓,說不上痛改前非,但好說沒攔著,人卻是不容拒絕地守在一旁,盯著我攤開畫卷。
我看了一眼,眼睛,再看一眼,茫然道:“師兄,你看這畫的是翠逢山嗎?唉,裡面那個人是我?”謝陵不言不語,抬手卷走畫卷,淡淡道:“或許是錯了吧。”我原本想說那畫卷底下似乎有字……算了。
兩月後,清泉派文掌門攜同座下弟子前來與劍宗弟子切磋。
文掌門有個和我一般大的兒子,名喚文心遠。文心遠是為數不多待見我的同輩之一,逢年過節各派往來之際,他常在信中問候我一兩句,算是我在劍宗外的一個朋友。
“常師弟,”文心遠鬼鬼祟祟湊到我邊上,紅著臉拉住我的手腕,“前些子我託人送了幅畫給你,你可有收到?”我:“?”你這個人沒事紅什麼臉?
我想了一下,一拍腦袋記起那幅來歷不明的畫卷,恍然大悟:“原來是你的畫啊,畫得好看的。”文心遠眼睛一亮,繼續道:“那畫底下的小字,你可瞧見了?”我:“?”這個真沒有,我還沒瞧見就給謝陵走了,當然我也不好告訴他實情,只得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文心遠那張小白臉愈發的紅,看著像是做了甚麼壞事被人揭穿了一般,期期艾艾道:“常師弟……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