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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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做噩夢了。”不知火甩了甩被鎖住的手腕,蓮藕似的手腕已滿是勒痕,冰冷的鐐銬可不懂得憐香惜玉,任憑少女如何使勁兒將自己手腕掙的鮮血直,也不會挪動一絲一毫。
“嗯還是不行嗎?””前些子留下的傷口似乎以及癒合了。我果然變成妖怪了嗎不不行!一一定要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傷痕累累的少女深深
了一口氣,雙目緊閉。再次用起尚不成
的妖力,妄圖扯斷手上那對討人厭的東西,可紋絲不動的鎖鏈宣告了她的這次嘗試也以失敗告終。
“可可惡呃啊!啊!疼”一道道金光沿著鐵鏈傳導在不知火的嬌軀之上,這麻麻的覺讓她眉頭緊皺,而隨後雷擊般的疼痛更是讓少女哀鳴不斷,只要她稍許發力,那鎖鏈就會將她電的生不如死,可憐的女孩被吊起雙手,連倒在地上都做不到,裹在雪白足袋裡的一雙小腳有氣無力的踢踏著,虛弱的叫人心疼。
“可可惡再再這樣下去他他又要來!”門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她慌亂不已,不知火使盡力氣將鎖鏈掙的吱吱作響,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刻骨般的疼痛。沒過多久就忍受不住,只得作罷。
大門被打開了。
“看來我們的歌姬小姐似乎又有神了呢?”燕走到跟前,輕輕
起不知火的下巴,與她四目相對,眼裡盡是戲
於鄙夷。那滿嘴的氣味兒更是燻的少女眉頭緊皺,一股子噁心竄上心頭,她死死的閉上雙眼,使勁兒將腦袋撇向一邊,並沒有理會眼前的男人。
“縛妖索的滋味如何?”男人伸手點了點鐐銬,鑽心的疼再次充斥著不知火全身,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她將腦袋沉了下去,頭上的紅繩早已散落,雪白的長髮就這麼耷拉在肩膀兩側。畢竟也不是什麼堅強的人,大滴大滴的淚珠湧出眼眶,那卑微的眼神似再哀求著什麼。
但不知火沒有半點要開口的意思,這讓燕很是惱火。
揮了揮手,那手腕上的鐐銬便鬆開了,不知火只覺得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就跌在了地上,任憑燕如何踢踏,也沒有任何反應。
“賤人!”一把抓起不知火零散的亂髮,提了起來。狠狠掌摑了她幾下,這才將她喚醒。水的臉蛋已被
的通紅,又染上了些許晶淚,這柳泣花啼的模樣著實令人心疼。
“嗚疼好疼不不要再”少女用略帶哭腔的聲音像男子祈求著。
自從被燕關在這裡以來,自己隔三岔五的就會收到燕熱情的“款待”若不是自己妖化後體質高出常人不少。恐怕自己早就代在這裡了。而他似乎也懂這個道理,每次來都先將自己折磨個半死,然後撂下她不聞不問,等到不知火恢復的差不多了便又前來重複之前的行為。如此循環,已經身心俱疲。內心僅存的一絲執念支撐著她,那個冒冒失失的陰陽師,突然闖進她的世界,闖進她的心裡不知火也曾想過逃離這裡,可是牆上的鎖鏈一次又一次打破了她的希望,這東西似乎是為了專門對付妖怪而設計的,每當不知火嘗試運用妖力時,鐵鏈就會將她電的生不如死,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玩意兒正逐漸
取她體內的妖力,如今的她已經與普通的女孩沒有什麼區別了,除了身子稍微硬朗點。
“賀茂義心在哪兒?”燕冷冷的問道。
“不不知道呃!!!!”失去耐心的燕用右手掐住了不知火的脖子,高高舉起,雙腳離地的她只能徒勞擺動著兩條小腿踢向燕,死死的拍打著抓住自己脖子的胳膊。但回應她的是頸部越來越強的壓迫與窒息
,見不知火的動作越來越小,便隨手將她扔在地上。趁著不知火劇烈
息的功夫,燕命隨從將一個渾身是傷的老人架了進來,雙手被反綁的他被
著跪了下來。不過老人的頭被套上了布袋,無法看清楚他的面貌。
“我想,你一定很想見他。”在不知火疑惑的眼光的中,老者的頭套被燕摘了去。
“你你是”那一刻,沒人知道不知火心裡在想什麼。少女的瞳孔漸漸放大,緊緊盯著眼前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她實在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沒人比她更加清楚這位老人的身份。即使過去了這麼長時間,老人左眼的疤痕依然清晰可見,他是個瞎子。沒錯,他就是多年前帶不知火逃出離人閣的莽撞陰陽師——賀茂義心“阿離對不起我”久別重逢的喜悅,物是人非的概,眼下不幸的遭遇。驚訝;惶恐;不安;委屈;湧上了不知火的心頭。她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壓抑,放開嗓子嚎啕大哭了起來。義心也泣不成聲,二人的哭聲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息。一旁的燕似乎很享受這一切,並沒有去打攪這對兒苦命的鴛鴦。他揮揮手示意隨從退下,自已則端坐在一旁。欣賞著昔
戀人的重逢。
“不阿離你別哭我一定”話音未落,一旁的燕突然起身。右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穿著皂靴的腳尖準確踢中義心的額頭,這一下可不輕。年事已高的他哪裡經得起這一腳。直接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眼前的這這一幕讓不知火呆滯在原地,她雙膝跪地用著最後的力氣一點一點的爬到義心身邊,顫抖不止的小手輕撫著老者,替他擦去嘴角的鮮血,畏畏縮縮的試了試義心的氣息,確認還有氣息後便趴在他身上默默泣著。
失去耐心的燕將她一腳踹開,出劍向義心刺去。
“不!!!!不要!!!”不知火撕心裂肺的喊道。
這話起作用了,燕的劍峰已經劃開義心脖子上的表皮,染上了些許鮮血,卻在最後停了下來。
“怎麼?改主意了?”
“只要你放了他”燕收起了劍,轉身盯著地上的不知火說道”賀茂氏作為一個名震四方的陰陽師大家,是決對不允許家族裡出現義心這樣的敗類的,身為一個陰陽師居然愛上一個妖怪?可笑至極。”
“雖說他與你相會時還沒有徹底妖化,但自從你變成妖怪的那一刻起,他就應該和你斷個乾乾淨淨。你也應該知道如果被他的家族知道了這一切,他們會容許這一切的存在嗎?”聽到這一切,不知火沉下了頭,眼眸裡的光芒也逐漸暗淡。這番說辭如同刀子一般紮在她心上,那顆堅強的心也開始動搖。她無可奈何,開始認真考慮起來。
“義心對不起我我也不想”燕非常善於揣摩人心,他認定眼前的獵物已經瀕臨崩潰,決定再給這個可憐的歌姬最後一擊,好徹底抹除她內心的那份執念,便繞到不知火身後在她的的耳旁低語道。
“如今你已妖化,要知道人和妖是不能在一起的,何況他曾經還是個名門貴族的陰陽師,你這麼執著下去只會害了他。”不知火輕咬嘴,梨花帶雨,惹人心憐。沉思良久後,緩緩開口道。
“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了”
“想清楚了?”
“嗯放了他我願意做你手下的式神”
“很公平的易,我會命人放了義心,並且轉告賀茂氏你與義心已經命喪於大火之中。”不知火微微點頭。