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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父親不再是趴著,而是躺在上,正面對著天花板,由於沒有趴著時承受著壓力,躺著的父親變得比剛才放鬆了許多。

張阿姨原本是站在的一側替父親按摩的,父親翻過身來後她不緊不慢地爬到了上跪坐在父親的兩腿之間,父親見狀,稍稍抬起了頭託著煳煳的語氣問道:「這是幹嘛……?」張阿姨沒等父親問完就說道:「坐上來按,受力可以均勻一些。」父親拿張阿姨沒辦法,只好又把頭枕回了上。

張阿姨的手像是能擠得出水似的,在父親的身上按了那麼久,非但沒有絲毫乾燥的跡象,且還更加水潤了,那雙纖細的手擦得父親的身子亮晶晶的,在燈光的照下令父親的軀體更為人了。

張阿姨做出雙手合十的姿勢將手慢慢地從父親的肚臍眼向上推去,隨後雙手漸漸地分開,待滑到父親的脖頸處時,張阿姨的手又開始輕柔地按著父親的兩邊肩膀,張阿姨的手掌像是兩條離了水的魚,翻來覆去地在父親的肩膀上按著,片刻後又回到了原先的起點,而後又重複剛才的動作。

終於,張阿姨不再執著於讓雙手循著固定的軌道前進,當父親以為她還像之前那樣又重複以往的動作時,張阿姨的雙手在父親的脯上住了。

她的十指微微散開,左右手各只留了中指停在父親的肌膚上,於是那兩中指開始慢慢摸索著,像是在尋找可以啃食的食物,不一會兒它們便在父親的兩顆頭上停住了。

隨之而來的,是不斷地打轉,緊接著又是一輪打轉,酥酥的,麻麻的,父親低沉的呻聲又再一次響了起來。

他堅持了幾秒鐘就受不了了,開口說道:「別這樣。」說著,便伸手去抓住張阿姨的手,示意她停止現在的動作。

張阿姨不僅沒有惱怒,還饒有興致地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配合接受治療,那我也只能放棄這一步驟了!」說完,張阿姨果真停止了動作。

我原本以為到了這裡,父親的治療總算結束了,只因看著跪坐在上的張阿姨已經不再有所動作了。

她近乎是在發呆似的坐在上,可能是在注視著父親,也有可能是在思考著什麼,或者二者皆有。

正當我心中不解的時候,張阿姨的雙手又開始活動了。

她將兩隻手悄悄地向父親身上的巾下伸去,現在父親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內褲,出了身上的內褲以外,唯一能遮羞的就是他身上的這條長巾了,且這條長巾正好蓋住了父親的下體。

幾秒鐘後,父親的身體傳來了一輪突如其來的痙攣,緊接著是父親的十腳趾開始扭曲、緊繃。

他趕緊又伸出手去抓住張阿姨的手,指責道:「你真的過分了!」面對父親的責備,張阿姨表現得不以為然,她說道:「梅姐離開了這麼多天,你自己一個人不覺得難受嗎?」父親睜開眼,他躺在上看著張阿姨,隨後說道:「看來你還沒忘我還有一個老婆在家裡!」張阿姨說道:「是在廣州,不是在家裡。」她說話的時候手中的動作仍沒有停下來,任憑父親怎麼阻撓她的雙手都無濟於事,因而父親原想繼續說下去的話被她強制按壓了回口中。

父親強裝鎮定,但是心裡已經如驚濤駭般翻滾異常,他再一次重申道:「別再這樣了!」張阿姨不管不顧地繼續完成她的工作,說道:「我只是在幫你手療而已,你別一驚一乍的!」父親再三拒絕道:「我不想做對不起我老婆的事!」說完便要起身離開。

張阿姨連忙從父親的出一隻手,又把父親推倒回上,說道:「我們也沒有做什麼,怎麼就讓你背叛了梅姐了呢?」說話的時候,張阿姨在父親下的動作越發快速了,父親被她玩得情不自地發出陣陣呻:「啊——!哦——!嘶——!」張阿姨接著說道:「你看,你不也是舒服的嗎?我看你真的是憋壞了,才摸了這麼幾下你就硬得不行了!如果現在就結束了,你待會兒回去豈不是更加難受?不如你就安心躺下來,讓我幫你出來吧!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別人說的!」父親盯著張阿姨看了許久,眼神逐漸變得離,心中的堅持也漸漸被誘惑擊得破碎,最後,他還是選擇了躺下來,繼續任憑張阿姨撫,還不忘說道:「只能用手!」張阿姨笑著回答道:「知道了!」說罷,張阿姨便揭開了蓋在父親身上的長巾,霎時間,我與張阿姨都被父親下體那龐然大物嚇著了!之間一黝黑的巨昂首地在父親的身體上矗立起來,巨上不滿了暴突的經脈,頂端源源不斷地出透明的體,像是,但是細看之下卻又不是。

那是一種黏煳煳的、透明中又帶有微微黃體。

巨物實在是大,張阿姨的一隻手緊緊地握著它時,仍有很大一部分從張阿姨手掌的縫隙中探出頭來,即使後來張阿姨雙手呈迭狀地握住父親那黑的雞巴,父親的龜頭仍可以肆無忌憚地暴在我們的視線下。

張阿姨驚歎道:「我一直都說梅姐有福!但是沒想到梅姐的福氣這麼大!」父親顯得不好意思起來,他雙手下意識地想去遮擋住自己的下體,但是手剛一伸過去就被張阿姨給擋了回來,張阿姨順帶取笑道:「怎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好意思起來了?」父親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放下了雙手。

我從來沒有這麼直觀地看過父親的下體,在我的印象中也從來沒有見過父親下體的經歷,以前曾經聽母親說過,在我很小的時候,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父親和我一起洗澡,有時候一洗就是半個小時,也不知道父親是怎麼幫我洗的,不過對於這一段經歷,我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自然也就想不起來父親的下體是什麼樣子的了。

現在看到了,可謂是記憶深刻,歎為觀止,父親的雞巴已經不能用雄偉來形容了,至少此時此刻在我腦海裡本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這條巨

張阿姨似乎是想破壞先前與父親的契約。

她趁父親不注意的時候慢慢地俯下身去,頭部越來越靠近父親的巨,但是她雙鬢間散落的頭髮正好掠過父親的肌膚,使得父親在她徹底將頭顱貼近那巨物前就知道了她意圖不軌。

父親及時伸出手來阻礙了張阿姨的前進,並說道:「不!不行!我只同意你用手而已!」張阿姨用近乎懇求的語氣說道:「嘗一口都不行嗎?就嘗一口,我不會太過分的。」父親決絕地說道:「不行!」張阿姨只好作罷。

由於張阿姨背對著我,很多時候我都看不到她具體的動作是在幹什麼,只能聽見父親不斷傳來陣陣低沉的聲音,「哦——!啊!我!」、「嘶——啊!!!——!」、「嗯——!啊!媽的!——!」聽得出來這是父親發自肺腑的吶喊。

我幾乎沒有聽見父親說過髒話,不論是在我面前亦或是面對我母親的時候,父親從來沒有在我們面前表現出半分魯的模樣,但是這一刻,我卻看到了他這般魯的一面,但是奇怪的是我並不反,我甚至覺得父親說出髒話的那一刻,有一種獨特的魅力開始侵襲著我的內心。

許是在生父親的氣的緣故,張阿姨對待父親的動作似乎越來越暴了。

她雙手的動作幅度開始變得越來越大,用勁兒也變得越來越猛了,我能在角落裡聽見父親開始對她說話的聲音,不像是正常間的對話,更像是求饒,只聽見父親對張阿姨斷斷續續地說道:「輕點……啊!我!輕點——哦!不行了……!慢點!啊!」但是張阿姨並沒有理會父親的請求,她執意一意孤行地繼續她的手法,看似是在完成她的既定治療步驟,但實際上是在報復父親幾次三番地拒絕她的請求。

不多一會兒,父親的身體便開始烈的抖動起來。

他的兩隻手開始緊緊地抓住沿,雙腿也開始繃得筆直,腳尖與腳背甚至崩成了一條直線,當然,這只是誇張的說辭,因為父親似乎是受到了某種不受控制的刺,雙腳不斷地在緊繃與扭曲之間來回切換,這讓我在一旁到非常不可思議。

最後,父親終於猛地吶喊了一聲:「啊————!!!」與此同時,父親的雙腿迅速夾緊坐在他大腿間的張阿姨,伴隨著身子一,我能看到從上噴湧而出的數股體。

類似是,但又不想是,那是一種粘稠、渾濁、微微發黃、不似一般連貫的體,我知道那是從父親的體內噴出來的,準確地說應該是從父親的巨裡噴出來的。

父親的勇猛出乎了張阿姨的意料,張阿姨來不及躲閃,頃刻間就被父親的體驗噴滿全臉,有的甚至直接煳了她的眼睛。

她不知所措地說道:「唉喲!我的媽呀!你怎麼那麼能噴!你看!我的頭髮上全是!臉上也有!」語氣乍一聽是在抱怨,但實際上張阿姨似乎歡喜得不得了。

房間裡腥味瀰漫,父親躺在上不想動彈,張阿姨已經從上下來了。

她到角落裡拿來了幾張至今擦拭父親身體上殘存的體,然後又替父親蓋上了原先的那條長巾,我在心裡想著估計這次推拿治療已經結束了。

正想繼續觀察著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見樓梯間裡傳來了上樓的腳步聲,我趕緊把頭從毯子裡出來,又跑回到原先躲藏的地方將自己藏起來,免得被人發現,不過看樣子那人不像是奔著我這件房來的,因為我聽見了隔壁房間的敲門聲。

說話的人是一個年輕的大姐姐,聲音清涼甜美:「翠姐,樓底下有個老客找你洗頭,你這邊忙完了嗎?」張阿姨尖著嗓子喊道:「馬上就來!」說完,隔壁的房間也就沒了聲響。

大概又等了幾分鐘,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隨後傳來下樓的腳步聲,踢踏踢踏的鞋子響亮地與地板叩擊,我知道張阿姨下樓了。

又等了一會兒,那扇房門又被人打開了,這回的腳步聲變得沉重、穩當,我知道是父親離開的聲音。

後來我趁人不注意,偷偷從樓上熘回到了髮廊一樓,員工們都在忙著工作,那些大姐姐已經換了一批,原先的那幾個已經下班了。

其中一個大姐姐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已經來過了,還以為是剛剛到店裡的。

我和她表明了想剪頭髮的來意,不久後她便幫我剪好了頭髮。

等我回到家時父親已經在家中了,他換了一身衣服,身上也早已沒有了早些時候在髮廊店裡的汗臭味,乾淨得就像無事發生過一樣。

當然,父親的表現也像是無事發生的樣子。

他詢問了我為什麼這麼晚才到家,我可以強調著說我去了張阿姨的店裡剪頭髮了,父親聽後沒有表現出驚訝,甚至可以說是面無表情,我打心底裡佩服他能像無事發生一樣。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的腦海裡都是父親在髮廊店裡的場景,昏黃的房間、狹窄的小、烘臭的大腳、雄偉的巨、以及最後令人驚歎的發瞬間,每一幕都在我腦海裡重現著。

我在想,以往為人正直的父親居然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不知道母親知道了會作何想?父親知道我知道他的事蹟後又會作何想呢?我想著,想著,漸漸地也就睡著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