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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監控下父親的威2021年11月6自從幾天前在張阿姨的店裡看見父親被張阿姨按摩的場景後,我便久久不能忘懷。

這幾天我的腦海裡一直想著張阿姨對父親做的事,倒不是因為替母親抱不平,而是對張阿姨在私底下玩父親的做法有些耿耿於懷,時至今,那一傍晚的場景在我的腦海中仍然記憶猶新,我甚至還想再去觀望一次父親治療的場景,但仔細一想,似乎自己已經找不到理由再去張阿姨的店裡閒逛了。

這幾父親每天都回來的比從前要晚一些,有一回在和父親吃完飯的時候我對他隨口一提,漫不經心地問為什麼他這兩天都回來得這樣晚,父親的回答也是淡淡的,他說道:「去做推拿了。」父親倒絲毫不加掩飾,一五一十地把他的行蹤悉數告知我。

我接著問道:「爸爸是去醫院做推拿嗎?」父親聽後也沒有猶豫,便說道:「只是一個小診所。」只是一個小診所,原來張阿姨的店在父親的眼中只是一個小診所,父親對我撒謊了。

我對於父親頗加修飾的回答不以為然,雖對父親沒有向我坦白而到有些傷心,但是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對於這些長輩來說,我只是一個小孩子,即使說了出來我又能想到哪裡去呢,估計父親是怕我對母親告狀吧!這一回到家的時候,便看見父親先我一步回到了家中,他在客廳裡點了一菸,慢悠悠地起來,當我回到家的時候便注意到他手裡的香菸上灰燼已經燃至極長了,便猜測父親是早早地就回到了家中。

我心中突發好奇,便問道:「爸爸今天回來得好早呀,不用再去做推拿了嗎?」父親的視線從報紙裡移開轉移到我身上,看了我一眼便回答道:「今天就不去了。」不知怎麼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我竟在心裡到有幾分失望,於是又問道:「爸爸以後都不會去了嗎?」父親興許是意識到了手裡的香菸灰燼已經燃得極長了,這時已經往菸灰缸中掐滅了手裡的香菸,說道:「嗯!」我站在父親的不遠處,看著父親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若無其事地走去了廚房準備晚飯了。

我原本還在想著法子再偷熘進張阿姨的店裡最後瞧一回父親去做推拿的場景的,但是一聽到父親剛才的這一回答後,我期待的心情就猶如坐過山車一般,瞬間從盛情期待跌落到了失望的低谷。

或許父親的傷確實痊癒了,對於這一消息的告知我在喜悅和悲傷中糾結萬分,到喜悅是因為父親終於可以不用再終忍受著疼痛了,悲傷的是父親的推拿之行最終也落下了帷幕。

雖然偷窺父親的計劃已經徹底幻滅,但是父親的身體對我散發出來的誘惑,卻越來越勾人了。

某天放學後,我像往常一樣沿著既定的路線從學校坐公車回家,當我路過張阿姨的髮廊店時,發現張阿姨的店門口被人群圍得水洩不通。

我充滿著不解,也跟著人群湊上去看熱鬧。

由於我個子嬌小,所以和其他大人相比,輕而易舉地就擠進了人群,擠進人群后才清楚地看到張阿姨的店裡正站著幾個警察,那幾個警察穿著制服,一個正在做著記錄,另一個正在聽一旁手舞足蹈的張阿姨說話。

我頓時在心裡慌了起來,想著該不會張阿姨的窩被人舉報了吧?如果警察把張阿姨抓了去,那會不會也把我的父親抓了去呢?正在我開始在腦海裡思索如何把這件事告訴父親的時候,卻逐漸發現了事實並非我所想的那般。

原來昨天夜裡張阿姨的店鋪裡來了小偷,趁她們睡覺的時候翻箱倒櫃地把店裡的貴重物品都偷走了,今一早張阿姨起開鋪後還沒覺著有什麼不妥,但是正要開始營業時才發現店裡的貴重物品,包括張阿姨放在保險箱裡的錢財、珠寶等,都被可惡的小偷順得一乾二淨,這才馬上打電話報警,可如今估計也難找到小偷了。

原來警察的到來並不是為了張阿姨私下裡給客人做的那些不見得人的勾當,而是為了替張阿姨抓小偷,這樣已瞭解我便頓時放心了。

只是,時間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估計小偷早就跑得不見蹤影了,哪來的線索去找一個素未謀面又不知來歷的陌生人呢?除非是額頭開了天眼,可以看見小偷的容貌!當警察詢問張阿姨是否在店內安裝監控設備時,張阿姨一拍腦門,馬上回答道:「警察同志,您不說我倒還真的就忘了!店裡裝有監控,每個房間都裝有的!」其中一個年紀較為成的警察說道:「那快帶我們去看看監控,說不定監控已經拍下了那小偷的模樣!」說著,張阿姨便領著警察走上了二樓,來到了位於二樓的一間小房子裡,我們一群圍觀的人也跟著走了上去。

那間小房子位於店鋪二樓的一個角落裡,不起眼到如果不仔細看本不會注意那裡有一間小房,因為那扇房門和周圍牆壁別無二致,只是簡單地從牆壁中勾勒出房門的線條罷了。

上回我來這裡時便沒有注意到這間屋子。

房間是狹長的,進深極長,但是房間的寬度很小,大概只是三個成年人前後排隊的寬度。

房間深處擺著兩個貨架,貨架上堆著一些紙箱,看標籤和紙箱上的廣告標語可以知道那是理髮或者洗頭用的一些工具。

離房門較近的地方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擺了兩臺電腦,電腦裡顯示出店鋪裡每個房間的場景。

桌子面前另有一張凳子,但估計也是很久沒有人落座過了,凳子上積滿了一層灰塵。

張阿姨把那張凳子往房間裡頭挪去,看來她並沒有想坐下去的意思,隨後她示意那三位警察到房間裡來,而我們則自覺地站在房門口。

那個中年警察彎下來,一隻手的手掌抵住桌子的邊緣,一隻手滑動著鼠標,他們依次查看每個房間的監控,當滑到上回父親按摩的那個房間時,我的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像是做賊心虛似的。

我連忙看了一眼張阿姨的反應,卻見她無動於衷,於是又趕緊把自己當前這種尷尬迅速收了起來。

他們檢查著昨晚的監控視頻,發現確實有小偷熘進了店裡,而且還是團伙作案,兩個小偷,一個負責翻箱倒櫃,一個負責觀察屋內人的動靜。

監控視頻裡沒有拍到小偷們的長相,因為他們都帶了口罩,之間他們的模樣賊眉鼠眼的,眉眼之間倒長得頗有幾分特點。

一個女警察轉過身來問在屋外圍觀的眾人:「你們身邊有這種長相的人嗎?」她指著屏幕前的兩個小偷,彷佛那兩個小偷的長相特點足以成為異類似的,即使戴著口罩也能讓人認出來。

眾人紛紛搖著頭否認,認為自己並不認識這種賊眉鼠眼的長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